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天道》下半部分,這一部分的故事主要由兩條主線組成。其一是丁元英主導的“格律詩音響公司”和林雨峰的“樂圣音響公司”之間的官司,其二是芮小丹扮演臥底勝利完成省刑偵處的大案,回縣城的路上遇到通緝犯,冒著極大的風險與罪犯周旋拖延時間,直到大隊警察到達,她已經被身困炸彈的逃犯炸斷雙腿,嚴重毀容,犧牲了。
芮小丹被丁元英的才華和智慧所深深吸引,不計代價得為丁元英重新租了更舒適的房子,開始關心起他的生活。芮小丹在和丁元英不聯系三個月后,一次執行抓捕行動中,被罪犯用槍指著腦袋開了一槍,幸好是一顆臭蛋,不然她已經喪命槍下。在罪犯歸案后,天空中依然下著磅礴大雨,芮小丹后怕和思緒萬千,以及大腦一片空白,她想到的是要是剛才不是臭蛋,那就再也見不到丁元英了,她顫抖著掏出手機打給丁元英,告訴他剛才發生的和她想的,丁元英被她的真心所打動,他們在雨中相遇。這段情節是頗有淚點的。
讓人喜歡和追求的事物會給人帶來歡樂和滿足,但只有真情實意才會打動我們,而這不需要扮演和修飾即帶有浪漫和詩意。
芮小丹內心里知道丁元英的性情,自己和他不一定會在一起天長地久,只求日后自己有個念想,而丁元英一直都把她放心上。她要的禮物是,丁元英給古城王廟村這里創造一個神話,用他所說的“文化屬性”來扶貧,把這里打造成一個經濟神話。丁元英明知這是個錯誤,但出于感情驅動答應了下來,這是一個“殺富濟貧”的扶貧計劃。
歐陽雪,馮世杰,葉曉明和劉兵成為了“北京格律詩音響公司”的股東會,他們和王廟村的村民形成了既相互合作又相互獨立的法人關系。采購國內著名音響公司“樂圣”的套件,生產出工藝精湛,音響效果震撼的佳作,并策劃了出口歐洲,在柏林,巴黎,倫敦等國際城市開設代理,獲得國際權威音響評級機構的好評。神奇的是王廟村的村民們,沒有現代化的工廠設備,也沒有現代組織的管理和激勵方式,本著一環扣一環的自己生產的產品自己承擔成本自己負責,優質合格產品才流通到下一環節,然后到最后全部工序配件完成組裝。最后由北京格律詩音響公司在北京完成產品的包裝和上市。
村里的農民無論老人還是兒童,都拼了命的干,細致打磨產品毫不馬虎,這里既實行了市場經濟的規則,但又不受《勞動法》等法律的保護或者說干涉。村民自愿干著“在不是人的地方,干著不是人干的活”。就像是原始資本主義的奴隸式的壓榨勞動力來創造價值,但是又都是兩廂情愿的。因為這是扶貧,是激發村民主觀能動性的“造血式”的扶貧,只要有活干有錢賺,村民就看到了希望。
在北京國際音響節上,格律詩把原本高居不下一直維持了大半年的音響價格,突然價格一放到底,迅速被搶購一空。這傳達給市場的信號是,樂圣公司的價格夠黑,與名族品牌的稱號是不符的,品牌口碑一下子被打入低谷,市場再也不會買樂圣公司的帳。
林雨峰和丁元英之間的官司,也因為找不到《反不當競爭法》的依據而告敗。無意卻又是必然得把這個“只有矛,沒有盾”的林雨峰逼上了死路。所以才有了這個計劃方案完備后,丁元英和韓楚風一起去名山寶剎求見大師,以求心安。
商場如戰場,這真是一條血路,讓我們見識了謀篇布局,思路縝密,邏輯清晰的整個過程。不過即使見到了又怎么樣,沒有那樣的膽識和謀略,照樣畫葫也畫不出來。馮世杰,葉曉明和劉兵在官司初期便集體退股,幾乎是賴賬以求保身,便可見他們的思維是見不著,看不透這個計劃的。
芮小丹的靈魂被《天國的女兒》所擊中和震動時,便迷上了這天籟歌唱的靈魂。她在獨自面對四個亡命之徒時,實力懸殊,觀眾怎么也沒想到她會不顧性命與歹徒周旋,她的選擇是個丁元英打了一個電話,以示告別,丁元英深知危險和心痛,但無法說出一句話。得知芮小丹犧牲的消息,丁元英心痛如絞,大吐鮮血,才知古代文人所謂吐血并非矯情夸張。
想來就來,想去就去,自由如來,不簡單啊。像芮小丹這樣放棄德國居住權,和德國人身份,選擇回中國從事警察,警察屬于主流社會,又威風得體,不像在國外雖然社會福利與當地人一致,但不受主流社會認同。在外人看來不理解,而丁元英說出了其中的奢華。在面對實力相差懸殊的歹徒,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么做,而她選擇了為執法戰斗,不顧生命危險。
她已經想好了從警隊退役之后,要從事的社會文化工作,關于“文化屬性”的研究和解讀,以及用此來推動“強勢文化”的建設。但她身在警隊,依然盡了警察的使命。
悲劇催人發淚和深思,你的使命又是什么呢?有什么事能讓你甘愿赴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