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聽著約翰列儂的一首《Hey Jude》,歌詞是寫給自己女兒的,但真摯的情感,動聽的旋律勾起了我內心的情緒,想起了以前喜歡的女孩。
人有時候有點作踐。得不到的,總是寢食難安。輕易取得的倒不珍惜。我的就屬于沒得到,一直念念不忘那種。
之前晚上每次找她聊天時,心里老是撲通撲通跳。在想,她也許在學習呢,忙別的呢,不打擾她。保持著風度和理解,最后,把打了N多字的心里話刪掉,改為“晚安”二字。
那種像腎上腺素都要迸發出來又戛然而止的感覺,從炙熱到冷卻,反反復復地折磨一個人,止不住地瘋狂想念。
真的喜歡一個人時,就像個傻瓜,想知道她現在的一切。
電影《他其實沒那么喜歡你》中說:“我想你,我想立刻見到你,我想你布滿我的眼睛,想你分分秒秒。”
記得剛認識的時候,她還在我QQ好友的一列,偶爾聊幾句,有說有笑,有分寸感,保持著熟悉卻又陌生的距離。
我悄悄翻看她的空間動態,想找出可以匹配本人的照片,嗯,還好。好感油然而生了。活潑,自信,熱情是我最初定義她的三個詞語。
喜歡總是隱藏不了的,欲蓋彌彰只會愈演愈烈。
在微信上給她發消息:“對了,博物館最近有新展覽活動,要不一起去看看吧。”她回復:“好呀。”那時,我內心笑出了花,也許是覺得現實的距離越來越近了吧。
那天她身體不舒服但還是出來了,腿還崴著了。我時不時攙扶著她,那是我最接近她的時候,同時內心很感動,下著雨外加身體不適還來赴約。
之后,我們聊天頻率增多了,變得活躍起來。基本是每天都聊,經常分享生活的趣事。兩個人會認真地討論一部電影或者一首歌背后的故事。
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很滿足,把她當做了唯一,而且把她列入我的通訊錄星標里面。
和她相處的時間里,網上聊天占了大部分。我每次主動發消息給她,俗套地問“你在干嘛呢?”、“晚上回去了嗎?”一句話里壓抑著內心所有想要傾瀉而出的話,包含著一種期待。
但是期待過滿,就像拋物線一樣,直線陡降,從炙熱到冰冷,處在兩級。我死死盯著手機屏幕,看著消息燈有沒有變成綠色。
到了午夜,若是漫長的等待后依然沒有回復,我便會準時準點回復一個:‘晚安’給她。
靜下心來想想,過度的示好或在乎也意味著關系的不平衡。就像天平一樣,我不斷地施加砝碼,另一邊在傾斜上揚。
03
她其實沒有那么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做朋友罷了。
不知不覺的錯位感讓我變得慌亂。我從言行舉止上的種種猜測和推斷,是自己的幻覺,是我所以為的那樣。
直覺有時候很準確,從不讓我失望,因為結果同樣讓我失望。
有一次我和她一起逛街,一只手握著飲料,另一只手拿著打包的吃的,最后走到了一個大學的操場,那里很安靜。我們坐下來聊了有三個小時。
“我對你沒感覺。”她仿佛用盡了全部力氣說這句話。我聽到,不意外也沒有沮喪,內心很平靜,想要保持沉默。在結束談話走之前,我還很善意地挽留,但我知道無濟于事。
晚上回去的路上,我看著霓虹閃爍的燈光,雨水滴落在臉上,有一絲絲涼意。回去的路我走了好久好久,一個人也許真的走不完......
我嘗試著翻看她以前的動態,留言和照片,試圖拼湊起完全了解她的樣子,自作多情的樣子也是這么的認真,再想想鼻子一酸,想要愛情真特么難。
想起上高中時候,誰喜歡哪個女生就敢大膽寫信表白,那么直接干脆,看似單純,但這種勇氣伴隨成年之后變得愈加無力,甚至是自卑。
印象最深就是和我同桌倒垃圾,每次都會討論到你喜歡哪個女生?互相交流一下。他一臉懵逼,總是樂呵呵地哼著歌:“董小姐,誰會不厭其煩的安慰那無知的少年。我想和你一樣 ,不顧那些所以,跟我走吧, 董小姐。 ”
多想肆無忌憚的在青春里風風火火談一場戀愛。后來你會發現,都害怕了。害怕被拒絕后的尷尬,不想投入精力了解一個人,心太累。所以,真的不如過去,越長大越孤單,不會那么熱情去對一個人不求回報的好了。
04
可能每個人的青春里都會遇到一個喜歡而又不能在一起的人吧。有人選擇默默暗戀著,有人選擇主動放棄,還有人選擇傻傻堅持,相信總有一天會感動到她痛哭流涕。
那么我又屬于后者,癡情且執著。
在被拒絕失落24小時后,我安慰自己沒事,還有機會呢。然而想像過于美好了,愛是有期限的,當那個熱度降到冰冷,慢慢愛意會消散,湮沒在時間的長軸里。
心里會出現兩個我,一個讓我盡快放棄,另一個讓我堅持再去嘗試。慢慢變成了一塊心病,時不時刺痛我,重重壓在心口,是個死結。
現在,我想明白了:誰也沒有義務對誰理所當然的好。兩個獨立的人,當一方試圖百般的討好,只會換來卑微的愛和窘迫,對等的接觸,旗鼓相當的愛情才能維持更久。
前幾天坐在回老家的大巴車上一直聽歌,有幾句歌詞是這樣:“關于鄭州我想的全是你,想來想去都是懺悔和委屈。關于鄭州我愛的全是你,愛來愛去不明白愛的意義。”
大概等不到的人,忘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