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2016年8月29日夢
也許是這兩天太累了,最近做的夢都有恐怖的色彩。
28日的夢已經讓我很不舒服,29的夢更甚。
昨日夜里,一位故鄉老友來家中造訪,我們已經相識十年,一直保持著摯友的關系,彼此之間無保留。徹談至子夜,熏香燃盡,壺中橘紅色的茶湯所剩無幾,他即將離去。
我送他至家門口,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已經是夜里1點。我爬上床,難以進入夢鄉。
許是今天白天睡得太多了吧,夜里竟然有些輾轉難眠。
我心中開始默念能夠讓自己鎮定的經文,漸漸地,困意襲來。
我還是睡在自己的床上,三開門的玉色紗帳敞開著,床的上空卻盤旋著許多只蒼蠅,他們嗡嗡的地叫著,翅膀扇動的聲音都彌漫出骯臟的味道。我躺在床上極力想讓自己睡著。可是實在是心煩意亂。
我倏地起身,放下紗帳,那群蒼蠅就只能在帳子外面亂飛,突然有一只大蒼蠅,從紗帳頂上俯沖下來,似乎想沖破阻礙,卻不料被紗帳細密的網眼困住了,我定睛一看,蒼蠅紅紅的眼睛,綠色的肚子,身下還壓著一直小蒼蠅。已經把紗帳壓出了一凹陷。
我不只是恐懼還是惡心,走到了帳外,抽了身邊的一張紙,包住了還在掙扎的紅眼大蒼蠅,輕輕一捏,骯臟的翅膀扇動聲就消失了,很多白色液體流滿了紙。
算是稍微清凈了一些。
我處理完惡心的紙,再進入帳子,發現床邊又有一只綠眼白肚皮的大蒼蠅,似乎也想沖進紗帳,我
毫不猶豫,抄起一張紙,包起來,捏爆。
聽見這粉身碎骨的聲音,我渾身感到一陣惡心。
我去洗手,不停地洗。
迷迷糊糊地就醒了,鬧鐘還沒響,我昨夜只睡了5個小時。紗帳中沒有蒼蠅,帳子上只有我在盛夏十分夜里打蚊子留下的蚊子血。
想起昨夜給老友準備夜宵的時候,廚房對著院子的窗戶似乎裂了一條縫,于是飛進來一直背上有白色條紋的大蒼蠅,趴在水池邊,我想打死它,但又嫌它惡心就沒管。
昨夜傍晚吃完飯,去自家院中活動,突然發現院中的櫻桃樹上似乎有東西在蠕動,走進一看,是很多只害蟲的幼蟲,正在蠶食著幾片翠綠的葉,那蠕蟲的形狀,像極了蚊子的幼蟲。
還有就是幾天前,我讀書的地方,因為窗子打開通風,飛進來一只肚子圓鼓鼓的綠蒼蠅,眾所周知,綠蒼蠅會到處下卵,傳播細菌,十分惡心。
我當時抄起一本雜志,就朝它揮去,第一擊,綠蒼蠅被震趴在地,還在掙扎,我蹲下來看到它正在調整姿勢,準備再次起飛,就毫不猶豫,揮了第二下。
惡心的翅膀揮動聲消失了,連同那本雜志,一同被我扔進了垃圾桶。
扔完之后,仍覺得惡心至極。
不知道,昨夜的夢,是不是它的魂魄來找我尋仇,如果是,那么這就是它的悲劇,因為在夢中,它似乎死的更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