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下,車子又是遲遲沒來一輛。。小志帶著的第二隊也到山下蹬了二十分鐘,才來第一輛。但是只能坐下兩個人,放走這輛車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
--------倒帶------
12小時前晚間Review,從一周的項目到下階段的準備。誰也沒想到給司機打電話... ...,晚上11點才想起打電話約車,此時打了也無濟于事。于是雖然嘴上說就看命了,明天會不會被宰,但就來程明顯是會被再宰一次。來時的車費被宰的價,就夠來回的了,再被宰真連吃飯錢都沒了。
早晨果真沒錯,要宰那個價,王八蛋!然后副領隊望妹看不下去了,給了之前考察時聯系的另一個司機電話。打去借口說“沒在上班”,幫問下同事。結果打來一個,也說要那個翻倍價。作為一個有潛力的生意人,早就該想到這群家伙千載難逢的宰人機會。宰了一次沒下次的,宰定了。于是就發生了現今的決定,路邊等車!
-------... ...--------
一個半小時過去,所有人就沿著路邊最近的一戶人家那院子里卸包坐著,到第二輛車來時。僅要到了一個電話,說下午一兩點會有一輛車過來。于是當下的問題是要解決午飯,現在是連路都走不了。看著路人叫黑車,我們也不能叫。好吧老老實實向村民家問,能不能讓下個面倒成了關鍵。為了不打擾村民,除了吃飯時間都在外頭院子里坐著。吃飯時看著村民電視里在放《特種兵2》。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二點已經是能等的極限了。為了保險起見,拿小隊手機向已經徒步完成的B6小隊,問貞豐去犀牛洞野外大本營的車次和司機電話,接電話后給當天隊長,是鴨子接的電話。拿到聯系信息后,打過去得知,縣城出發最后一班是晚上6點。
從這里到貞豐來的時間是2小時,1小時的采購時間。這已經是相當緊迫,將采購計劃制定出來減少現場思考時間,這成了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案。還在做采購人員分工時,1點了。不敢打電話給之前路上來要到電話的司機,因為怕再打顯得我們很著急,會被暗算。這時算上上午從貞豐過來的車,已經三四輛了。等到1點半,2點!!是在不行了,打過去得知3、4點才從另一頭車站開出來接人。
此時就意味著我們有可能到了貞豐,也趕不上最后的末班車。這時的信息指向的結果是——今晚到不了大本營。需要決定是露宿貞豐接頭,還是返回學校。返回明天依舊會像今天這樣要面對這個問題,于是我們準備——在貞豐找塊地方露宿街頭。有想過貞豐的學校,但是學校基本在假期,要走教育局,局里走校長再傳話下去,真就已經猴年馬月了。望妹說漏嘴冒出貞豐五小,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時12年的大本營,還上過電視。
然后就目前情況,看來是得給大本營打“事件報告”了。打過去以后說有可能露宿貞豐的廣場或學校,電話瞬間就變成了總領隊阿布接,打電話的是隊長小白。小白整個臉在匯報完方案就白了,是種嚴肅和緊張。... ...
打完這通電話,小白做的事情是召集所有人。只有一句話,需要我們做出進或退的選擇。“如果在貞豐再發生任何情況,所有隊員結束遠征。”我不知道歷史上有多少人遭過這樣的警告,雖然之后的案例里所得知的,只有一名義工和一名隊員的男女關系被OUT。但這一計,使得整隊對接下來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關于是否退回去,只是讓問題晚一天發生,于是所有人選擇了——進。
這個過程中小白已經開始用記憶看能否想起貞豐本地認識的電話,通過外援的方式來解決,哪怕是直接私錢包車的頂雷方案;再聯絡貞豐的司機,想辦法拖住車子;制定更快速的采購計劃。整個隊伍都在“全面開戰”的狀態。
車子在3點鐘多到達,而且一輛車坐不下所有人。司機說后一輛在后面快發車了,于是我們定先頭一批去采購。我、阿欣、大魚、華仔、玉米、望妹成了第一隊。車子比想象中的要快,我們將菜場和超市給并了,全在一家大超市采購,車子一路行進過程我們在不斷模擬采購的情況。
18點15份到達貞豐車站,第一件事是找到去野外大本營巴士的司機,打完電話找到他人死活也要把車托15分鐘發車。然后讓留守的華仔、玉米跟后面一車人交代盯死那車。卸下包里的所有東西,我和阿欣、大魚、望妹打車直奔超市。拖住的發車計劃時間只有半小時,來回單車打車至少10分鐘。
時間已經是18點30,深知時間不可能在18點45停止,但還得拼命,就看后面的能否拖住司機。打車來到超市4個背著大包的人下來,到超市里有寄存這些麻煩事,而且這種大包本來就無法存的下。粗暴的讓店員看一下,就算別人說丟了不負責也不管了。
采購... ...或者說是在拍電視節目,因為周邊的顧客全傻眼了,店員愣在那里被叫喚來,跟搶劫似的,問什么東西在什么位置。望妹那邊在物資采購,我和阿欣在食材區。這里是要稱重的,而那畫面也是定格,阿欣在那里選菜,鏟散裝的,然后放在攤位上我拿去稱重區處理。當手里抓著6、7袋去第一次,店員已經呆了,之后一波又一波... ...。
時間已經到10分鐘,算上需要的結算時間,該“收隊”了。在和望妹和大魚組匯合后,發現壓縮餅干沒拿,殺向貨柜,柜上的壓縮餅干被我們一掃而空。(于是后一支B5小隊是明天才到縣城去野外大本營,結果他們在這家沒買到壓縮餅干,又得跑一家超市)。
這種兇殘的采購開始結算時,是兩臺機子給我們同時結算,看著后面排隊顧客們的那種好奇眼光,以及邊上沒活兒的店員也圍了過來。望妹一看計價表,她那里馬上就要破千了!!“媽呀!錢夠嗎?”,我是出納所以我會跟來,......真正目的是庫里。一開始的計劃——怎么夠!超市組和菜場組都是600塊!!!那種背后一涼啊。再一細想,現在兩組合并加上預留出來應急路上買的前。“夠...夠”。
加上我這邊刷的,一共近1400... ...還跟店里咨詢退貨的事。給自己留了一手,明天還有后路。但當下的結果是——結賬裝包!
出門后,快速攔車。返程時,時間已經超了。但只能拼了,到達車站,車還在。候車室里有幾個人,另一些人去買晚飯和拖住車子了。這場“極速前進”在這時終于告一段落。所有人將車站的物品向車上拿,而我則溜到邊上小賣部,再干了一些私貨的事情,而且這件私貨差一丟丟就被要求用上了,作為戶外人必備利器。
買晚飯的小組也回了,這時上車看到撤離還有一些老鄉在等,時間已經超了班車原定時間半小時。回想有這些人的支持還算支持,再想想在路邊等時。跟小白的最壞打算是不給露營,那到縣城沒車就拿私錢包車。
車子開始行駛在前往野外大本營的路上,這一路跟放電影一樣,將這一天的路程進行回訪,一切的起起落落。
到達巴士的下車點,一路徒步進到這被廢棄的小學,在里面大頭和八月已經在那里了,看著我們能到達不知道他們是什么心情。至少這個學校給我們的心情是好不安全,跟鬼屋有點像,而且之前小隊被偷過好多東西。周圍沒有什么房子,就跟學校緊挨著一棟窗戶都破了的,但聽說里面住了個小姑娘... ...
好吧,回正題。一行人到了以后住處在2樓,而要在一樓將處理要使用的公共物資領取。顯示樓下的炊具和氣罐。天也開始暗下來,所有人到了2樓很自覺的今天就睡在一間房里,但除了領隊們。當然我們先在房間收拾準備,領隊們也是,而我們隔壁那間房直接換成換衣室。
在所有東西都擺攤子一樣攤開,都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后,又將是難題的開始... ...。晚上要進行的肯定是物資分配,尤其是大本營又給了這么多,這么重的必備物品。這個夜晚的時間就獻給處理它們了,而這只是個小問題,大問題是華仔死命要往她自己包里塞東西,這已經在CO晚會受傷的女漢子,所有人勸都沒有用,甚至連本身沒有必要參與討論的八月也出馬了。倔牛只能是我放狠話,“要是傷情繼續下去,你信不信一群人挨個抬你都會把你一路帶下去。”無法得知是否有效果,但至少就算對別人負責也要對自己負責。這種氣氛持續到晚上會議結束,用我看過的結果,盡我自己所能盡的一份力。
所有人都在裝包,裝完最后一個是大魚還在裝醫療用品。那包重量目測已經超過50斤的重量。我知道華仔是個觀察敏銳的人,她看在眼里,就跟之前一星期我們出去調查一樣,看在眼里,難受在心里。
晚上還有一個驚喜,是在會議前得到的。大頭給了一張來自已經完成徒步離開野外大本營的B6小隊留下的卡片,有告訴我們他們所剩下的食材可以拿,但... ...真的已經拿不動了... ...還有許多的對集體式留言,這是B5給我們留視頻后的又一個禮物。之所以會提這件事,因為在之后深夜,過了凌晨部分人都睡覺了,特指的我A2隊友玉米和孟達。然后居然有人提給誰誰誰寫信... ...完蛋!不知道是哪個A隊開始提的,最不愿意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之前看影視資料出現過的問題已成現實。
當A1、A3分別圍到一起給自己前小隊隊友寫信件時,深深的感覺不是自己傷。而是如果明天來的謙哥和車車帶的B5小隊隊員,拿到寫著來自“寫給A1、A3的信”之類的內容。那扎的不是兩個B隊的心,而是連同A2的心一塊兒扎了。而當B5的A2也收到信,那不止這支小隊的懷念情緒會造成問題,就連隔壁隊也會因此收到波及。
于是在玉米和孟達都已經熟睡后的我起筆... ...
(炸彈已投擲,這也就是我對現在的“信使計劃”嗤之以鼻的原因。——你的現任收到來自己你前任的消息,而且還是帶有曖昧、思念這樣調情的內容,你是“哦好,你彩旗飄飄,我也彩旗飄飄”,還是會讓ta去睡沙發還是跪搓衣板?)
這個夜晚就在信中結束,這種不好的預感,壓力無比之大。我不知道之后的經歷會把這支隊伍往哪里帶,因為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
《一生一次的遠征·前傳 | 二不符義工的誤打誤撞,歪打正著》
《一生一次的遠征·叁 | “3、2、1!”... ... Tango,再見》
《一生一次的遠征·捌 |取消探洞,于是... ...“非法探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