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全文) 忍冬自在開:忍冬自在開+免費下載閱讀_(南忍冬陳懷川) 忍冬自在開:忍冬自在開最新章節列表_筆趣閣(南忍冬陳懷川)
熱門小說:八十年代,北平醫院里。“院長,我愿意赴邊疆地區支援醫療事業。”院長扶正眼鏡,有些驚訝。“南醫生,家里的事都處理好了?哎,申請書給你,只要不簽字,一切都有回轉的余地。”南忍冬點了點頭,接過申請書。走出院長辦公室,她聽到同事的竊竊私語。
主角:南忍冬陳懷川
推薦指數:?????
——本文為部分章節,全集在文章末尾處——
從醫院出來已經是晚上了,南忍冬穿著單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冷風吹過,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卻被不遠處的公告欄吸引。
“祝賀第一個萬元戶陳懷川先生,和文工團劉珂小姐喜結連理。”
這刺痛了南忍冬的雙眼,她的心也緩緩下沉。
......
回到陳家,唯有屋檐上的風鈴擺動,她才覺得這是一個活人住的房間。
“忍冬啊,要不要我幫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
說話的人是遠房親戚,幫陳懷川主持訂婚的。
“不用了,反正這個屋子也是留給陳懷川的,我這個外人總不能長住。”
南忍冬苦笑,她知道這是他對她的“特別關照”。
親戚有些心疼這個姑娘,她自己扛下了所有,但從來不對別人傾訴。
“你該和懷川解釋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錯。”
她搖搖頭,正想說什么。
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打斷了她和親戚阿姨的對話。
“不是誰的錯?”
她抬頭,剛好和陳懷川對視。
身后的劉珂也走過來,親熱地攬住她的手臂。
“呀!忍冬,你怎么這么涼?”
說著,自然地脫下了陳懷川的外套就往她身上披。
微風拂過,她聞到了外套上女士香水和男人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只有日夜糾纏,這味道才會濃得讓人心酸。
南忍冬垂眸苦笑。
“你現在大著肚子,還是小心點為好。”
劉珂有些不好意思,她撥弄頭發,有意無意地露出脖子上星星點點的吻痕。
看到南忍冬異樣的表情,她湊到她的耳邊說。
“見笑了,懷川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頭頂有鈴聲響起。
劉珂順著南忍冬的目光抬頭,風鈴隨風飄動,發出叮鈴鈴的響聲。
她的眼睛一亮。
“懷川,寶寶的小床邊差一個風鈴~”
這次,陳懷川沒有立刻答應情人的請求,反而,他瞟了一眼南忍冬。
“嫂子,你愿意嗎?”
劉珂抱著他的手臂
毫無前兆的,他的手抓住風鈴的下擺。
在南忍冬顫動的眼神里,手一用力,將它扯了下來。
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在地上,他笑了。
“為什么還留著這個風鈴?嫂子,你還沒放下我嗎?”
南忍冬幾乎停止了思考,她看著地上殘破的風鈴,腦袋里只有十八歲的陳懷川。
他將它親手送到她的手里。
“忍冬,村里的老人說,風鈴可寄相思。要是我不在你的身邊,那這個風鈴就會代替我陪伴你!”
而二十八歲的陳懷川用皮鞋碾扁了風鈴的鈴鐺。
“哎呀,不小心踩壞了。小柯,我等會陪你去街上買個新的。”
劉珂撿起了從鈴鐺里掉出來的戒指,對著陽光看里面的痕跡。
“嫂子,這是你和大哥的結婚戒指嗎?”
南忍冬臉色一變,想搶回戒指。
那是她藏了五年,想送給陳懷川的戒指。
劉珂卻將它扔進了墻角邊的火盆里,烈火舔舐著戒指被刻意掩藏的痕跡。
“啊,我不是故意的,嫂子。”
透過扭曲的空氣,南忍冬看到了她不屑的笑。
“怎么辦啊懷川,我闖禍了。”
在她刻意捏起的哭腔下,陳懷川抱住她,一臉心疼。
“沒事的,就一枚戒指,她不會怪你的。”
似乎還嫌不夠,他環視這單調的院子。
“哦,還有這院子里的忍冬花,也給我鏟掉。小柯對花粉過敏,尤其是對這種水性楊花的花。”
這些花,南忍冬養了五年,寄托了她對陳懷川無盡的想念和愧意。
可現在,被思念的那一方要將她的心意毀掉。
她想上前阻止,卻被陳懷川鉗制住手腕。
同時,他還讓部下加快動作。
難以行動的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開得正好的忍冬花被連根拔起,被團成團,被隨意丟棄在大街上。
就像她堅持了五年的真心,被陳懷川一寸寸踩碎。
恍惚下,她看到了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夜晚,南忍冬點起一盞煤油燈,手邊放著用膠水粘好的風鈴和空白的申請書。
咚咚——
敲門聲響起,她胡亂地把申請書塞到抽屜里,還拿了件物品蓋在桌子上。
“忍冬,是我。”
門外是陳懷川,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手里也攥出了汗。
“你怎么來了?”
陳懷川回答。
“小柯讓我給你送糕點。”
她走上去,接過了他手里的紙袋。
紙袋里都是糕點的碎渣,油膩又倒胃口。
南忍冬抿了抿嘴,重新包好了糕點遞給他。
陳懷川沒有接。
“只有陳深買的你才樂意吃嗎?”
“你什么意思?”
她的不解在看到他手里的結婚證時煙消云散。
見她不回答,陳懷川的手拉開了抽屜。
“我倒是要看看你對陳深有多深情,就算他死后,你還留著你們的結婚證。”
眼看著他的手快要翻到那份申請書,南忍冬來不及阻止,也認命地思考起借口。
下一秒,劉珂出現在門口,嘴里還嚼著糕點。
“懷川,寶寶又踢我了。”
他們攜手一起出去的時候,甚至連門都沒關。
冷風吹進來,吹飛了蓋在申請書上的薄薄白紙,露出三天后出發的申請信息。
南忍冬站在原地,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間湮滅了。
她捏起那份申請書,在末尾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半夜。
南忍冬被轟鳴的雷聲驚醒,在看到門邊有個人影時,她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又是一道明亮的閃電,她才看清那道人影。
——是陳懷川。
“你來干什么?”
陳懷川知道她怕雷聲,從小到大的每個雨夜,都會來陪伴她。
他走近了幾步,直到她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酒味。
她剛想趕陳懷川出門,卻被男人鉗制住手腕,壓到了床上。
下一瞬,火熱的身軀就貼了上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她聽到了他的喃喃聲。
“小......柯......”
緊接著,細密的吻也落了下來。
明明是血脈僨張的行為,南忍冬只覺渾身冰冷。
他把她當什么了?醉酒后發泄的玩物?
她開始拼命掙扎,手腕上的割傷也隱隱作痛。
可男人就是不放過她,甚至動作更加粗暴,把她的雙唇都咬出血來。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仍由眼淚流出來。
咸澀的淚水滑過兩人肌膚相貼的地方。
陳懷川也嘗到了眼淚,他停了動作,撐起手臂凝視身下的女人。
詭異的靜默中,他突然出聲。
“你是在為陳深守節嗎?”
沒等南忍冬回答,他哂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
“要不是小柯沒搬進來,我會找一個死過丈夫的女人瀉火嗎?”
啪——
南忍冬紅著眼打了他一巴掌。
“你給我滾!”
他摸了摸被打紅的半張臉,繼續說。
“陳深連家傳的紅手鐲都沒給你,你還替他守節?南忍冬,你也是賤得沒邊了。”
順著他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光禿禿的手腕。
下意識地,她把腕后的傷痕往被子里面藏了藏。
這一行為被陳懷川理解為心虛。
他沒再給她一個眼神,徑直離開了房間。
與此同時,南忍冬脫力躺在床上。
她舉起手腕,端詳著新長出來的嫩肉。
這傷口,好像,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