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最近,第二遍學習《郭文斌解讀弟子規》,講到莊子喪妻鼓盆而歌,郭老師說我們雖然明白了這個事實,但我們受集體無意識的影響,不可以像莊子那樣去歡欣雀躍的悼亡。查閱了一下,也不是很理解集體無意識這個概念,但是有了這次短暫的經歷,我明白了。
? ? 很長一段時間,我盡量做到對我個人的事情不要限定在我曾認為應該怎樣的范圍之內,不期待,也不逃避,這樣做的好處是我可以不被事情牽著鼻子走。這樣不自覺的保持了我對待事物比較清醒的認知。
? 在平時,我是會婉言拒絕代理任何職務的,雖然過去干過一些職務,現在認為那會占用我不多的思考時間,我不想失去清醒。但是,這回確實沒有人了,不得不勉為其難擔一回責了。從帶班上班的那一刻,我就豎起耳朵來,保持十二分清醒,仔細聽領導說的什么,我需要我做到什么程度,都要弄清楚。立馬我覺得進入了一種打雞血的狀態,特別希望獲得他人及領導對我的認同,這種角色的轉換是非常快的,過后分析當時我立馬失去了我的清醒,我要與集體保持一致的愿望非常強烈,這在平時的我是不可理解的。就像我時常不能理解為什么我的同事不能堅持自己的底線,不能據理力爭捍衛自己的正當權益一樣,因為她們不能抗拒對集體無意識的束縛,她們沒有自己意識的時候趨于平靜,但當意識到自己的利益受害的時候只有抱怨的份。我理解了什么是集體無意識!
? ? 在重新掉入集體無意識的過程中,我也明白了“離開世間覺,恰如覓兔角”的內涵。生活在人群里,對于時刻需要警醒的人來說這樣做的風險最大,因為可能隨時被重新拉回到集體無意識的無明當中,但是如果反思的足夠,這樣成長也是最大的!
? ? ? 一邊是集體無意識的人,而另一邊呢?我想另一邊的人可以叫做覺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