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上個月,有幸認識某報社資深記者。從第一眼一直到最后結束,我都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種文人特有的濃濃的清高和孤傲。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分別的時候,聊到寫字。我說:很多年前,我曾想過要走寫字這條路。
大約更早一點,董卿主持的詩詞大會最火的時候,我們在聚會上也玩過背詩喝酒。那次,我和朋友說,很多年以前,我曾想過要做一個在書香中沉思的女子。
這應該是我離開校園十年后僅有的兩次有文學有關的話題。
往事,遙遠又清晰。
初中的時候,每周我會騎著自行車和朋友一起上學。夏天,雨水彌漫在整個空氣中,楊樹還是別的不知名的樹綴滿了葉子,低低地在小河邊伸展。我騎著自行車,腦海里蹦出“秦桑低綠枝”。我想著是不是要寫一本文集,就寫家鄉的四季。
那個時候,我還想過要寫本小說,要將經常在村里出沒的小算命先生和那個傻好子寫進小說里。至今,我仍記得,小小的算命先生,那根指引著他前進的青綠色的竹竿。而傻好子,是一個身世可憐的男人,但他卻見證了我們村的歷史。所以,我一直想寫他,其實是想寫臨江村。
印象最深刻的是,某次語文老師布置了篇作文,自由命題。我寫的是《有風吹過》。結果,等到其他同學的作文都點評發完了,最后才輪到我。老師說的是:印象派,看不懂……我知道其實老師的評價已經很委婉了。但確實一直到今天,除了工作上的法律文書,其他類型的偶爾練筆,我總是不知所云。
大學的時候,因為某些事情,我甚至考慮輟學專門去寫字。只能說無知者無畏。幸好,我一直都是這樣糾結的人,終究沒有走出這一步。我想還是應該慶幸的。
這兩天,范雨素刷屏。而我郁郁已久。既不是什么開始,更不是什么結束。
無論文學,還是寫字,也只是個過程吧。無所謂夢想,只是經歷。
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