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兩日后。
蕭然到達天權。
蕭然前去皇宮面見執明。
“我乃瑤光使臣,持我國國主親筆書信前來面見執明國主。”
“這位大人,王上已經很久不理朝政了。不讓奴才們通傳呀!不過威將軍基本在攝政,不如大人去面見威將軍吧。”
蕭然雖不甘心,卻也無可奈何。
蕭然:不過這皇宮守衛可真是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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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
下人急匆匆前來稟報:“大人,瑤光使臣來訪。”
“瑤光?請進來。”
“蕭小將軍!請坐。”
“威將軍,蕭然作為瑤光使臣前來替吾王送信。可是天權國主不許通傳,而我國瑤光現下百廢待興,急需在下,在下不能久留。聽聞國主將政事都交于了將軍,故來請將軍代為轉交。”
說完,將一封封蠟的信交于他。
“為何不用飛鴿傳信呢?”
蕭然:“哈哈,將軍難道不清楚嗎?”
威海一臉玩味,眼睛里也有幾分探究:“難道如此便可以嗎?”
“我們王上除了給執明國主帶了寫封信,也讓我帶幾句話給威將軍!”
“哦?慕容國主日理萬機,居然還有話帶給我?”
“國主說:‘昔日舊友,赤子之心,今日之書,只為安之,將軍大量,必不會攔?’”
威海從癱坐在椅子上變為直坐。臉色也變得嚴肅。
“慕容國主都說得這么明白了,這又是慕容國主親筆書信,我區區一個將軍,豈敢。”
蕭然:“將軍過過謙!執明國主是很任性,脾性也不易捉摸,。但是,王便是王,臣便是臣,有些事還是不敢的好。但是,在下覺得將軍畢竟是將軍,縱橫疆場,不會連一封信都不敢轉交,對吧?”
“那是自然,這都是我們作為臣子的職業所在。”
“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威將軍了。將軍也清楚,我國王上與執明國主向來交好,若是沒有及時收到我國王上書信,怕是要怪罪的。”
威海一臉笑容:“蕭將軍放心,我今晚就會面見王上,將此信交于吾王。”
“那在下便回國復命了。”
“送客。”
蕭然一走,威海立刻打開了信封,可是信上全是今天煮的茶如何香洌,明日他贏了方夜幾子,全是廢話。
威海拿信的手越來越緊。
貼身侍衛問道:“難道我們真要將此信將于執明嗎?”
“將此信謄寫一份給那位,看他有何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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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按你吩咐,我們日夜監視那瑤光細作,果不其然,那邊傳來回信了。現下已被控制,這是所傳之信。”
黃衣男子面帶微笑,仿佛天下皆在他手中變化。
五天后子時。
蒙面男子十分欣喜:“先生,那我們是否需要往太傅府邸設下埋伏,增加守衛?”
男子陷入深思。
“先生?”
黃衣男子猛地抬起頭:“你說,是不是太順了?”
“嗯?此話怎講?”
“一切的一切都太順利了,讓我心有不安,究竟是慕容黎的計中計還是他真的疏忽了呢?”
就在此時。
一名侍衛前來:“拜見先生,這封信乃是瑤光國主派使臣送給執明的信的,將軍翻看很久,并未發現信息,故謄寫一份讓先生過目指點。”
打開信一看。黃衣男子蹙起了眉 。
全是瑣碎之事!紙張也很普通。
那慕容黎大費周章的派使臣前來,自是有他的意思。
究竟是什么呢?
什么呢?
啪!男子激動的拍桌而起。
對蒙面男子指:“看第一行的第二個子字,第二行的第三個字,依次類圖。你看到了什么?”
“時,子,后,天,五?”
“這么來,我可以相信他自己都不確定所以想兩條路同時進行。那好,就按剛才說的做。切記,小心為上,不可打草驚蛇。至于之后,我們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文/冠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