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關于旅行的經歷,也是我自身關于與多年沒有朝夕相處的朋友一起去旅行,經歷了一些我之前沒有過的體會。
2017年5月23號,我們開始商量去哪,住哪,什么時候去旅行。
我們商量出來的結果就是先去重慶再去成都,房間我來定,路線梁來搜,歡就是個甩手掌柜,不管事,和我們說“有我們來定”。
6月4號我從湖北黃石出發去重慶北站,梁從南寧出發,歡則從西安出發。因為臥鋪貴寫,我買的是硬座票,帶著對我的第一次旅行和可以看到很久不見的朋友的喜悅,坐上了從黃石到重慶北的19個小時旅程的火車,也開啟了我之前沒有經歷過的篇章。
經歷了19多個小時,火車晚點了半個小時,很累的我趕著坐地鐵和到了重慶站的梁回合。
因為都是第一次來重慶,對路都不太熟,可能因為對陌生的城市的一種不安全感導致。我們仨的“故事”也開始發生了,因為歡的那趟火車晚點了四個小時,所以先到的我和梁就先去我們定好的青旅,順便先去逛逛。
快中午的時候,歡到了。打電話問我們在哪一站下地鐵,從哪個出口出來,我們和她說從較場口9號出口出來,離住的地方近,這個路線我們也熟。
我們等了半天,歡還沒到,她發信息說她在哪在哪,問題是我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們叫她搜地圖,她說不會。好,那我們去找她,叫她呆在那不要動,肯定是中間我們溝通的問題,就這樣你找我我找你,你來這邊我來那邊,反反復復折騰了好久,終于找到了她。
我覺得沒什么問題,但是梁就一直抱怨著說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我安慰她,沒事,旅行嘛,總是充滿了變數。其實,是真的覺得沒什么,因為我覺得旅行就是會遇到一些沒遇過的事情,然后怎么處理的過程。這是我們第一個故事。
在重慶的第一天晚上,我們去了洪崖洞,要從青旅走十幾分鐘才到,我們本來說說笑笑。但是遇到一個沒有紅綠燈的馬路,前方有一輛駛過來的卡車,我止住了腳步,等車開走。但是梁沖過去了,歡看梁已經到了那邊路,也本想沖過去,我緊緊地拉住了她,叫她等等,車快來了,她不聽掙扎著,最后狠狠地甩開我的手,特別兇地說了句話。什么話我是忘記了,我事后只能記得當時那種很不舒服有點吧無奈的心情。
我們在重慶玩了三天兩夜,去了很多想去的地方,很充實。在重慶的最后一晚,我們買的是凌晨的票,本想著早點到成都。
在青旅待到十點多我們從青旅打車去火車站,我是想著攔著一輛就上,因為根本沒往亂收費那方面想。
梁說先去問一下多少錢,因為她們本來沒想坐出租車去的,我還以為如果價格貴難不成這么晚再叫一輛滴滴的,就很隨意地說了句沒什么好問的,難道問了就不坐了嗎?沒想到她懟了句“難道問都不能問了嗎?”配上她特有的那眼神,那表情。
我沒話說了,上車后我越想越覺得不舒服,本著朋友之間有話說話的想法,我直接說“梁,你剛剛說的讓我好不舒服。”她回復:你先讓我不舒服的。我想問就問,你說沒必要,就沒必要嗎?我想了解一下價格不行嗎?我沒吭聲,覺得很無語,心想好好說好好溝通一下不行嗎?非要這樣講話才舒服。
這是第二件,后面還發生一些然后我重審我們仨友情的事情。就不一一說明了,具體感受我自己能清楚就好了。
因為,我曾經花了一些時間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必將就自己,所以我要干脆點,包括友情。
梁還是跟高中一樣,玻璃心。只能敢在朋友面前放松的我,說的一些話,做的一些根本沒什么問題的事,她都能想得很多,然后跟我講她不喜歡這樣,配上她也多年不變的表情和眼神,真是一點一點“剝開我的心”啊。歡,以前沒覺得脾氣很大。但是我們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下來,我感覺到到她的脾氣真的很大,大到就如同我們在重慶的第一天晚上一樣,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脾氣發完就完了。她給我的解釋是“我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也許,多年不見,期待朋友不變,但是至少都是向一個更好的自己發展啊,梁還是一樣需要有人守護她的玻璃心,歡需要有人容忍她的大脾氣。
但是,我和自己獨處的時候思考出來,是不為難自己。我知道朋友之間是要相互包容,但是包容也是要發自內心的,才最好。我感覺我對我,梁,歡我們三個人之間的友情有了重新的考慮。因為我感覺我是在勉強自己,就算是朋友,也沒有義務守護另一個人的玻璃心,沒有義務無條件零容忍另一個人的脾氣。
或許,我的性格使然,雖然別人感覺我好相處,但是還是喜歡獨處。朋友可以有,我也是有的,但是期待一種,我們每個人都是很好的自己,然后可以不勉強,是發自內心想做一輩子朋友的那種友情。
因為我覺得,友情也是需要去經營的。
一位來自“孤獨癥患者”的,一段關于我第一次旅行的經歷和感受。希望不要噴我,因為這也是我思考了之后的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