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醒來我就在想自己昨天說要寫的讀后感,然后大腦里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地放著那個叫費曼的人演的電影,但要把這些畫面串成文字卻又不那么容易,不是嫌自己太啰嗦,就是嫌自己太空洞或太沒有深度。
這種自我嫌棄把我弄得很累,像是自己和自己打了一架,兩個自己都累得精疲力盡,無心再戰,寫都不想寫了。
但不寫又讓我很難受,最后就覺得:就寫唄,寫了再說,管它好不好,精不精彩,總比堵在心里強, 總有幾句是我想寫,也寫得不錯的話。把那幾句話表達出來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理查德.費曼,是一個大物理學家,47歲就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在我看來,他的一生就像一個頑童,從小玩到老,從頭精彩到尾。如果我能擁有這樣的一生,就太完美了。
我感覺他的形象,就像我看過的,一幕幕電影的傳奇人物。
小時候,他是那個小鬼當家的機靈小孩,褲兜里揣一個大扳手,去給那些手足無措的大人修收音機,分分鐘搞定;在中學課堂上,他是那個總和老師對著干的學生,老師不得不給他一本高等數學讓他自己研究,才能堵住他的嘴。
在大神云集的麻省理工學院,他是那個天才學霸,什么難題在他眼里都只是小菜一碟;而他看來,這根本就不足掛齒,他也并不是天才,只是一個難題收集站,只是喜歡在難題找尋樂趣罷了;
他還是一個沒有任何學位的學生時,就成為美國制造原子彈物理理論組小組長,被那些早已獲得諾貝爾獎的物理學家、化學家、天文學家找去討論問題,在他們面前自由地討論問題;
為保使原子彈計劃保密,他又迷上了開鎖,在把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鎖打開后,迫使上級換了更高級的保險箱;他又一次次研究那個保險箱,在他用5分鐘就把一個將軍的保險箱打開后,每些人都望他生畏,換了密碼,而他卻像弄了個惡作劇一樣開心;
最可笑的 是,他去服兵役體檢時, 因為他“眼神怪異,喜歡自言自語”被認定為精神方面有缺陷。
他作為一個物理學家,他卻被他學生時代尊敬的教授推薦為,講解瑪雅數學和天文學家的專家,只是因為他在度蜜月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好玩的東西而一直研究。
他走到哪兒玩到哪兒,不用說他看著食堂的人玩轉盤子,研究盤子的轉速而玩出了諾貝爾獎;他打鼓玩到了樂隊里,被別人誤認為是音樂家 ;學畫畫畫作被人買下還開了畫展;他還嘗試研究幻覺,學習各種語言,在巴西用葡萄牙語講課,甚至和賭徒學賭徒博,和酒吧的人學泡妞,和人打架,可以說玩什么都玩出了名堂,玩得不亦樂乎,玩得開心幸福;
但對待愛人他又忠心又深情,在家長的反對下,和自己得了肺結核的青梅竹馬的女朋友結婚,在研究原子彈時把妻子安排在附近的醫院,經常去看她,給她寫信,和她玩各種有趣的游戲;在看到櫥窗里美麗的衣服時想起妻子時,才發現她已經不在這個世上而潸然淚下;在妻子死去時給她寫信,并不知道寄往何處,寫下我不知道怎么寄給你,因為我不知道你的新地址。?
他對教育對科學又極其認真,一本本看給教科書評分,指出不合理的地方;而別的人根本不看書就評分,還在無字的書上也評了分,他給巴西教育評語,說他們的學生學習的目的只是為了考試,只是死記硬背,并不理解其中的意思 ,而那些教科書也寫得不科學,這樣的教育根本學不到科學。
在費曼看來學習是快樂的,是為了完成對這個世界的認識,而在我們教育中,學習是苦的,是累的,是要懸梁刺骨的,是為了金榜提名的;
他對科學的認真態度,他用實際行動,嘲諷了那些不真誠,不誠實的偽科學家。
他是個玩家,在玩樂中度過了精彩也有價值的一生,他又是一個正直、深情和專一的君子,一個傳奇式的不可復制的人。
好了,今天就打住。感覺寫這些,讓我的腦力都耗盡了。但是終于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