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寫一個年終總結之類的東西了,為什么會產生這種想法呢?源于這半年多的工作經歷和最近讀的一本書。這半年來雖說遇到一些新奇的事,卻沒有想象中給自己的內心造成波瀾壯闊的景象。多數時間是在忙碌和瑣碎中度過,從入職的那一天到現在可以說沒有完全的一天來給自己自由安排。好多情況下,自己都比較被動,忙完領導安排給自己雜七雜八的事,不管是工作時的空閑時間還是自己少的可憐的時間,都忍不住地玩手機,意志堅定地不斷刷新著朋友圈動態,瀏覽著世界各地,民間官方的真假難辨良莠不齊地訊息。主動的不選擇的在網上接受著各種信息的灌輸,然而這些無法安撫我這個空洞的內心,多個夜晚,身體早已入睡,內心卻如何也無法睡去。雖然每天都在忙碌,都在被項目部的進度計劃裹挾著前進,有那么幾個瞬間自己甚至會變的木訥迷茫。而這些倒不是對自己前途的擔憂,是自己精神生活的乏味空虛,沒有對生活的感悟與思考,所情不自禁地表現出的一種狀態。這半年基本沒讀幾本書,好像只跑過兩次步,聯系的朋友不多,基本都是qq聯系,聊的話題無非是相互問候或東扯一句西拉一句的打發時間的無聊談話,后面自己也厭煩了這種聯系。前段時間,看見一個大學同學寫的大學生活,寫的那么的細膩生動,令人向往之,然而生活在同一片校園內的我,大學生活卻猶如一張白紙,不著痕跡,感覺有點凄慘,當初那個愿為夢想埋單,愿意在操場揮灑汗水的少年如何不見了?最近讀了一本書,開始促使我本身已經遲鈍腦子去思考這些問題,去尋找自己病因所在。好久沒有思考了,好久沒有寫過總結了,竟一時語塞,不知從何說起,從小到大就不善駕馭文字,羞于在人面前展現文字,然而今天,不關乎文學,只是對15年生活的追憶,梳理一下15年帶給了我什么?
我一直習慣上以農歷年計算時間,而現在正好到了農歷年15年的年關。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正在上海外灘附近的一家小餐館打工,晚上餐館打烊后,我和一起打工的同學會去南京路轉悠一圈,然后去黃浦江邊,因為我知道過年了,外灘一定很熱鬧,對面陸家嘴的夜景肯定也很美。然而由于一月前剛發生踩踏事件,此時夜景很美,卻不是那么熱鬧了。但我們仍然很欣喜,不斷的互相拍照,一直沿著黃浦江往前走,感覺前方的風景越來越新奇(很像12年關時逛天津的濱江道和海河時的情景)。然而一夜是走不完黃浦江的,到了必須要回去的時間了,在凜冽的寒風中,我們哆嗦著身子不住的裹緊外衣,路上已經很難看到行人了,周圍的大樓也一片漆黑,走著走著我們就不愿原路返回了,憑著我們的方向感取了一條近道,卻越走越不對勁,在好幾個巷道里兜圈子,還好還有百度地圖,摸索著終于找到了路。快到飯店時,同學說他先不回,到網吧打一兩個小時英雄聯盟,我不勸他,我也不想去,只好各奔東西。
飯店是一家連鎖店的分店,一共有三層,經理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三十出頭的女人,我們都叫她老大,她的聲音很尖很尖,每天6.30就會被她刺耳的聲音喊醒。飯店只有四個男的,其他都是女人,因此在不遠處的家屬樓上租了個地方當做女人們的宿舍。我們男的沒宿舍,就在飯店里把桌子拼成床。之前來的一個大哥(其實和我同歲,但混社會多年了)住在一樓,他每天早上要負責接貨,起床較早。經理是不住女生宿舍的,她給自己備了個單人小鐵床,晚上打烊后就拿出來安放在二樓某個角落。我們三個假期工就住在三樓。我和我同學晚上出去前已經將床鋪好。我回來時前門早已上鎖,大哥和經理也早早入睡,我怕吵醒他們,躡手躡腳地從后樓梯偷偷溜上三樓開始入睡。
好像是大年初二吧,來上海看兒子的二姨和姨夫,還有表哥及和我一樣在上海打假期工的妹妹來飯店來看我,那會我正在上班,他們的到來讓我非常高興。正好是下午高峰期過后,只有一二樓接待客人,三樓不接待客人,我就帶他們上了三樓,買了我店里的特色菜振鼎雞,買了點面條之類的招待他們。那會還在工作,所以跑上跑下的,也沒騰出時間和他們說多少話。他們吃完飯,看我這么忙,就沒好意思多留,晚上在家庭群里他們夸贊了我,說吃飯受到了特殊禮遇(三樓)。
年過完不久就要開學了,公司還是比較照顧我們學生工,在我們走的前一天結清了我們一個多月的工資。回到學校的第一周,我有一個巨大任務,要應付一門補考,四年來頭一次掛科。當假期班主任給我打電話時,我相當驚訝班主任居然會給我打電話?我平時是多么一個默默無聞的人啊,可不成想竟是這事,班主任要了我父親的電話,說是要給家人通報。隨即我給我爸打了電話,說讓我爸要保持手機開通,有陌生來電不要拒接,我班主任要給你打電話說我掛科的事(這事我是不懼怕告訴父母的)。可班主任卻沒有打電話給我爸。不幸的是在我自認為比較認真地復習了一周后,我的補考又掛了,而且還比上次考的低,上次考了59,這次考了27。好吧,大學圓滿了,補考,清考都經歷了。
開學前四周還有好多課要上,除這外還要應付公司組織的法語培訓。培訓老師是我們外院的老師,這從去年就開始了,那會在四教上課,由于同學剛簽完工作,都想著表現一番,學習都比較認真,老師也教的認真。可到了這學期,情況就轉變了很多,同學們開始都不太好好學了,去年那個很認真教課的老師也去外地學習了。可公司卻加大了課程量,還補贈了兩名老師,為了讓我們練聽力,教室也從四教的普通教室轉到了八C電教室。上課前的課間,我們愛放電影看,有一個老師上課時,看我們在看電影,他并沒有關掉電腦,而是坐下來和我們一起看,電影一個多小時,看完剛好下課。這不是偶然情況,后面他多次這樣,慢慢地,逃他的課的同學越來越多,他也不怎么管,后來我也加入到了逃課的行列,一連幾周都沒去上他的課。有一天突然想去一次,看看最近他到底在干什么,那次去教室里就四個同學,其他幾個都是外院的,老師還是按時到,四個人就四個人,課還是照常上。后來另一個男老師的課堂也變成了這樣。兩個女老師的課還算好點,但整個班的學習士氣早蕩然無存(除外院那幾個,據說他們除特別特殊的情況請假不去外,其他都堅持去上課)。
畢業設計的老師,就是我掛的那科的代課老師,他治學態度是很好的,課堂紀律也抓的嚴,對他不好的影響就是他把我掛了。畢業設計我是很認真的做了,但真真的收獲可能就是Midas的應用,其他的也不覺的有什么了。
終于熬到了畢業,蘭州的山,蘭州的黃河,蘭州的拉面都讓人很留戀,蘭州是一座不夜城,張掖路,西站,桃海還有后來的金牛街等晚上都是人潮涌動,路邊小攤到晚上十一二點多還有不散去的,即使到了十一二點,也不要怕沒地方去,大街小巷到處都是KTV,酒吧,棋牌室及廉價的出租屋。大家都說蘭州是一座充滿江湖氣息的城市,可能是這里除了濤濤黃河水,還有濤濤黃河酒,大四后期基本是一周一大喝,三天一小喝,這里喝酒好一點的是弄一些烤肉,差一點的整點瓜子干果,就算啥子沒有,也可以干喝。告別了大學同學,告別了高中同學,買了課本,扔了自行車,背著行囊朝另一個城市進發。
入職培訓,似乎沒什么好講的,無非是上上課,爬爬長城,參觀參觀現場。培訓結束后,別人都被所屬項目部派人接走了,來自我們學校的幾個被分到了一起,被告知項目部人正在公司籌備項目,讓我們去報道,我們去時,項目部正在開籌備討論會,讓我們先坐在一旁旁聽。他們講施工方案,物資設備調遣,人員調配,成本預算等,不時的蹦出許多聽不懂的詞匯,還不時幾個人就爭論起來了,把我當時聽傻了聽驚了,大學有沒有上過課?怎么感覺猶如聽天書一般,什么都不懂。早晨去時快十點多了,會
都開好長時間了,快到十二點了,我想該散會了吧,看看領導咋沒一個要散的意思?難道你們不吃午飯?聽著自己不懂的東西不住的點頭打哈欠,還要忍著肚子呱呱叫,真的很難受,到了下午一點半多,領導終于有了散會的意思,一下感覺到整個人都解脫了。
晚上是迎新聚餐,我們五個新生
(當時寫到一半,就沒寫,現在也懶的整理了,只為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