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想起來之前朗哥借給我的村上春樹的《我的職業是小說家》還沒怎么看,正好今天已經完成最近最需要做的一些事,終于安心的讀這本書。第一次喜歡村上是因為《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么》,那個時候大概還是大學二年級,現在很多具體內容已經記不得了,但是感覺還記得,總是覺得:對啊!就是這樣。后來我也并沒有仔細去看村上的小說,似乎只有他真的去描述自己時,才會有這樣的感覺。而在這一本書里,再一次有了同樣的感覺。村上提到自己開店的經歷,后來終于店里有了老主顧,可以償還欠款,無奈業主要擴建,他不得不遷往他處,被迫又添了新債務,總也無法不慌不忙地靜下心來,他說:回首來時路,好像這“總也無法不慌不忙地靜下心來”竟成了我的人生主旋律。我讀到這里,不禁一笑。這句話好似也在說自己,雖然我的人生之路不過勉強算得上三十載,我也感覺到似乎這里有些主旋律,尤其是這幾年,也許是外界的變動因素增多,也許是長期咨詢增加了自我覺察,在變動中有些不變的因素開始隱約可見。說到這里,我本來是帶著竊喜來寫這篇文章,可是現在卻隱約有種恐懼。因為一個片段浮現在腦海之中。在《少年派》里的一幕。記憶中似乎是在海上,有一個畫面是從海面向下望去,深海之中,一頭鯨?緩緩游向海面,在深淵一樣的大海中逐漸浮現的場景讓當時在影院觀影的我,一陣恐懼。很深的恐懼,似乎全身都起了反應。因此,那是一部我一直都覺得充滿恐怖色彩的影片。而現在那個場景在我說到主旋律浮現時不由自主地被想起,又產生了恐懼感。我本以欣喜之情寫下本文,現在又多了一絲恐懼,也許這才是真實。我以為我發覺了藏在生活事件背后的主旋律,我帶著小小的驕傲,欣喜,想著:哈,我發現你了吧,我可以接納你,看,其他人都不一定能做到呢。他們都活得朦朧。那是不是,其實我也不怎么能接納你,甚至害怕真的看到你,也許你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友善,不是那么怯怯的藏在背后的小家伙,而是我想也未曾想過的面目。
寫到結尾已不是我原來的構思,但我想就讓它這么結束,也許有一天,也許可以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