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要悟,生活,永遠在演繹著各樣的故事。
人生如戲,戲的悲喜交加亦是人生的縮影,各處都是在訴說著悲苦的故事,故事中的我們往往被命運的手掌蹂躪成摸版樣的中規中矩,世俗圓滑。
從什么時候開始,我覺得寫文先要學會講故事。
凜冽,凄慘,歡喜,幸福,或者是艱難,用筆畫一樣描摹,讓原本殘缺的一面填充式的補充,本郁結在心里深處,不愿用有聲的介質表達出來的情愫借著沉靜的文字來做表述,作為化解誤會,悔恨的橋梁,真像大白于世界,你我一直都存在彼此的心中。
寫故事應該要先有故事可寫,世界之大,一花一木,鳥語花香皆可成為故事的主角,三毛不就是寫故事的人嘛,她的一生都在講故事,沙漠的生活,她和荷西的愛情,她的早年被老師侮辱,畫在臉上的大大的“O”,她講她的日常生活,訴說著平常的瑣碎事情。
故事,本是來源于生活,超于生活的。余華說過“真正的現實,也就是作家生活中的現實,是令人費解和難以相處的。”做個寫故事的人,從生活的實際出發,但并非是單純的描寫生活,其中的感情和孤獨只有寫作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感受到,故事,讓寫作者從中挖掘靈感和啟發。
以前以為寫散文就可以一味地飄逸,天馬行空,隨心所欲的寫就可以領悟到寫作者的真正的靈魂。其實不然,寫作,不單單是簡單的語言華麗優美,辭藻精美的像一張張經過雕刻的美人圖畫,寫作,是靈魂的訴說,是歸于故事中人物的感情世界來激發出對普世的感慨。
安妮寶貝的《蓮花》,海明威的《老人與海》,畢淑敏的《鮮花手術》無一不是在故事中提煉精華,步步緊逼的劇情讓讀者有無限遐想的可能。
怎樣才算是真正的寫作者?故事是文章的精髓,是連貫始末的主線。故事,領導著寫作者的思維,一個故事就是一生的命運,好的故事可以引領一代人的思想,反之亦然,就像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越來越覺得故事對于一個寫作者的重要性了。
沒有故事的文章,就像是沒有靈魂的驅殼,活著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廢柴,毫無意義。
現在故事是市場親睞的貨物,就像奢侈品,越多越讓人們喜歡,多多益善。文章的故事性已經成為商業化的主要發展對象,越商業越讓許多寫作者違反自己的寫作意圖,也慢慢的丟掉本來的寫作目的,紅樓夢里的單純娛樂的寫作雅興也逐漸在現實中消失殆盡。我并不是說寫故事就是一種意圖,看過這么多的書,不置可否的好文章都是充滿故事性的,故事是活躍文字的衣裳,樸素是淡雅,色彩斑斕是故事跌宕起伏的鋪墊,小說,是故事性極強的文體,記敘文也讓故事有個完整的交代,就連散文也是在故事中抒發情感。
寫了幾年的散文,一直都覺得文章內容空洞乏味,沒有質感,紙上談兵般讓人感覺空洞,虛化的臆想讓原本慷慨的心也失去了原有的熱度,這也許就是故事對于文章的重要性吧。
故事是一篇文章的眼睛,故事出來了也就看到了世俗的紛紛擾擾,千變萬化的人心,無可奈何的舉措。
做個寫故事的人,借著故事的眼睛觀看云卷云舒,庭前花落,成為一個真正的寫作者。故事于心,了然于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