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還是個12歲小孩。那時的我,成天只知道瘋玩。幸好那時沒升學高考之類的壓迫,不然也沒那多幸福的童年。 我的童年確實是幸福的,上學的時候,每天背著書包,去山坡上的公社小學上學,來回的路上,就是我們增長見識的過程,在學校的時候,也是象游樂園一般的快樂。雖然那時并沒有現在的孩子這些好玩電腦游戲,但我們有自己的游戲方法。比如口袋里揣著煙盒,書包里裝著彈珠。當然,這些都是比較高級的玩意,只有象我這樣爹媽在公社醫院的孩子才會有,其它的同學大多數是離公社比較遠的農村娃。因此,和我玩的,多是比我年齡大點的孩子,我的同班同學們,他們條件差些。并不是我不同他們玩,而是我從小喜歡和比我大些的人玩。比如放假的時候,和一些大孩子一起在公社里玩,有時候也和大人玩,當然主要是聽他們講故事。從他們的嘴里講出的東西,遠比課堂上的東西更吸引人。雖然我只有十二歲,其實知道見到的東西,遠比十五六歲的孩子多。 最讓我喜歡的是夏天的時候,同大孩子一起下河游泳,摸魚,打水仗。我那時其實還不會游泳,不是因為我笨,是因為我爹媽不讓我去河里。但他們的禁令如同一張廢紙,我會在他們中年睡著的時候,偷偷溜出去。也不知道為什么,那時的我總是不喜歡睡午覺,好象精力十分充沛,從來不知道困倦似的。不象現在的年齡,每天都想睡一會。 夏天下河游泳,最大的好處是涼快,最大的壞處是身上曬得很黑。因此,最后還是沒能逃過父母的眼睛。他們總是在夏天的時候,提高了警惕,總在你耳邊嘀咕,不要下河洗澡,會有危險。我知道父母的心情,他們只有我這一個寶貝兒子,雖然我是老三,但上面兩個都是姐姐。 快樂的童年,從一年級到了五年級的時候,就完蛋了。因為我快十二歲了,夏天一過,我就要上初中了。雖然成績一般,父母的要求還是不一般。當然,他們其實也沒多高要求,只要希望我身體健康,平平安安,能順利地念初中。 不知道為什么,我更喜歡夏天,可能是夏天玩的東西比較多,還可以 下河洗澡。 這天,我聽到父親午睡時的呼嚕聲已經有十分鐘了,我一骨碌從床上爬 起來,然后悄悄開門又溜了出去。 在院子附近溜了一圈,一個人也沒發現。這讓我很沮喪。去河邊看看,大太陽下也一個人影也沒有。無奈的我只要重新回來,找了一只竹桿,在它的前端用竹片圈了一個圈,然后插入竹桿前端的洞里,看上去就象一個網球拍子。我舉著這個拍子,又去找蜘蛛網,這樣就可以去粘著蜻蜓。 我舉著竹桿在公社醫院到處找蜘蛛網,好不容易弄好了,才跑到樹叢草叢里去找蜻蜓。 蜻蜓是很聰明的動物,他聽到你的響聲會飛跑,看到拍子的影子好象也會逃跑。所以,我一邊尋找一邊小心地靠近它們。不知不覺中粘了好幾只,也不知道轉到了哪里。當我正專心地去粘一只紅色的大蜻蜓的時候,我靠近它時,小心又輕腳。可是它還是被我驚動了。 看著它飛走,我很不甘心,繼續追著它跑。 正在我沿著小路追蜻蜓的時候,我猛一抬著,看到樹從那邊的一個人影,我定睛一看,是李叔,他正站在他家的門口,一絲不掛地雙手叉腰,好象是剛剛沖了一個涼,正在門口吹風。 夏天的時候,大人們總是覺得熱,而我們總是覺得好玩。根本不怕天氣。 我把草叢拔了一下,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可能我是發出和聲音驚動了他,李叔馬上轉過身去,只留下一個光溜溜的背影。我悄悄的看了一眼。 李叔年齡大概不到四十歲,個子不高,最多一米七,不過他的皮膚很黑,還很光亮,肩膀挺平挺寬,腰很細,屁股又園又小,還有點翹。最好笑的是,他還雙手叉腰,兩腿分開。 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好象并不在意我的發現一樣。也許是專門讓我參觀一樣,也許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 我看了一會,覺得有點遺憾,沒看到他的表情。我想知道是的,他到底發現我沒有。 李叔健壯的身體并沒有真的吸引我,甚至沒留下多少印象。當時只是好奇了一下,想知道他在干什么,或者想證實一下他光光的下面到底有多大,是不是跟我在河灘上看到的男人一樣,或者在醫院病房里看到的男人一樣。雖然他長得非常好看,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真正讓我記住李叔的是后來,我發現了他更多的秘密。 我的注意力仍然在捕捉蜻蜓上。我繼續去追逐我的蜻蜓,一路亂跑,很快就將李叔忘記得一干二凈。 只是后來,我看到李叔的時候,稍微臉紅了一下,因為我覺得他可能發現了我,這是一件讓他這樣一個大人可能覺得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事情。 “虎子,看到李叔也不說話,來,給你拿個好玩東西。”李叔在他的中醫室門口看到我在遼子里亂跑的時候,叫 住了我。 聽說有好玩的,我停止了腳步。 “李叔,的什么好玩的。”我跟在他身后,進了他的診室。 李叔是個中醫,他剛來這里不久,聽說原先在山那邊的一個公社當醫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最近來這里工作。 我看著你叔在柜婦里翻東西,看著他的背景,突然想笑。前幾天,他也是這個樣子,只是現在他穿 著衣服,看不到他的光屁股。看著李叔的平頭短發和后脖子的黑肉,一下讓我想起不久前,他老婆來這里生孩子的事情,我一下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李叔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他疑惑地眼神,不知道我笑什么。“你笑個啥?小機靈鬼。” “沒有,李叔。”我胡亂回答了一聲。 那天我們幾個醫院的小孩,到處亂串,突然發現手術室里有個病人要動手術。我們象幽靈一樣,趁著大人們在外間洗手消毒的時候,一溜煙地從他們身后溜了進去。等我們進去一看,手術臺上躺著一個人,也沒注意看他的臉,等我們圍著那個大肚子,轉了一圈,突然發現是個婦女,光溜溜地兩腿分開,因為我也看到了她兩腿間沒有雞雞,只有一團黑毛。還沒看清楚,不知道誰先叫了一聲,“是個女的。”我們嚇得呼 拉一聲全跑光了。大人們還在那里洗手換衣服,可能并沒有注意我們,但我們跑出去以后,然后哈哈大笑了一陣。 當時并不知道那婦女是誰,只是后來聽我爹媽罵我,我才明白是剛來的李大夫的老婆。“你們幾個討厭鬼,到處亂跑什么,還跑到手術室去看人家李大夫老婆生孩子。” 我們那時的孩子都是純真的,我們只知道瘋玩,對大人們的事情并不在意。特別是我們幾個在醫院里的孩子,對人體的秘密早就知道,或者說早已經不覺得有什么稀奇。我們曾經在醫書上,無聊地看過人體解剖之類的大書,那上面的文字讓人討厭,僅僅是幾張圖片讓我們有一丁點感興趣。但看到那上面的麻瘋病人的照片時,又覺得特別惡心。所以我們翻過兩三次后,一點興趣都沒有了。書上的照片還不如平常我們在病房里看到的更生動。 有時候我們會看到大人們給燒傷的病人換藥,那種場面有些讓人害怕。給病人導尿還有點意思。我們會站在旁邊問大人們,“他怎么啦?” 大人們會稍微講解一下,好象我們將來會接他們的班,繼續當鄉村醫生一樣。當然有時候,他們心煩的時候,會趕我們走。 有一回,一個山區來的小孩的小雞雞被他家的小狗咬斷了,當時我們全都跑去看,大人們還一邊處理一邊教育我們。 最搞笑的是有一回,一個山區來的婦女在手術室里生孩子,我們正在遼子里玩,那婦女大概是太痛了,在里面破口大罵他的男人,“你這個不要臉的流氓,你把老娘娘騙到樹林里日了,老娘現在好痛啊。”她的聲音好大,整個院子里的醫生和病人全聽見了,大人小孩全都一陣哈哈大笑。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的,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正在手術室門外抽煙,一臉的嚴肅。他好象根本聽不到人們的笑和他老婆的罵聲一樣。瞇著眼睛聞他香煙的味道。 這種原生態的故事,其實挺多,一時半會也說不完。那時雖然我們經常聽到有人罵,日他媽,其實一點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只感覺是罵人的話。直到我去區中學讀了三年后,在每天晚上聽到同學們在床上吹牛皮時,才有些感覺到日是什么意思。不過也沒太在意這些。 倒是有個小男孩,問他媽媽,聽說女人生孩子,好象沒有男人不行,這是真的嗎?大人們一聽,先是一陣轟哄堂大笑,然后是一句小混蛋之類的罵。最后我們還是一頭霧水。雖然完全有可能從書上找到這些知識,但那時,我們對此也不是真的太感興趣。什么事情都這樣一晃而過,因為它和我們玩耍的事情相比,一點也不重要,更不會引起我們太多的注意。以致于,有時候,我們在討論女人是怎么有了孩子的時候,大家的是想法千奇百怪。有個小男孩說,你們快看,那個男人拉著女人的手,女人的肚子會大起來。也有個男孩說,可能他們是親嘴,然后就有了孩子。最接近事實的說法是一個男孩說的,他說,好象應該是男人抱著女人在床上,他們抱著一起打架,就象公雞趴在母雞背上一樣。這個說法得到我們大多數人的肯定。后來居然達成了共識,就象國際間討論問題一樣。 不過這些問題終究不是我們的主要考慮范圍,雖然問題的最佳解決方案完全可能從書上知道,但那些厚厚的書,是我們那個時候最最深惡痛絕的東西。所以大多數時候,仍會忘記得一干二凈的。 李叔在他的那些破爛柜子里翻了一陣,找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我一看驚喜萬分,我手上是一盤閃著油光的軸承,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好東西。他可以做小車,也可以把他砸了取出里面的鋼珠。這是很多小孩子沒有的。因為這些東西,在鄉村是很少見的,只有城里的機器廠什么的才會有。 李叔看我的眼神,他嘴角笑了,然后輕輕摸我的小平頭。此時的我,一下覺得李叔太可愛,太有能力了,居然能搞到這樣的東西。 李叔看我專注的樣子,一把我拉到他懷里,緊緊地摟住我,他的胡子還在我臉上扎:“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我幾乎沒作任何考慮地回答。以致于我后來想,是不是那時候一放松警惕,就喜歡上了李叔,讓我后來總是想他想到淚流滿面,痛斷肝腸,讓我永遠在思念他的日子里度過。 我這樣把自己心里的想法直言地說了出來,就象一個女孩,開始只是喜歡男孩,然后把心也給了他。 李大叔把我夾在他的兩腿中間,抱著我的小身體,愛惜地親著。那扎人的胡子確實不舒服。我想掙脫他的懷抱,卻賴于面子,人家給你這么好的東西,你卻讓人家掃興,這也不符合我的紳士作風。 我能感覺到李大叔兩腿的力量和溫熱,還能感覺到大叔那團火熱的肉團擠在我的腿上。這并不會讓我覺得什么特別,到是讓我一下又想起他在家門口光著屁股的樣子。雖然不是什么讓人尷尬的事情,但是覺得大叔的愛惜更真實,就象我的父親在我小時摟著我睡覺一樣,只感覺很親切。 這種親切立刻產生的效果。 李大叔問我,喜歡不喜歡下河洗澡。我說喜歡啦,天天都想去,就是我爸不讓,害怕我出事。 淹死小孩的事情,每幾年都會發生一次,雖然不一定是我們這一段的河水。但這種消息卻會被我們的大人們知道,因為他們是醫生,他們搶救無效后,總會再對我們進行一次深入持久的教育,對我們想下河洗澡的沖動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轟炸和打擊,就象美國打擊伊拉克一樣,不聽話就再來一波。你看,誰誰誰家的孩子,在哪哪哪里又淹死了,多可惜,多可憐。 我們這條河,其實并不大,充其量寬度才二三十米,不過在這一段,河水很平坦,最深的地方最多不到兩米。這也足可以淹死小孩子。水真正可怕的是漲大水,那聲勢浩大的山洪才象奔騰的野馬,任何阻擋都是無力的,就象我們一群孩子,要去做一件事情,不考慮后果,先干了再說。后來聽說,這就是男人的性格,先干無再說,讓他們頂天立地,也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李叔的形象就這樣一下高大起來,他能帶我去下河洗澡了。這是最好的理由,有大人保護。我的父親可能會同意,但也有可能不同意。這讓我喜歡中多了些擔心。 “就是,我爸肯定不同意。”我猶豫的聲音有些無奈,也透露出一種希望。 “要不我們先去釣魚,你就說跟我去看釣魚。這你爸肯定會同意。”李叔的辦法看來很實用。 “嗯。”我只點了點頭。 李叔說他會從我家門前經過,然后我看到他,再跟我爸說。 我快樂地跑了,去找小伙伴們炫耀我的新式玩具。 不知道李叔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是我長得可愛,還是我特別機靈,或者是他想讓我保住他的秘密。我簡單地分析了一下,這些好象都不成立。但最有可能的是,他想和我拉近關系。因為他剛來不久,我爸正好是這個小小衛生院的院長。以前有很多次這樣的經歷,時不時的,總有人往我家里跑,有的是來看病送禮的,他們感謝我爸醫好了他們,特別是那些農民,他們感情純樸,總提著一只雞,或者一堆菜。 在外面炫耀了一圈,回來吃晚飯了,我的心情地好。我爸見我老看手里的軸承,問我哪里來的。我說是李叔送我的。他喔了一聲,繼續低頭吃他的飯。 仔細看看父親的臉色,好象沒什么天氣變化,我壯了壯膽,提出一會我去看李叔釣魚。 “不準去,老實在家呆著。”父親頭也沒抬一下。 我氣得把軸承放進口袋里,沉甸甸的。又掏出來,進屋找了一個地方放好。 聽到母親說話,“你讓虎子去吧,不是有他李大叔看著的嗎?這總比他在外面瘋跑好多了。” “我是怕他下河洗澡去。”父親還是不同意。 “你以為,他這樣就不去下河了。你看現在每天有多少人,都去河里洗澡。他們這幫孩子,不跟著去洗澡才怪。你還不如讓他跟著他李大叔一塊去,再讓他們一塊回來更好。再說他們不是去釣魚嗎?這有沒什么危險。”看來還是母親比較了解自己的孩子,我媽說得太對了,我們幾乎是經常趁大人不注意,也會跑到河里。 父親沒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我媽叫我出去吃飯。我才假裝不樂意的樣子出來吃飯,我看我爸的臉,根本不看向我這邊。 終于能光大正明地去河邊玩了,這讓我心里高興死了。再也不會經常向河岸上看,大人們來了沒有。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跟著李大叔去河邊釣魚,我能把大叔光光的身體,近距離地看得更加的明白。 李大叔穿著已經掉色的軍綠色短褲,光著上身,手里拿著魚桿站在河邊,夕陽照在他身上,他的身影就象窗戶上的剪紙。大大的腦袋,寬闊的肩膀,細小的腰圍,粗壯的大腿。這是一幅很好看的圖畫。大叔的光身子,我已經看過幾次了,可他并能吸引我的目光。我還敢肯定,他每天中午都會在自家門口,光著屁股站好一陣。 我總是不斷地向不遠處的河邊看。那邊是男人們和小孩們嘻嘻哈哈的笑聲和他們不斷濺起的水花,一派熱門場面。我的心早就飛到那邊去了。 大叔見我并不關心他的釣魚,回頭對我講,一會天黑的時候,我們再下水,不讓他們看見你下河。 我們雖然總是偷偷地下河,但總會有認識的大人回家舉報我們,這讓我們很是頭痛。現在終于有了大叔,他還要等人家都走了再下去,顯然不是我希望的。我的心里象有上百只螞蟻在爬,也不搭理大叔,總在他身后跑來跑去。 夏天里,這里的男人小孩總喜歡在有沙灘的地方下河洗澡,而那些女人們卻找了一個僻靜的轉彎處,她們洗衣服需要找有石頭的河岸。她們一邊洗,一邊說笑,有時候還向那邊熱鬧的男人們看去。 我猜想,他們肯定是在說,哪個男人好看,哪個男人的家伙什大。這種鄉間的情景,經常發生。平日里,常聽她們在背后說,誰看上了誰,誰和誰又一起睡覺。 不過這些仍然不會讓我分心,我只希望天趕緊黑下來,好跳下河,洗個痛快。 大叔已經釣了兩條魚,足可以讓我們回家飽餐一頓的。 “你看這兩條魚有多大?”大叔逗著我。 “也沒多大。還沒胡羅卜大。”那兩條魚,我只看了一眼,確實不過半斤。 “還不大?一會讓你吃個夠。” 大叔終于放下了魚桿。我以為他要開始行動了,結果他又掛 上魚鉤。 好不容易挨到天快黑了,那邊的大人小孩已經開始回家了。 大叔“天快黑了。” 大叔向那邊張望了一下,又向下游的女人們張望了一下。“好吧,我們下河洗澡。” 我一下拉下短褲,呯的一聲跳進河里。“李叔,好涼快啊。” 我看著大叔也拉下他唯一的短褲,一個猛男的光身子迎面走了過來。哇,大叔的兩腿象青蛙一樣粗壯,下面的家伙象一條毛毛蟲一樣擺來擺去。 我站在淺水里撲騰了幾下,然后看著大叔彎腰,手掌澆著水,在自己的手臂上拍了幾下。“讓大叔教你游泳。” 我歡快地大叫“好也。” 大叔笑著向我走來,他的毛毛蟲在小面上浮動著,毛毛蟲又大又黑。象一條要咬人的魚兒。 “李叔,你的毛毛蟲好象要咬人。”我手指著李叔的肚子下面,那條蟲子還一游一游地在動。 “壞小子。讓李叔收拾你。”李叔拉過我,抱住我的身體,我的頭正好在他的肚皮上,他的毛毛蟲正好壓在我的脖子下。 我雖然快十二歲了,但那時的我還不如現在的十歲男孩高。但我的小身板,還算結實。很多人都喜歡說我長得虎頭虎腦,其實我明白,他們這樣說,是因為我憨厚。雖然我自認為并不憨厚,而且很壞,幾乎做盡了天下的壞事。 大叔抱起我的小身子,往深一點的地方走了兩步,我開始緊張起來。雖然我經常偷偷下河,一般都是在淺淺的地方瞎折騰幾下。從來沒敢往深的地方走。我抱緊大叔的脖子,兩腿自然在夾住他的細腰上。 大叔呵呵直笑“不是挺調皮的嗎,這會就怕了?” 這時我的男子漢氣概全沒有了,只是緊張,好在沒一個小孩子知道。不然我將來怎么混,這是個大問題。 大叔在河水里托住我的下巴,讓我兩腿使勁打水,兩手使勁亂抓。折騰了一陣,我就沒力氣了。 后來大叔找了根藤子,拴在他自己的胸膛上幾圈,讓我抓住他背上的藤子,帶著我游泳。 哇,大叔好厲害,半個多身子都露在外面,這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好水性。大叔的形象立馬在我心里增高了五十米,跟我家后面那棵黃角樹一樣高大。 太陽早已落在山那邊去了,天就要黑了,我們終于都精疲力竭了。 大叔抱住我往岸邊走。我摟住他脖子,夾住他腰桿,喘著粗氣。 累死了。大叔放下我,自己也趴在沙灘上。 過了幾分鐘,大叔還沒動。我坐了起來,看著大叔光光的背和光光的屁股。其實我根本沒累著,一直抓住大叔身上的藤子,只用兩腿打了幾下水而已。 我抓了一把沙子撤在大叔身上,大叔還是不想動。我一翻身騎在大叔的腰上。 “李叔,我在騎馬。”我抓住大叔的粗手臂,屁股在他腰上聳動著。 大叔只是嗯了一聲。仍然沒動。 玩了兩個,覺得不過癮。我又坐在大步的光屁股上。繼續騎馬。因為大叔的屁股肉多,那又黑又厚的肉坐上去挺 舒服。 大叔現在就象一個玩具,一個超級大的玩具,任我折騰。我不知道的我這個玩具其實一直是我一生最喜歡的,后來我找不到了,仍然象小時候一樣心痛和傷心。 “你把大叔的屁股當沙發啦?”大叔終于說話了。 “什么是沙發?”我不懂。但也沒停下動作。 “這都不知道。就是一把椅子,它的坐墊下面有彈簧,上面是泡沫,坐在上面軟軟的,很舒服。”大叔睜開了眼睛,看著我。 “那大叔的屁股就是我的沙發,我每天都要坐。”我在上面上上下下的使勁坐。大叔的屁股確實彈性十足。 “哈哈。小淘氣包。”大叔趴在沙灘上,伸手掐了我的屁股一下。 我就這樣樂此不疲地坐大叔的屁股,大叔一動不動,任由我胡鬧。可隨著我的搗蛋。大叔嘴里發出嗯嗯的聲音。 我以為大叔是難受,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使壞的習慣又冒了出來。我加大了力度,繼續在他屁股上聳動。 大叔嗯嗯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以為那是大叔強忍著讓我折騰呢。 坐了一會,我也累了,趴倒在大叔背上。“那大叔的背也這么軟,就象沙發床羅。” “真是小機靈鬼。還真有這樣的床,不過那要在縣城的賓館里才有。”大叔拍拍我的腿,還是趴在沙灘上。 “有大叔的背這么舒服嗎?”我撫摸著大叔粗壯的手臂。 “那當然。”大叔的回答有些得意。 “不。大叔的身子才是最舒服的。我要天天睡在上面。”我抱緊大叔的身體。 大叔的身體確實很寬,很平,上面還有溫暖的溫度。趴在上面,就象我小時候爬上父親的肚子一樣,溫暖而親切。 過了一陣,大叔翻過身子,把我翻到地上。 我很生氣,準備坐起來,再騎到大叔的肚子上。當我在他肚子上撤了一把沙子,想跨出一條腿的時候,我看到了沙灘上有大叔的身印,大叔雞雞的位置上,還把沙灘壓了一個坑。 “大叔,你的鳥做了一個窩。哈哈。” 大叔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我壓在他的身上,緊緊在摟住我,“真是個小搗蛋鬼。” 大叔親著我的小臉蛋,那扎人的胡子讓人難受,我想掙脫他,可大叔的雙手象鉗子一樣,一只抱著我的背上,一只在我的屁股不停撫摸。我是一動也動不了,只有兩腿亂蹬。 大叔好象特別激動一樣,在我臉蛋上到處亂親。“愛死大叔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越掙扎,大叔越來勁。我都感覺到喘不過氣,還感覺到兩腿下面有個東西熱熱的。 我們折騰了一陣,大叔好象也累了,終于放開了我。然后把我放在他肉肉的手臂上。我們一起看著天空上的星星。 這時的月亮已經爬了上來,天完全黑了。 “大叔,你在看什么?”我的翻了下身,小手在大叔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 “你看那顆最亮的星星是虎子。”大叔用一只手指了指天空。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一顆是大叔,還有那一顆是大叔的兒子。” 大叔突然不說話了。 靜了好一會。“大叔,怎么啦?” “大叔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子就幸福了。”大叔的口氣有些無奈。 “你不是有個兒子了嗎?上次在醫院生的。”我不理解地問。但沒敢告訴他我其實是親臨現場,還差點親自指揮。 “那是個閨女。唉。”大叔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那時候已經開始在搞計劃生育了,每家都只能有一個孩子,大叔這樣嘆氣是有原因的。我親眼見過,有農婦不愿意打掉第二個孩子,她們東躲西藏。但她們終究沒有逃過公社干部的追捕。她們有人跑了,家里的牛肉卻跑不了,房子也搬不走。最后的結局是,看著被牽走了,房子上的瓦片被砸了一地。她們離鄉背井,最后也沒逃脫被送進公社醫院,將她們的肚子干掉的命運。 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可憐起大叔來。我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撫摸著,好象要安慰一下這個不幸的大叔。 大叔一則身,又重新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看到大叔的眼睛里有了一絲眼淚。 大叔重新平躺下來,手臂仍然摟著我。 興許時我天生的感應,我理解了大叔的心情一樣,我抱住大叔 身子,還把一條腿搭在大叔的身上,摟緊了他。 讓大叔體會一下有兒子的感覺,這是我當時一下想到的。 但我的腿又碰到他肚子下面那團肉肉,我一下想起曾經干過的壞事,一條腿一彎,剛好夾住大叔的大蟲子。 那是我們幾個男孩,在附近瞎轉悠的時候,發現一戶農家有一頭馬,那馬正在安靜地吃草。不知道是誰先發現了一個秘密,“快看,那馬的雞雞掉出來 了。”我們全跑到欄邊,看那根奇特的馬雞雞,它好大好長,都快掉地上了。 不知道是哪個大點的男孩,抓了一把附近的鋸末,撤在馬的雞雞上。那些鋸末一下粘在馬雞雞上,怎么也掉不下來。那馬可能受到了刺激,一下想縮回雞雞,怎奈那鋸末讓它難受,于是它開始大叫。一個老家從屋子里出來,他一瘸一拐地一邊走一邊罵。 我們轟了一下全跑到竹林后邊去了。 只見那個農民大伯,跑到馬欄里一看,氣得大聲叫罵“誰家的孩子這么缺德。”然后他又重新回去,打來一桶水,給馬雞雞沖洗。一邊邊洗一邊罵。 我們躲在竹林后邊吃吃地笑。 我那純潔快樂的童年喔,又是多么傷天害理,罪惡累累。 后來聽說,農民大伯的那匹馬的故事。在他從城里賣完菜回來的路上,大伯可能起得早,有些累了,就讓馬自個拉他回來,他躺在車上睡覺。誰知,那馬慢慢悠悠地往回走的路上,居然把他拉到了市區的火葬場。老伯回家后,一氣之下想殺掉馬,“你這該死的畜牲,敢把我拉到那種地方,你想咒我死,我就先讓你去見閻王。”他老伴阻止了他,“你殺了他也不頂用,不如賣了換頭騾子。” 后來我真看到過那個農民大伯,他真的換了一匹騾子。 我想一會李大叔也會象馬一樣,會大喊大叫,“痛死了痛死了。” 一想起那個憨厚的農民大伯,我就覺得這樣的農民大伯是多么的寬厚,是他們一樣樸實的人,成就了我小時候的一番偉大事業,而不被上級領導和公安機關追究。我們不僅惡作劇,還偷過他們的甜瓜,甘蔗,桔子,柿子。直到現在,我在大街上看到這樣的農民大伯,我在心里都對他們有一份愧疚,還有一份感激,甚至想上前抱抱他們,對他們說聲謝謝,對不起,小時候我們讓你受苦了。是你們的寬容,讓我們的童年時代顯得那么的精彩和有意義。 李叔也是這樣的人,這會他正讓我肆無忌憚地玩耍著他的身體。那個后來讓我著迷的大玩具。這個迷人的玩具,比現在的機器貓好玩一百倍。因為他有溫度,會說話,有心情,還有愛心。他能聽我的指揮,能帶給我快樂,甚至是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分愛。 我的腿夾住李叔的大蟲子,它慢慢地變大了,但李叔沒有阻止我的搗蛋,反而輕輕撫摸我的背,當我得寸進尺地爬上他的肚子,繼續雙腿夾住他的蟲子的時候,李叔閉上的眼睛。我知道,李叔他是對我的縱容。但我沒珍惜這種縱容,看著李叔沒任何表情,我繼續兩腿亂蹬。 我以為他該大喊好痛的時候,李叔睜開的眼睛,對我笑了一笑。“小搗蛋鬼,你弄痛我了。”他輕輕抱住我身子,往上拉了拉,不讓我繼續干壞事。他用手摟住我的小屁股,輕輕拍了拍。 我明白,那是李叔一直強忍著,因為那個蟲子上有沙子,我都覺得腿有點不舒服了。只是,他不想讓我覺得覺得掃興。 我捧著李叔的臉,在上面親了一下。“對不起,李叔。” 其實李叔的臉很好看,雖然黑,卻方正正的,濃眉毛大眼睛,鼻子也很直很大。特別是嘴巴大而厚實,看上去很憨厚,很象農民一樣的純樸。只是那時我不會欣賞,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英俊,只知道他此時很可愛。 說到李叔的鼻子很大,我想起我長大了以后,有次有個同事跟我開玩笑,說我鼻子很大,肯定雞雞也很大。他還想摸我的雞雞,驗證他的理論是正確的。只是我沒讓他得逞。 后來我聯想了一下,李叔的鼻子這么好看,又大又直,跟他的雞雞確實成正比。不過我不能讓我的同事看我的雞雞,一是因為我不喜歡他這樣,二是我的雞雞在平時的時候不是很大,除非它碰到李叔的雞雞一起玩的時候,它才會異常地大,以致于李叔都說我的雞雞跟他的有一比。 夜晚很靜,天上也很靜,一輪月亮高高地掛在頭頂上,我能看到李叔身上泛著油光。 李叔抱著我,象拍我睡覺一樣。 “李叔,我們該回去了。”躺了一會,我想從李叔肚子上下來。 李叔嗯 了一聲,輕輕拍我屁股。“走吧。回去,叔給你煮魚吃。” 那時的生活,不象現在,有多少魚都可以用各種花樣燒著吃。那時一家人一個月,沒多少油,好象都有定量。一般的家里,也就幾斤油,要用一個月,許多的菜都用煮的方式吃,沒多少油星。 李叔說煮魚吃,我一下沒有了多少興趣,因為那種吃法不算好吃。我喜歡的是,用油炸,用紅燒。不過會用掉好多的油和佐料。只有我家有時候才會這么做,原因很簡單,我爸經常會收到農民大伯送來的肉,那些肉會被我媽先炸出油來,然后裝進罐里,煮湯的時候放進去一點。當然最利益的肯定是我,因為我們家就我三口,兩個姐姐,一個嫁到縣城里,一個去了縣城讀中學。還有,那時的糧食有很多的粗糧,我們也經常吃,要知道,那些紅薯和玉米都是很長身體的。所以我比其它孩子粗壯一些,結實一些。大人們經常說我虎頭虎腦,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跟在李叔后面,我覺得好累。玩了一天,就想睡覺。根本沒興趣和精神去李叔那里吃魚。所以一回到家,我就倒在床上人事不醒。呼呼大睡。不管人世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即使是發生了世界大戰,我也不會醒來。 后來聽說,李叔真的來叫我去吃魚。只是我媽看我睡得跟死豬一樣,才沒去叫我。 小孩子睡覺總是很沉的,因為白天的瘋玩,到了晚上一般天黑不久,就困得要死。記得有一次,我媽下班回來叫我開門,我被 叫醒后,仍然腦子里蒙蒙朧朧的,我在屋子里摸 了一圈,也沒找到門拴在哪里。這是后來我媽說的。 一覺醒來,太陽都掛在天空中了。我呼 的一聲爬起來,也不看是幾點了,趕緊到鍋里抓起一塊餅,一邊走一邊吃。 剛走小街上,天空突然烏云密布,一陣陣雷聲在頭頂上滾動,不遠的地方還在閃電。 我們這個公社衛生院,離公社不遠。公社所在的地方,有一條小街。一排老式的房子排在兩邊。雖然小街不長,人也不算太多,但趕集的時候,還是挺熱鬧。 這會街上沒幾個人,我找我的小伙伴們也沒看到幾個。 我看天上要下雨了,趕緊往回跑。 一進院子,一頭撞在一個人身上。那人抱我緊緊抱住。“又到處亂跑。昨晚讓你來吃魚,你都睡著了。” 李叔抱住我,然后往他的診室里走。 這時天上下起了大雨,外面還刮著大風。 我走進李叔的診室里,里面的一股中藥氣味是我最不喜歡的,只是李叔的原因,我才到這里來。平時,我基本不喜歡有氣味的這些房間,一般也就是在院子里跑,最多的是跑出去找小伙伴玩。 現在外面下著雨,沒辦法出去了。 我站在李叔的那張破桌子前,眼睛向他的墻上看了一眼。墻上有一張人體針灸的掛圖。 我在心里笑了一笑。 李叔看我奇怪的表情,“咋 了,虎子,不喜歡跟李叔玩了?” “那個圖上的男人,跟李叔一樣壯,就是雞雞沒李叔的大。”我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李叔生氣了。 “真是個搗蛋鬼。”李叔一把抓住我的兩只手臂上,呼的一下,把我提了起來。 我以為李叔真的會生氣,沒想,他抓住我,然后放在他腿上。 我騎在他腿上,面對面地看著李叔的臉。 李叔臉上露著微笑,兩排牙齒又齊又白,他笑起來其實挺好看,給我的感覺是很慈祥,很和藹。就是那個大嘴巴有些太大了,一笑起來感覺他想吃了我一樣。 當李叔想湊過他的嘴來親我臉的時候,我用手擋住他的嘴。“臭死了,李叔的嘴巴真臭。”大概是李叔早上吃了什么東西,我聞到他嘴里的氣味,有些不舒服。 “叔的嘴巴很香啦。早上我吃的油炸魚呢。”李叔得意了笑,“可惜有個小家伙,居然睡得跟死豬一樣。也不來吃這么香的魚。” “真的是油炸的嗎?”我有些嘴讒了。 “可惜啊,早上起來,我都把魚全吃了。誰讓有的人不喜歡吃呢。”李叔看我心動的樣子,故意這樣氣我。 氣死我了,我想從李叔身上下來,以此懲罰他對我的不忠誠。平常我們小伙伴們都是一起去偷地瓜,然后一起來分享。李叔的魚也有我的功勞,他這樣做太不哥們了。 我覺得我的魅力和自尊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就象美國受到拉登的羞辱一樣,有些惱羞成怒。立刻就進攻阿富汗和伊拉克一樣。 李叔沒把我當朋友,只是把我當成了他的玩具。我原來還以為,他是我的玩具呢。這讓我感覺被利用了。 我做人做得太失敗了。 一生氣,我掙扎著想從李叔腿上下來。 “唉喲唉喲,虎子生氣了,嘴巴翹得這么高。”李叔根本沒有讓我下來的意思。他緊抱著我掙扎的身子。“叔給你留著呢。”他在我耳邊小聲地說。 “真的?”我睜大了眼睛,想看看李叔是不是說的真話。 “那當然,你看,我都給你帶來了。”李叔伸出一只手拉開他的抽屜,拿出一個紙包,其實就是裝中藥的口袋。 從口袋外面看上去,紙袋已經油汪汪的。我一把搶到懷里,一股魚香直沖的我鼻子。 看我高興吃著的樣子,李叔問我好吃嗎?我說好吃。“那讓李叔親親小臉蛋?” “好吧,就算給你的獎勵。”我很會說這樣的大話,感覺我很有大將風度似的。 “唉喲,這還叫獎勵。”李叔笑得哈哈哈哈的,外面的人都會聽到。 油炸的東西就是好吃,可能那時的人們吃油比較少,就是炒菜,油也不多。 記得我從河溝里抓的螃蟹回來,我媽都會嘮叨我,弄回來這么多干什么?這要多少油啊。雖然我家比別人看上去好那么一點點。我媽還是有點心痛。 有時候,我們晚上出去抓的黃蟮回來,有時候也會是青蛙回來的時候,都會背著大人用油紅燒著吃。第二天總是會聽到大人們的抱怨。“這個月的油又完蛋了。” 所以油炸食品,是我們那個時候最上等的食物。它不僅香,而且能讓肚子感覺滋潤舒服。就是放個屁出來,也比平時臭。因此,我們有時候會根據放屁的臭度來判斷,最近誰吃了好吃的。吃糠咽菜的人是放不出臭屁的,他們的屁只能是一股酸菜味。 有次,我在課堂上放了一個臭屁,居然還被后面的一個男孩子給舉報了。他舉手,要求發言,老師以為他要上廁所什么的,結果他說,“老師,剛才虎子放了一個屁,好臭啊。”全班同學哈哈大笑。老師也忍不住了笑起來。“以后,關于放屁的問題,就不要在課堂上舉手匯報了。” 后來聽說那個男孩的爸爸當了區長,再后來,這個男孩也進城當了工人,最后我聽說這個男孩精神出了點問題,他和他老婆鬧矛盾,最后自殺了。 看來,不按規則出牌的人,腦子有點問題。我后來就是這么總結的。 就在不久前,我還看到過他,跟他打招呼,他表情很冷漠。我看到他頭發都白完了,手腕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疤。其實他比我還小一歲。就如此的蒼老,真讓人感嘆人世間的變遷無常。 從小腦子喜歡短路的人,也挺可憐的,一生也沒有快樂幸福過。這是我對他的感覺。 他不象我們幾個小伙伴一樣,除了白天瘋玩,腦子里什么也不想。我們想的都是怎么去偷點農民大伯的地瓜,怎么去河里洗澡抓魚,怎么去看那些令人新奇的玩意。當然,我們也偷看過男人和女人,特別是我看過李叔的全部秘密,包括他老婆都沒看過的地方,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
李大叔(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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