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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部小說、每篇散文、每個橋段都有一個切入點,可以是先聲奪人的閃亮登場,也可以是似有似無的漫天飛雪,更可以是驚心動魄的濫俗場景。而我的切入點,卻總是如此的飄渺,如此的難以琢磨,總給自己來個措手不及。
那,從何說起呢?
從眼淚說起,從我最愛的人說起吧,因為我心里、腦里只有你了。
那一次,你淚眼婆娑的開門回家,我淺淺的問了句:怎么了?你緊緊的抱住我卻淚如雨下。只勉強的能聽清你說:你爺爺不記得我了。那是2000年,冬。
還有次,那是你受傷恢復后沒多久。昏暗的黃色路燈下,我看到你了你眼里那打轉的淚珠,也看到了你佝僂的身影,在燈光下,你與我揮手道別,我含淚離開。那天,去往學校的路從未那么長過。那是2006年,秋。
最后次,你已在彌留之際,我在你耳邊對你傾訴著我對你的愛與不舍。我以為你已經聽不到我的傾訴了,可才幾句,你的眼角就流出了眼淚。我猝不及防,幫你擦干眼淚,自己也濕了眼眶。我知道,你聽到了。這是2016年,深秋/初冬。
我喜歡波瀾不驚的生活,可以拉著犯懶的你出去走走,可以給看電視的你梳梳頭,可以給你在門口剪剪指甲,可以給你按按手腳,可以給你買漂亮的首飾,可以給你說無厘頭的事情。生活可以很多種模式,我只鐘愛這一種。
你走了,我便發現自己心無所歸。
淺淺一曲《秋風詞》卻道盡了我那無窮極的絮語: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