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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一條狗
駱白白的第一次應聘以無比華麗的姿態開始,又以無比荒涼的姿態落幕。當她走出大廈過了天橋回頭遙望時,灰色的建筑物把她的目光吊到了九萬米的高空,那里依舊是灰色不見底的天空,仿佛天也成了鋼筋水泥的說客,在這個喧囂的城市里,到處都演繹著一場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古訓;當她信步走下天橋時竟有了一些悲壯的情愫,我是誰,來自何地,去往何方,緣何路過此地,是否已經迷失方向……沉悶的夏風吝惜的抬抬胳膊,夾雜著酸臭氣息的空氣襲來,腦細胞無力的抗爭著、消亡著,然而最終適應著……當她邁上公車時依舊很單薄——單薄的是她的思想和內心,體型龐大的女生往往都有一顆細致而不容侵犯的內心,此時這顆單薄的心孤獨的跳著,周圍的空氣如果凍般顛三倒四,自以為瞬間滾滿了香甜的抹茶,其實只是一地的皮屑與殘渣。
“吱呀——”這已經是第多少次聽到這個聲音了?駱白白不想去計算,然而又拉不住自己的意識。車門的開合猶如一個個迷離的咒語,在這個喧囂的城市里劃上最為單調滯頓的一筆,車子里的人們仿佛只是一個個單細胞機體,傻頭傻腦往來奔突在一場又一場的游戲里,沒有終點,也忘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