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鬧海
圖片發自簡書App
午夜的雨,橫著飄,卻也直直地敲擊在窗上,街燈昏黃。
窗內的你,豎著看,斜著腦袋,努力尋找與這個世界的統一。
終于在窗的皮膚,蒙上一層牛奶般濃稠的嘆息。
如何愛上一個迷幻的人。
他曾是你與這世界唯一的連接,就像眼睛與繽紛的色彩,就像耳朵與自由的音樂。
這沒有高潮的雨夜,可憐的新聞里播著均勻的氣息,熟睡了喧鬧的2014。
這沒有盡頭的年。
這鬧的寒蟬凄切。
看著,就像沒有看見一般,熟悉,就像從未謀面一般,平靜,就像不羈放縱一般,甜蜜,就像嘗遍苦澀一般。
我微笑著繼續把普希金的童話詩念給你,那金色的歷史,就像英雄的長矛投向傾瀉的瀑布,發出駿馬嘶叫的聲音,驚雷徹谷的轟鳴,但窗外依然是溫柔的小雨。
如何愛上一個迷幻的人。
我曾嘗試在鋼琴的黑白之間去愛,我曾嘗試在方程的符號之間去愛,我曾記得我曾嘗試著去嘗試著愛,但發現:只要世界存在邏輯,愛就美在它出生前的那顆草莓里。
而你說:來一個冰激凌,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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