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卑劣的理想主義者,存在于現(xiàn)實與理想之間的抽離狀態(tài),既有一種對俗世的無奈與不屑一顧,又有一種對抽象的形而上的無限向往。
時間的奇妙之處在于,你明明知道無法回到過去,卻又偏偏重復著讓你悔恨的動作,一步步循環(huán)地忍受這個"悲慘世界"的調(diào)戲,并且死在孤獨的手上。說到底,你我什么都不是,甚至是"沒有"。如佛常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一切都是"無"。
我們都是世間的行者,吃盡江湖的酸甜苦辣愛恨情仇,以為飽富人生掙得一世,到頭來還不是噓吁長嘆,一場竹籃空而已。
多少智者為擺脫這種宿命,窮極思想,無非亦如世俗人,寂寞無主。
酒和女人,這種墮落至少是高尚的,畢竟接近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