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篇最后一篇,考試作弊就是沒有實力卻又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很牛逼,自欺欺人!
小抄在班里面被成批復印,地下工作做得風風火火,卻又極其嚴密,傳言宣傳標語是:資源共享。考試那一天,除了李博遠,我們三個手機都不帶,兜里揣的全是碎紙條,純粹的“輕松”上陣。一場考試后臨近中午,出教學樓之時,一張白色的通報單上赫然地寫著何彪彪的大名,罪名是“考試舞弊”,被校方判為留校察看。
四方回合之后,我問何彪彪:“布告上怎么會有你的名字?”不料何彪彪瞪著我,道:“什么,布告就出來了?”李博遠完全不明白狀況,反問我們一句:“什么布告?”小鳥一旁跟腦殘的李博遠解釋著何彪彪因考試作弊被抓,學校出布告,一來對外起到殺一儆百的效果,二來作為對何彪彪舞弊行為的懲戒。李博遠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情況,接著問何彪彪:“那你抄沒抄啊?”何彪彪很快接上話,道:“當時是開考后不到10分鐘,我還沒來得及掏小抄呢!只是我跟旁邊的同學說話被監考老師逮到,監考老師直接叫我拿出小抄來。靠,我還沒抄呢,他怎么知道我兜里有小抄,真拿出來,豈不是不打自招。所以就跟他頂起來了。”
李博遠認為何彪彪之所以惹上這破事,肯定是因為何彪彪跟人家老師說話聲音大,語氣重,完全不給人家老師臺階下,接著問何彪彪:“然后老師就直接收了你的試卷?”何彪彪第一次發現李博遠這么聰明,答道:“是啊,當場就收了卷子,只不過沒想到學校的辦事效率這么快了,一炷煙時間,布告就出來了,靠!”小鳥突然問了一個很有邏輯的問題:“如今布告已經出來,那監考老師肯定咬定你跟同學說話是在對人家的答案,就像你跟一個已婚女子同處一室,即使沒干什么,被人家老公捉奸在“房”,就算你跟人家老婆沒有什么,你也說不清啊!?何彪彪一聽,愣了半秒,解釋道:“靠,老子的確有賊心,一個考生在考場上跟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一樣,沒賊心是不正常的,可是我還沒行動呢,直接判為強奸罪,那豈不是冤枉,頂多算個強奸未遂。留校察看也太過荒唐,給個辱罵老師的罪名,倒是可以接受。”
看來,小鳥、李博遠和我的分析,已然讓何彪彪感覺到事態的嚴重。我接著問:“那你打算怎么辦?”何彪彪道,“先找那監考老師,道歉先,說說好話,看能不能力挽狂瀾,扭轉乾坤。
當天下午考完第二科后,回到宿舍,我們三個看到何彪彪正在聽張信哲的《太想愛你》,李博遠以為事情的局面已經被扭轉,說道,彪哥如此有雅興聽情歌,看來心情不錯啊!事情搞定了?何彪彪安詳地回答說沒有。小鳥覺得甚是奇怪,處分沒撤銷,怎么還有興致聽情歌呢,問道:“你找那監考老師,他怎么說?”何彪彪把音樂關掉,氣憤地說道,那老師壓根不理我,老子等下殺到院長辦公室去,媽的!
不料,我和何彪彪到院長辦公室那后,院長直接說,處分那一塊不歸他管,那是教務處的事。何彪彪被病人找錯科室大夫一樣被忽悠走了。于是又殺到教務處找處長,處長直接電話叫監考老師過來對質,我在門外路人甲一個,走廊里回蕩著監考老師肯定的話語。不管何彪彪如何低聲下氣地解釋,那監考老師就一口咬定是自己親眼目睹了考生何彪彪的舞弊行為。想想也是,在自己領導面前,面對一個真相早已被掩蓋的事件,承認了豈不是斷送自己晉升的明亮道路。再說,人家一個老師對著一個學生妥協,虛榮心上也過不去。教務處處長遇到這種事估計也是第一次,考慮到布告已經發出去,如若又馬上撤銷,那學校的威信豈不蕩然無存。開口對何彪彪說,布告已經公布,撤銷是不可能的,留校察看一年后,表現好,同樣可以撤銷,你好好表現吧。
何彪彪對自己的遭遇深感痛苦,首先自己運氣不好,死在“嚴抓考風考紀”的鍘刀之下;其次,暗自傷神,開始羨慕乖乖學生按時上課,認真考試然后安心畢業的生活;最后,又覺得自己在此事上面,死得的確冤枉,被一個監考老師咬死,實在可氣。一路上跟我商量著如何報復。“傳那混蛋的緋聞!”何彪彪停下來認真地對我說。我瞪著他表示不明白什么意思。何彪彪接著說,“給他披上禽獸的毛皮,讓他在同事圈子里沒有顏面,然后事業瓦解,家庭破碎。”“是不是寫一些花邊新聞,印成傳單在學校到處散?”我這樣理解到。何彪彪一陰臉,道:“還要P些圖,傳他和莫某寡婦的風流事。到時真真假假隨別人去說,起碼可以讓他在學校里臭名遠揚。只不過,考慮到寒假即將到來,即使方案實施了,效果也不明顯。于是決定第二年開春后,讓那混蛋也“開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