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一件事的是否要繼續執著下去,對我來說始終不太確定,主要是因為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好這一輩子當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我能確定的是,不能當現在這樣的人。我不能總是在猶豫徘徊,然后一事無成。現在我逐漸確信了一個道理,人要干什么就一定能干成,這句話不能信得絕對,而是在一定范圍內,只要你是鐵了心的干一件事,都能最終做到。我覺得如果把這當成是意念作用,那就給想膚淺了,但深層原因就是不斷努力,不斷努力,不斷修正自己的偏見狹隘,不斷讓自己擁有實現目標的能力。這么一說,生活其實就很簡單,一直做一件事就好了,只要這件事是你真心想要的,即使最終不成你也在一路上大有精進。
問題就來到了我到底要做一個什么樣的人。
我心里有兩種情緒作祟,一種是擺爛情緒,覺得生活其實很無意義,什么東西都可以推翻,也就是父與子里的巴扎羅夫,全盤陷入虛無主義。這種想法可以讓我迅速脫離外界審判,所以我永遠可以相信自己,失敗還是成功我永遠都自己一套說法,其實就是拒絕普世價值觀建立自己的一套霸王價值觀--我過去有理現在有理我永遠都有理。這樣的價值觀應該存在,但不應該是我的人生核心價值觀,因為它有一個明顯的缺陷--我總可以拿他當作借口逃避真實的事件和成長。人總是懶惰的,如果虛無主義太占上風,人就特別容易朝偏激懶惰,自負自滿的一邊倒去,這不是我的想要的。
再一種當然就是拼斗的情緒,但是拼斗什么,怎么拼斗,時常讓我難以決定。我自身有一個很大的缺陷,我太受不了沒有意義的管制。體制內或學校里無意義的條目讓我嚴重的惱火,接著就是嚴重的自我懷疑。我其實挺不適合這種職位,讓我坐在辦公室里按照我覺得沒有意義的條例不停工作,不消一個禮拜我就開始懷疑人生。這種工作太不適合我。所以我究竟干什么。我可以去公司,可以給我一些空間工作就好。我更希望能出國,我太需要一個多元價值觀的肯定體系了。必須得承認我是一個意義感比較強的人,在我朝能讓我感受到意義的工作也就只要張桂梅老師,任長霞前輩了。我有很濃厚的熱愛人民的情愫,或者說中二的正義感使然,或者說我也有脊梁的精神。這是唯一一種讓我覺得有意義有價值的工作,但我能做到么。我有那么堅定么,我遇到困難會退縮嗎,我看到自己的小情小愛我會在工作中止步么。我真不知道。
我到底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