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里冒起的那顆頭顱,他和他的頭顱,共享著久違的安詳和突兀,賴以生存的荒唐和舊日一去不復滴落下的和勢必要落下的,靜悄悄無需動動頭,就像不再祈求一陣風、一捧光,和一個春天的信號,頃刻便天翻地覆樣復活了的,這個世界、他和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