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曲終了,屋內安靜下來。錦標拿著麥克風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扒”的一下打開了照明燈。
? ? ? “走,都走,吃飯去。”
? ? ? ? “再唱一會兒唄。”黑三想從錦標手里拿走麥克風。
? ? ? “吃完飯,再,再來唱唄,他家這歌廳也不是今天開、明天就不開了。”
? ' “你自己家開歌廳,沒事兒就唱唄。”
? ? “沒有標哥沒意思啊。”黑三說。
? ? ? “三兒,這可是你說的,以后我天天去你家的‘夢幻歌廳’”
? ? ? “隨時歡迎。”黑三倒也是慷慨。
? ? ? 銀河飯店就座落在伊甸歌舞廳斜對面,等我們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很多人了。
? ?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得有人看家。”老板娘什么也不跟我們去。盡管錦標極其盛情的邀請。
? ? “不去、就不去吧,哪天我、單獨邀請你。”錦標說。
? ? 我們在銀河飯店二樓的一個包房里落了坐。這間包房也真夠大的;我們十個人圍著一張大圓轉桌居然感覺不到一丁點兒的擁擠。十個人、五男五女;這五個女的我只認識玫瑰,牡丹,其余的我都不認識。她們和標哥以及黑三都非常熟悉,相互嘻嘻哈哈開著玩笑。玫瑰仍然挨著我坐著,笑瞇瞇的表情并不多說話。有一個叫百合的、長得比較高大的女生最為活躍。大家相互敬酒碰杯,氣氛很快就達到了高潮。玫瑰顯得到是低調,并不是主動和別人碰杯,但是她每次舉杯都先知會我一下,我并不知道這些人的酒量,每次都是禮節性的、謹慎的呡上一小口兒。
? ? “大點口,一個大男人怎么喝啤酒像喝白酒似的。”那個叫百合的女生一手拿端著酒杯,一手握著啤酒瓶子,來到了我身邊“來,輝哥,咱倆喝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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