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挪巢了,不是南遷,是北漂。
偶爾翻翻關于星座的傳說,那些個對于性格特征的的描述實在是讓我瞠目。巨蟹座,不輕易改變的習慣于穩定的家的感覺一語中的。一次搬遷發現生活一處,留一處眷戀。2014.9-2015.7這些個日頭從此與118一起被打包在揚子津一隅,只能在閑處無關痛癢是撓一撓。細數數四個花季女孩在一年的邂逅,不多不少剛剛好。最無與倫比的年齡里,有這樣的片段插曲,是不是這是定義的一種緣,不太相信過于玄妙的說法,遇見了,我們就遇見了,一起走啊。原諒我今后的缺席,我只是這一幕戲的客串。
若是以一種正式的姿勢去告別,總會覺著一種生澀,因為太年輕,總是輕別離。不輕言再見,后會有期。一句珍重涵蓋所有。似乎就是這樣,重疊的我們仿若彼此心田,一顆石子激起漣漪蕩漾,撩動起的褶皺再撫不平。
從此以后,西南方多了慰藉,從此以后逢人我便說,瞧,我的曾經在那里啊。何須要計較時間的長或短?驚鴻一瞥的畫面實在太美。姑娘,每一次我望向你的眼睛,你為何總將目光移向別處?不為什么。
不愿意破壞一切關于美的剪輯,并不是成功的演員,只路人甲的過場,一閃而過的鏡頭里,有個姑娘執拗的守著,等會等會,我就出場了,看,我的牙齒!但愿都是好好的,我會收著,我會記得,會的。
太過冗長的路途,仿佛是與拋棄的一次較量,逼得人不得不忍痛割愛,原來陳設太多人本沒有想過這一次顛簸。所幸不是一個人,可害怕熱鬧的人總是明白,太多的時候只是一個人。看看,看看,綠意新弄,潑墨了夏日,待我推開另一門,是否鏡頭會切換到那時那日?
聽說過,明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