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語系的那片教室自習的時候,常常遇到那個年輕的女老師,經常聽到她講課。很多時候,目光情不自禁地被她講課的聲音給拽了過去,像是有黑洞吸引光的魔力,由不得克制。此間,不得不承認,年輕女人的魅力是個迷,窮盡一生也參不透。
因為是夏天(如果福州的九月還算是的話),她常常穿一件黑色的寬筒背帶九分褲,腳踩兩只鏤空的黃皮小涼鞋,配一件顏色并不鮮艷的純色短袖,長發有時披在背后,有時斜搭在右胸前或者是左胸前。她身材高挑,腰肢婀娜,一頭本該及腰的棕黃色長發因為身高的緣故遲遲沒能觸及蠻腰。細看她時,頭皮分際之處,已然生出許多新發,烏黑濃厚,與發梢的棕黃顯得多少有些格格不入,看的出來是很久沒有去理發店打理過了。上課的時候,她喜歡在講臺上不停地來回踱步,邊走邊講課給學生聽,腳步輕盈,似舞似蹈。有時候,她抬起一只胳膊用粉筆抵在黑板上,扭過頭給學生講解,定格成一幅畫。從側面看過去,由下而上,九分褲遮不住的白嫩的腳踝,雪白的胳膊以及因袖子太短而露出的凈白的腋窩一覽無余,頎長的粉頸,還有似乎貼著面膜的半張側臉。一個男人如果遭遇這樣的畫面,忍住不看簡直是可恥的!至此,俗話中的“一白遮三丑”的“白”才在我的意識中找到了現實的對應。看上去她只有二十七八的年歲,大概是研究生畢業不久在一個還馬馬虎虎的的本科學校謀了一份英語老師的差事。應該還沒有結婚,一來是因為身上看不出有長期佩戴首飾的痕跡,二來是因為她身上還殘留著一些從少女到成熟女性過渡不完全的痕跡。比如,她講課的時候,語氣活潑,輕松,甚至有幾分親昵,游走在講臺上的步伐帶著明顯不同于老教師的自由與隨意,像是少女的舞步。像她這樣的女人,年華正茂,風流韻轉,能講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語,能把自己打扮得簡單而不俗氣,還能存留著些許少女般的嬌羞與純情,對于世界上任何一個成年男人來說,都是上天的饋贈。像她這樣的女人,即使不是皇帝的女兒,也不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