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芙蓉如面柳如眉(25)

文/李小胖的媽媽


阿眉回神,尷尬的要起身,沒想到一個不小心,滑下了沙發。

霍安澤好心伸手想拉她起來,卻被阿眉橫眉冷對,用力拍了下他的手掌,自己氣呼呼的爬起來,瞪大眼睛,指著霍安澤說:“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不是gay的話,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干嘛要親我,這是我要留給未來老公的初吻呢!”

霍安澤本來因為阿眉懷疑自己性取向的事情聚集的怒氣,因為這句話消散的無影無蹤,滿身洋溢起幸福的泡泡,抿住嘴,盡量不讓自己笑得牙齦都露出來。

阿眉見他沒有絲毫悔意,反而樂的開懷,心里更是委屈,跺了跺腳,快步走回房間。

本來也沒什么東西收拾,只胡亂的把手機、數據線以及隨身攜帶的化妝包一股腦塞進包里,眼淚也一顆一顆的止不住往下掉。

她就知道,自己一定是忘了燒香拜佛查黃歷,不然一定能提前知悉自己最近必定是諸事不宜:

投奔男友不成,反而落了個被甩、男票要結婚,新娘不是我的幽默劇,如果這是哥偶像劇的話,她就是一個可悲到一集就領盒飯的跑龍套的!

自以為是的以為遇到了好人,不問回報就留宿自己,沒成想那是個一言不合就強吻的登徒浪子!

收拾完東西,擦了擦眼淚,想著自己反正已經決定跟過去斷的一干二凈,也不要再報復宋謹烽了,就算不能嫁個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

她也不要在呆在上海這個傷心地,本以為霍安澤是個好的,沒想到他也是個披著羊皮的狼,這個趁自己不備,就偷走自己初吻的壞人!

那是她要留給未來老公的!

想到這里,又是一陣委屈,怪自己遇人不淑,疏忽大意,本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她竟天真的以為遇到了大好人,還兩次喝的爛醉跟他同居一室,沒失身是自己命大,趁著自己清醒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背著包,轉身就想開門離開。

霍安澤見阿眉進了房間,一直沒有出來,回想剛才阿眉并不像是高興的神色,站起身,打算去房間看看這小妮子是打算干什么。

門開的一瞬間,阿眉第一眼看到霍安澤高大的身軀,霍安澤則是看到了她背著那個墨綠色的包,一副收拾好包裹準備離開的樣子。

他不由心中發苦,果然,心里沒有自己一點位置嗎?不然怎么能這么干凈利落的收拾東西,背包就走?

可盡管這樣,自己也不能放手讓她離開,不然這滿腹的深情,他又要跟誰去講?

阿眉提高警惕般的拉緊自己的包,一口氣說完:“這幾天打擾你了,剛才的意外,我也不跟你計較了,反正,我腳傷也沒什么大礙,沒理由在賴在你家不走,咱們今天不如就此別過,再見。”

在阿眉走過的時候,霍安澤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雖然生氣,還是把力氣控制的恰到好處,阿眉既無法掙脫,又不會感到疼痛。

想到自己在這種時候,竟還不忘要顧及到阿眉的感受,霍安澤都有些為自己的一廂情愿難過,苦笑著開口:

“再見,你是不是從心里想著要跟我再也不見?”

“是!”

嘴巴倒是先一步做出了誠實的答案,阿眉看到霍安澤瞬間落寞的深情,雖說心里也覺得自己這話有些傷人。

可老實說,畢竟是霍安澤有錯在先,他怎么能在自己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強吻自己呢?

要知道連宋謹烽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僅限牽手、擁抱,連親吻都只是臉頰和額頭,他霍安澤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憑什么啊?

邊想著,還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阿眉趁機抽了抽手,霍安澤卻依然沒有放手的意思,看到她的動作,只是說道:

“如果你覺得剛才我的行為太過,你可以打我,罵我,我也可以保證以后除非你允許,否則我不再有類似親近動作,這樣的話,可以不走嗎?”

搖了搖頭,阿眉回答:“霍安澤,咱們兩個非親非故,雖然今天你親我,我確實挺生氣的,但歸根結底,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畢竟,是我沒有警惕性,貪便宜的決定先住進來的,反正我在上海也沒什么事情做,不如回老家,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早走晚走都是要走的?!?/p>

“你不是學設計的嗎?不想自己設計的衣服有更多人欣賞嗎?我幫你在上海找工作,你留下來,好不好?”霍安澤打斷阿眉未完的話,急切的說道:

“如果你覺得不太方便,我走,我有另外住的地方,還有你丟的那只箱子,難道不想要找回來嗎?我已經托人去找,很快會有答復,就算你不喜歡我,可不可以不要立刻拒絕我,至少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對我公平一點好不好?”

阿眉聽了霍安澤有些卑微的這番話語,內心不是不觸動的,甚至帶著前所未有的悸動,比宋謹烽跟自己表白的時候更甚。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按住自己小鹿亂撞的心臟,心中暗道:“有點出息,別瞎蹦噠,剛才不還懷疑他是個gay,現在聽點好聽的,就歡騰起來了?原來宋謹烽對你也不賴啊,這不也琵琶別抱,要停妻再娶了嘛,呸呸,誰是他的妻,幸好及時看穿他的真面目,只可惜了自己那么些年大好青春!”

“just one last dance...”鈴聲響起,霍安澤不得不先接電話,不過并沒有放松拉住阿妹的手。

“喂,你好,對,我是,已經找到了嗎?好,我馬上過去?!睊鞌嚯娫挘瑢Π⒚颊f:“你的箱子找到了,不說里面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確認一下?”

阿眉雖然有些猶豫,到底想著那里面有父母為自己悉心準備好的東西,雖說衣服禮物都不值錢,宋謹烽如今也看不上,自己也在沒有現成的女婿給他們二老看。

可就這么背著一個破包灰溜溜的回家,別說父母要擔心,就是鄰里街坊看見了,也是要打聽八卦一番的。她不想自己的爸媽被笑話。

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跟霍安澤一起去了。

霍安澤得到回應,總算是暫時留住了阿眉,松了一口氣,放開了牽制著阿眉的手。

阿眉動了動手腕,發現雖然靈活自如,上面卻不免留下了霍安澤的指印,不由皺著眉頭問:“干嘛抓賊似的抓著我,都抓紅了呢!”

霍安澤回房打算換件衣服,說道:“我控制力度了,怎么會紅?”

打開衣柜,看到自己下午收拾好的阿眉的新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掛在一起,說不出的和諧,霍安澤笑著回頭問:“你要不要也換一件衣服?”

見阿眉撫著自己的手腕,狀似無語控訴自己的粗暴,霍安澤不得不走過去,邊拉起阿眉的手,邊說著:“我真的有控制好力度的”

目光所及之處,意外的看到阿眉皮膚上的肉眼可見的一圈紅道道,霍安澤不由住嘴,一手撫了撫阿眉的肌膚,埋怨道:“你皮膚怎么這么嫩?輕輕握一下也會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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