今晚我寫什么呢?到現在腦子里還沒存貨,很緊張,很抓狂,晚上作業還沒完成,今天再違規,就得出局了。
我拼命在看電視,找靈感來寫,可到現在還什么都沒找到。
腦子里過遍,還是沒東西可寫。為了不出局,我只能摘下好詞好句。
她迷戀他。近乎吞噬。近乎獸。愛上一個人,一定激發起獸性,什么也攔不住啦,難得做春花嗎?得住野草狂花嗎?
有人問張中行,愛情,友情,親情,哪個最好。男女之情最有意思,當然有意思,仿佛在刀刃上跳舞,一邊痛著,一邊欣喜著,有多燃燒,就有多毀滅。愛情從來不給任何人留有余地,曾經有多纏綿,就有多痛心。真真是野草閑花逢春生,春天來了,心就長了小芽芽,這一株閑閑的野草呀!是為了誰,半是怨半是幽?任由一片心燒了個片甲不留呢?
野草閑花,誰讓我們逢著了春?即使有時知道是一場必敗的戰爭,也拼了,全力去打了,落花流水之時,想起那年春天,櫻花樹下,一臉傻傻地問著他:你愛我嗎?我心里全是你了。這樣一想,就覺得沒有辜負自已。
而沒有辜負自已,其實已經足夠。
今天實在不想這樣偷懶,但確實沒東西可寫,都差不多寫有七、八個月了,可寫到現在水平還停留在以往,想當初老想寫到二十一天就成習慣,可一點都沒有,也沒提高啥,該不會我寫了十年還是這種水平吧?
曾經聽一個作家說,寫作千萬不用寫日記的方法,用這種方法來鍛煉自己,是沒有什么效果的,這種寫作方法,也是一種毀滅性的方法。是鍛煉自己寫文的一種沒用方法。
可我是沒有辦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