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性別研究”這個視角經常出沒于最近的專業課和選修課中。大家是在研究它嗎?從民族音樂學的角度出發,為什么給我的感覺大家似乎是認同了它,認同了物理性別幾乎決定社會性別,默認了每種性別身份都有屬于自己應該或不應該涉及的領域甚至思維,理所應當。
? ? ? 往往社會經濟越不發達的區域,性別差異越是根植在當地人的思維和行動中。比如女性需要被規定做一些不合乎情理(僅代表本人價值觀)的事,很多活動不允許女性參與...... 作為調查者的我們,如果進入到這樣一種文化語境中,是否也要被迫接受這些條條框框對我們的約束呢?答案顯而易見。
? ? ? 回過頭一想,也是哦,民族音樂學者甚至人類學者應當客觀的反應研究對象的真實狀態,不得通過主管去改變他們。
? ? ? 今天聽了一個國際學校的小朋友懟處理問題方式不當的老師的故事,驚覺我們在傳統的義務教育中,在家長一次次從學?;貋碚f“少給我惹點事兒好不好”之后,已經被磨得不愿意站出來當一個“英雄”了,因為英雄都要承擔責任和代價的,于是我們漸漸害怕麻煩和打擊,失去了思辨和反對的勇氣,任年長或手握大權的人說什么,我們都習慣點頭接受了,再在別人看來很溫柔懂事地說一句“這就是成長”。
? ? ? 現在,老師開始鼓勵我要有問題意識和思辨能力了,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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