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格組用心從色彩組以曼陀羅的色彩為媒介讓我們進入各自的內心世界,到榮格組在密室的穿行中遭遇集體無意識中的原型和陰影,再到唐卡組,我們進入到宗教的時空與迷宮的變幻中去探究內在的空間結構。
唐卡,是一個具有宗教與民族色彩的繪畫藝術形式,唐卡組選擇《唐卡中的曼陀羅》這本書,將動態中不斷呈現、不斷接近,并最終歸于虛空的修行中的曼陀羅,置于靜態中可呈現并可保存的唐卡之中,我認為這顯現了一種修行的歷程,我們有否可能在他人的修行歷程中面見自己內心中的那個迷宮式的空間結構呢?這,也是我在唐卡組這四個月中對自己的期待!
這幾個月以來,每個月的水星集訓都讓我在課上感覺到明顯的情緒變化,甚至于情緒的軀體化表達,頭疼、胸悶、胃痛······,而這種感覺是在c&b培訓中從未出現過的。在我看來,如果說c&b像一池匯自于四面八方的湖水,大家可以根據自己需要各自取水的話,水星集訓就像一場風暴,你明白風暴的中心是最安全的,但是那個中心卻不是固定不變的,你唯一可以保護自己的方法就是在自己面前豎起一道厚厚的金剛玻璃窗,但是當你身處風暴的旋渦中,你會意外的發現,只要你不要強力的與風暴對抗,這個風暴并沒有那么強的殺傷力,你逐漸的順著風暴旋渦旋轉的方向去感受它的脈理,它會慢慢的帶你去到風暴中心那安靜!
回到課程本身,課程的開場,老T講到心智發展與成長的不易,試圖突破我們自己的習慣性經驗模式,靠閱讀和學習是很困難的,鮮有人可以在枯燥的堅持和延遲的收效中不斷的突破,那么,很多人選擇被社會結構和認知所接納的改變自己圈層的方式——讀書!讀博士固然是一種改變自身圈層,借此有提升自己的心智水平的可能,但心智的改變并不是因為讀博士這個形式,而是通過這種形式不斷的與外在世界建立深層接口的進行鏈接的過程!
T分享那片黑夜森林里的神奇植物,可以分泌巨大攻擊性液體的神奇植物。我一次又一次的閉上眼睛嘗試著進入那片森林,但是多少次都呈現的是一幀一幀圖片的方式靜態跳躍的呈現在我的腦海中,我感受到我內心很明顯的對恐懼以及不確定性的回避。然后再嘗試,再嘗試,那片植物出現了,軟軟的粗壯根莖,深綠色,稍細一點的分支之間彼此相連,分支末端在蠕動中分泌出淡紅色的粘稠狀液體,液體會隨著分泌慢慢變成植物肢體的一部分,隨著分支不斷生長,觸及到空地便扎根,成為根莖,也隨之與它所生長的根莖斷裂,并在斷端冒出一些淡紅色粘稠液體,據說這些液體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對于其他生物而言,觸碰之處會立刻化為灰燼,而如果在這種神奇植物死了之后再取走這種分泌物,這個液體則會具有巨大的能量。
我試圖接近的那片植物并不在黑夜森林里面,而是在一片寬廣的空地上面,我無法承受植物與黑夜森林的兩種恐懼與不確定的疊加,于是,當我行走在黑夜森林當中,就無法與神奇植物相遇,而當我不斷的嘗試接近那片神奇植物的時候,黑夜森林卻消失了!
在每個人對這種來自原型的恐懼的反應中帶有每個人不同的特質,t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將植物殺死,而獲取液體帶來的巨大能量;小周不一樣的是,他根本不去管什么恐懼,什么攻擊性,而跳過一切環節,只想得到植物的能量!下次課上,如果能隨著集體冥想的方式分享更多伙伴的感受,我想,又將帶來不同的各異的氣象!
說到冥想,這次課上的冥想中,跟隨著溫暖的臺灣女聲的引導語,大家都各自分享了自己腦海中浮現的不同意象,豐富與奇妙不言而喻,我無法進入到更多小伙伴的冥想世界,更多的像分享在我的冥想中我的感受和收獲!
音樂響起,引導語出現之前,我被音樂帶到了無際的太空之中,我一個人懸浮在太空,沒有任何生物的存在,也沒有恐懼、沒有渴望,有的只是自在的漂浮,似乎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來自哪里,將去向何方!
引導語出來之后,伴隨著溫潤的聲音,我父母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們坐在太空飛船里,兩個人透過玻璃看著我,我也看著他們,沒有太明確的感受。引導語繼續,'你父母的父母也站在他們的后面',我看到了四個老人,爸爸媽媽也不在飛船里了,他們站在我的對面,看著我,我感到很難過,眼眶開始濕潤,鼻子開始酸楚,我清楚,這種情感更多的指向奶奶,那是一份難以分割的哀傷。
隨著引導語的推進,越來越多的長輩,越來越大的以一個扇形的形勢向后擴展,我看不清后面那些人他們的樣子,此時的扇形并不是和我在一個平面上,而是在我的上方,似乎都是懸浮在空中,性成一個以我為圓點的扇形,我在最底端,依次向上擴散,雖然似乎人都是在空中的懸浮狀態,但是我感受到巨大的壓力向我襲來,也感受到每個人都在看著我,讓我感覺特別不舒服,直到我開始有意的意識到,父母季站在窩身邊,而且弟弟也可以和我一起分擔這種壓力,這個時候我的壓力明顯減輕了,我舒服了很多,并在這個舒服中感受到了溫暖的陪伴!
接著,當我以面對大家的狀態,一轉身,所有人都站在我的后面,并且都把手搭在肩膀上把能量傳遞過來的時候,能感受到一股雖不強烈,但是流動著的能量注入自己身體,伴著這股能量,我感受著老公、孩子站在自己身邊,滿滿的溫暖流動,后面在不斷演化的后代之中,我看到一個扇形轉化成一條銀河,鑲嵌在太空中,而我,不過是那銀河中的一個分子,先感受到無意義的虛空感,繼之,就是釋然的存在,生命原本就是這樣,除外接納,并無他法!
在一個人的嬰兒階段,當孩子尚不能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體的時候,無法分辨自己和媽媽不是一體的,無法分清滿足自己的那個媽媽和不滿足自己的那個媽媽有什么不一樣,那個不滿足自己的媽媽往往形成惡的形象被孩子內化,而那個溫情的給予孩子滿足的媽媽很可能被那個惡媽媽的形象所掩蓋或者取代,但是來自母親的溫情就默默的沒有選擇機會的被忽視在孩子意識的最深處,其實這個過程,就是克來因說的偏執分裂位態的階段帶到成年人的狀態,好母親和壞母親沒有通過抑郁位態進行很好的整合,能量無法以一種統合的方式持續的朝向一種轉化之力,而是被內化的那個惡母親之力消解和占據!當我們在反思中,逐漸感受到來自母親的溫情和愛,好母親和壞母親的形象開始有了整合的趨向,便開始從本質上向抑郁位態過度,此時的抑郁位態的作用點不再是極度消解的、后撤性的,而是開始有可能轉化成力量,持續的穿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朝向一種正性的能量轉化。
課程最后,是三個月后又重新在水星集訓上出現了的'水星對接書',在這篇對接書里,我們看到了一個在童年無法面對和處理的深深的焦慮和恐懼,是如何被似乎無縫的方式壓抑到潛意識中,卻同時也不斷的發動著對這個人不斷的影響甚至于操控的!
那比夜路還黑的晨間田埂,那不斷起伏著的遠處傳來的鬼鳥叫聲,一切就是那么天衣無縫的嵌進了一個人的生命,而這種天衣無縫又是那么的難以撼動與穿透,但是當你看到那里有一睹厚厚的墻的時候,那墻開始可以透出斑駁的陽光,盡管依舊昏暗,但就是借著茂盛的樹葉透過的那一點點光線中,那個迷失的自我開始有了顯身的跡象,借著一點點光線,發現其實自己那么多年隱居于一個迷宮之中,但是這一切有了一絲光線,也有了除了鬼鳥那種讓人恐懼的聲音以外的另一種可以溫暖并滋養生命的聲音,有了聲音、有了光線,其實也就有了前方,只是,這迷宮該如何去穿越,我想,這是一部未完待續的小說,讓我們一起追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