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后,我現錢君和夏莎似乎已走的很近。在技術部里,錢君也經常會用“贊美”的口吻提到那晚我挺身而出的英勇故事,但故事的結尾卻總是以我住進了醫院,而他一口氣打倒了四個流氓、保護了我們偉大的夏莎小姐而告終。
? ? 從醫院出來后,我就反思了好幾次,覺得上次我勇敢的行為在錢君所宣傳的故事里,充當的角色不過是肉盾而已,這個故事除了讓自己感到羞愧外,還經常不小心成了同事們休息時開涮的話題。另外,錢君最近又提出了綠色cpu計劃,聽說是要用風力來帶動cpu運轉,很受老板看好,而我在cpu研究方面除了弄壞了幾個燒杯外,也沒有什么突出貢獻,還不如調回模特測試部,做自己拿手的事情,搞技術,我不在行,但在模特測試方面,我多少都有些挨揍的經驗。
? ? 看著錢君和夏莎經常成雙出入,距離走的很近,我覺得是該退出的時候了,便向老板交了份轉職申請。過了兩天,在老板的辦公室里,老板問我為什么要轉職,我說現在的cpu越來越抽象化了,更像是藝術品,而自己的知識已無用武之地了……
? ? 老板笑了笑,說,“不是我不批準,是夏莎不同意。你問問她,她同意你調出來,我也贊成,模特部正缺人呢。”
? ? 我有點驚異,問其中緣由。
? ? 老板說:“夏莎說有你在,技術部的氣氛很活躍啊,能極大的刺激同事們的創造力呢。而且讓你呆在副經理位置,又沒要你搞科研,只是要你協調管理就對了嘛!”
? ? 雖然老板說話的樣子很嚴肅認真,但這話聽起來卻甚是刺激神經。
? ? 我回到辦公室時,夏莎正坐在辦公桌上玩著口紅,她每次上班就是干這一類的事情。錢君站在旁邊,昂著頭像朗誦詩歌一樣作著綠色cpu研計劃報告,還熱情洋溢地說,“綠色cpu造出來了,保證能領先世界cpu技術二十年啦!”當然,我想這主要是針對我們公司現在的汽油動力cpu來說的罷了。
? ? 夏莎聽后,興奮的像個小孩子,天真的問,“真的嗎?那可太棒了……”
? ? 我偷偷的向他們做了個鄙視動作,然后一聲不吭的回到辦公桌前坐下,想著那天我在醫院伊人給我送花的事,心中有幾分沉重,不明白為什么伊人她非要嫁給朱偉,或許我自己真的是很無用,又或者是她有某種難言的苦衷。
? ? 從坐下那刻起,李大冶開始嘗試用第三人稱來思考自己的問題,他總覺得自己不屬于這個星球,猜想自己可能是外星人遺留在地球上的一粒種子。分析了一下,夏莎不許他轉職,原因有兩點:
? ? 一、真像老板說的那樣,自己是個天才,給技術部帶來了客觀上的活躍。
? ? 二、夏莎真正喜歡的是李大冶而不是錢君,她和錢君走在一起主要是為了激起李大冶的斗志。
? ? 基于上面的思考,第一點無法論證,可以先不用理會。第二點可以論證,只要想辦法去試一下夏莎的反應就能得到答案了。這讓李大冶想起了那天在醫院里閃過的邪念,就是先問清楚,如果夏莎拒絕回答,那就xx她。后果可能是,夏莎會報警,這表示夏莎對李大冶沒有一點好感。當然還有一點可能就是夏莎不報警,反而纏著方資君,非要嫁給他,但這也不能完全說明夏莎真的喜歡李大冶,按通常思維,只能說明這是她不想敗壞自己的名節,而表現出的破罐子破摔的氣概。
后來,李大冶又試圖引進化學反應方程式、概率求解等方法來思考這個問題,因為他自以為自己的化學、數學學的很好,而且寫管理學論文時,老師也經常要求學生插入數學公式,這樣顯得很有深度。后來思考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自己的腦子有毛病,所以他又回到最原始的思考方案上,直接找夏莎問個究竟。
? ? 現在把故事主角切換到第一人稱。
? ? 錢君走后,我上前和夏莎招呼了幾句,夏莎抬起頭來,將口紅遞過來,問我要不要玩。我接過口紅,直接將它扔進了身邊的垃圾盒。夏莎看了看我,嘟起嘴,說,“你真沒趣,不和你玩了,我找錢君去了。”
? ? 她在我面前一直強調著錢君這個人,這讓我胸口總是有點淤血。
? ? 后來我一個人呆在辦公室里,想了很久,又四處游走,還找了一塊可以遮住臉頰的黑布,因為我決定要夏莎。
? ? 下午下班了,錢君和同事們都走了,夏莎按照慣例要先檢查科研室里面的安全問題,然后再離開。我看見她呆在里面突然在一張桌子前蹲下了,然后長時間的看著地上某處入了神。
? ? 她雪白的腿根在絲裙內若隱若現,我在外面的辦公室里看的熱血翻騰,拿出了準備好的那塊黑布蒙在臉上,輕輕走到她后面,從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大吼一聲,“強奸!”
? ? 夏莎當時正看著地上,聽見后面有人大吼了一聲,而且還用一雙粗糙的大手抱住了她,她好像并不介意,只是推了一下我,說,“別鬧,看,地上有好多螞蟻呢!”
? ? 我當時愣了一下,忙放開她,和她擠在一塊,順著她的視線在地板上看到了很多螞蟻,那些螞蟻正在地上拖著一只蚊子,朝著一個方向彎彎曲曲的行進。
? ? 她突然說,“李大冶,真有趣呢!”
? ? 我大驚,呆滯了一會,小聲地問她,她怎么知道我是李大冶的。
? ? 她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你在干什么呢?裝壞人啊,真好玩。”
? ? 說著,她扭身用手去掉了我臉上的黑布,又用手拿起掛在我胸口的工作牌,念道,“李大冶,cpu科研部副經理……”
? ? 聽她這么說,我這才想起剛才忘了摘掉胸口的工作牌。
? ? 她站了起來,我忙也跟著站起來,看著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 ? “喂,”她說,“你剛開始喊什么呢?”
? ? 我支吾了一下,說沒什么。
? ? 她又笑了起來,說,“我聽見了呢,你好像喊的是‘強奸’呢,是不是?”
? ? 我臉一陣紅燒,心一橫,又猛的一把抱住她,叫道,“對,我就是要你。”
? ? 她一聽,“啊”了一聲,就暈倒了。
? ? 我倒是慌了,忙把她扶住,問,“夏莎,你沒事吧?”
? ? 她聽見我叫她,又立刻醒了過來,用小手捂住我的嘴巴,輕聲道,“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
? ? 說完,她又“啊”的一聲,暈了過去。
? ? 我倒是懵了,扶著她把她放在地板上,不知道該怎么辦。
? ? 她急了,又醒了過來,“你媽的,你會不會啊,我都暈過去兩次了,你還不動手?”
? ? 我忙用手貼了一下她的額頭,現她并沒燒。
? ? 她一下站了起來,從桌子上找了一只玻璃杯塞到我手上,說,“你不會啊,我教你。你先用這個玻璃杯打我的額頭,把我弄暈,然后就脫我的衣服。這下會了嗎?”
? ? 我聽后,看著她臉上那有點憤怒和焦急的顏色,點點頭,就用那個玻璃杯在她額頭上輕輕的貼了一下,她又“啊”的一聲暈了過去。
? ? 我又把她放在地板上,成都的傍晚有幾分悶熱,我流著汗,看著眼前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突然感到很害怕,覺得今天的時間或者空間運行機器多少出了點邏輯問題。后來,我在她身邊坐下,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擺弄了一下她的裙子,呆呆地看著她微閉的雙眼,欣賞著她呼吸時上下起伏的胸部。
? ? 她突然又醒了,現我坐在她身邊呆若木頭,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仍然整整齊齊的,一下起了脾氣,伸出手指,“篤篤篤”幾聲,在我頭上彈了幾下,我頭上的暴栗便爭先恐后的冒了出來。
? ? “不和你玩了,我要回家了,連這個都不會,真沒用,”她說著站起來開門走了。
? ? 這里有必要補充一下,夏莎的手指纖長,柔性很好,做模特無過,亦學習舞蹈之佳才,但偏偏走上歪道,學了一手“彈指神功”,見人彈人、見鬼彈鬼,中指者額頭上無不疙瘩橫生,其攻擊力不下于水滸之孫二娘。
? ? 當時,我坐在地上,想著著剛才的事情,覺得自己的神經出了問題,或者是這個城市又開始流行一種新的思維方式,這多少讓我感覺有點落伍了。
? ? 夏莎,確實是一個讓人猜不透的女人。
「題外話:前兩天 一個江湖大哥給我說的 再窮不過討口 不死總會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