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雨很大,他拖著疲憊不堪的步伐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越下越大的雨拍打著他的肩膀,漆黑的夜晚籠罩著這座城市,他不愿回家面對妻女,因為他明白瑣碎的嘮叨會纏繞著他,公司日日夜夜沒日沒夜的加班,壓榨著他,壓榨著生活,也壓榨著他對生活的那一丁點期望。
他若是這瓢潑大雨該多好,它需要做的就只是降落,不用去擔憂何時才能不用這樣沒日沒夜的工作,何時才能給自己的妻女一個舒適從容的生活。
他在雨中任由雨水拍打,仿佛在拍打著他這樣奄奄一息的生活,也仿佛在拍打他對生命的意念。這瓢潑大雨下進了眼鏡里,也下進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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