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只是習慣于在盆友圈里默默的為你的動態點個贊,明明沒有吵架,也曾經在一起互訴衷腸,只是在不知不覺里疏遠了,那段揮霍時光和你一起瘋癲無度的記憶終究還是一去不復返了。“共你親到無可親密后 便知友誼萬歲是盡頭”。
“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有的時候真的太脆弱了。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么變化,不知道會在什么什么時候失去一個人,不知道那些躺在通訊錄里的名字會在哪一刻失去作用。最讓人難過的是,你失去的那些人,正是你曾經真心待過的人。真心待過,毫無保留,然后滿盤皆輸。”
其實友誼里的故事很難有什么永恒,大概和那些失敗的愛情差不多,轉換了時間和空間,隔閡也自然而來。你去了大學,每天都是被學生會和各種社團忙的不亦樂乎,我們亦常常電話保持彼此之間的聯系,可是漸漸的一開口你說的總是你是不知道學生會是有多么多么的黑暗,里面的人是有多么多么虛偽之類的云云,又或者長篇大論起你最近讓你焦頭爛額的辯論隊。而我總是熱衷于告訴你我最近的球賽打的怎么樣了,哪個小姑涼又來看我打球了,這個月去了新的地方旅行,聽了好多的故事。你:挺好的。我:挺好。
此刻我便知道,我們在挺好中變的不那么好了。你說的食堂的宮保雞丁賊難吃,可是我這里的宮保雞丁我每天都回去吃。你說的帥帥的學長我沒看見過,我說的口音很重的英語老師你也沒聽見過。一切變淡的理由都是因為我們的“道不同”了。一段認真的關系,終結于你不說,我不問。僵著僵著就再也捂不熱了。
你怕冷卻去了最冷的冰城哈爾濱,我怕熱卻來到了火爐長沙。以前,你說怕冷,冬天的夜晚,零下的溫度,我瑟瑟發抖的從床上爬起來穿越小城去接你從藝校放學,你說我的臉像是一只紅富士。你說想去喝奶茶,我翹了人生的第一次課跟你做在操場的鐵欄桿用“香飄飄”好唄。你說失戀了,我陪你喝酒,一瓶接一瓶的“勇闖天涯”,然后再把哭夠了的喝的爛醉如泥的你送回家。
現在我們中間隔了大半個中國,地理地圖上的比例尺都可以畫的好長,我知道偶爾去購購物,和新交的朋友一起去逛吃,哈爾濱各地標志性的建筑我都在朋友圈里看完了。你還愛上了滑雪,就是那種下山五分鐘,上山兩小時的運動。你捧著皚皚的白雪,好像也沒有被凍成紅富士。
對了,我也去過哈爾濱,我沒有說,你也沒有問。
圖片發自簡書App
小孩子都是問你為什么不理我,而大人才只會默默疏遠。最難過的事情莫過于有一天你遇見一個自認為可以交心的人,然后突然又在某一天因為某個人或者某件事發現他對你遠不及你對他來的重要,然后是一個長久的失落,再把重新歸位于普通朋友的行列,拉出特定的分組,而經歷這一個漫長的過程卻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可是有一天有人說起“好朋友”,你腦海中還是會一閃而過他的模樣。
愛情中有第三者,而友情中的第三者也同樣可怕。友情是一種很難分享的情感,多數人對此都是有強烈的占有欲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我也必須是你最好的朋友。8歲的小侄女悶悶不樂,我問她怎么了,她說她的好朋友不跟她好了,她的朋友又去跟其他人一起玩的不亦樂乎了,我笑,這么小的人兒也都會在友情里吃醋了。.jpg)
她們兩個明明是認識不久,可是你發現漸漸的她們竟然比你們開始玩的好,她們有更多的共同愛好,有更多的共同語言,而你就像被奚落的原配慢慢的變的沒有存在感,從唯一變成之一。原來友情的第三者比愛情來的更傷人,你有錦繡前程,我無一臂之力,天涯很遠,路很長,我只能送到這了。祝你安我也安,待到他日相逢時,相看兩不厭便好。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斗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個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過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后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后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沒有遇過某某
–《最佳損友》.jpg)
我一直相信那些不能陪你走到最后的人,也并不是淘汰下來的人,他們湊成你生命中的一個個支點共你前行,或是陰差陽錯,或是命中注定,有些人就像劃過天空的云霞,美麗絢爛,然后慢慢淡去,然后重歸蔚藍,雖云淡風輕卻記憶猶新。
想起你的名字,不禁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