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久沒經(jīng)歷了,都快忘記有“夢”這個詞了。今年的第一次夢。
從去年離開學校、離開家鄉(xiāng),就一直生活在彷徨、緊張中。離開快一年了,學校發(fā)生了很多變化,新建了很多大樓、還有兩個華麗的塑膠田徑場,來往的學弟學妹。隨著我用心行走在這一片生活了三年的土地,這份陌生感很快就被我一步步的丈量粉碎。還是那個熟悉的校園,還是那些熟悉的同學。
睡覺前刷到一篇微博,“睡覺是一種解脫,睡著了就會不悲不氣,不煩惱不孤單,是上帝賜予你短暫失憶的時間,愿美夢治愈你的難過。晚安!”,好有道理的樣子,瞬間感覺睡覺做夢是一件神圣而又奢侈的事情,還感慨轉(zhuǎn)發(fā)并評論了一句,“睡覺卻不做夢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馬上就被打臉了,真疼。
一個很簡短的夢。
開始是浮現(xiàn)小時候父親帶我到田野、山間和水渠四處嬉戲玩樂的場景。那一個清晨,從睡夢中被叫醒,看到父親捉了兩個大螃蟹放在水桶中,我飛快跑過去挑逗、玩弄它們。接下來時光流逝,出現(xiàn)了家庭紛爭、父母不和的情景,與此同時,漸漸上了年紀的母親身體有了疾病,看著她一天天消瘦,我卻無能為力,憎恨著、掙扎著。夢的最后,不忍看母親被疾病纏身,還整天焦慮、擔憂,我決定結(jié)婚沖喜,完成母親期待多年的結(jié)婚生子心愿。只是,到我們拜堂的最后一刻,我也沒看清她的面容。
從哭泣中醒來,夢,原來只是夢。 為何卻又感覺那些場景、那一幕幕如此相似、如此真實?
習慣悲觀敏感的我,又想起了呂欽揚和凌一堯的故事,尤其在這畢業(yè)分離的節(jié)點。
愿你永遠活在十年前的文津河畔。
—— 2016.5.18
文津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