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自簡書App
因為關于謊言的故事不勝枚舉。“謊言四季都在生長”,它就如同春天會開花,夏天要下雨,秋天會落葉,冬天要結冰。這似乎成了一種習慣,又或者一種自然景觀,甚至一年中有一天是謊言日,和讀書日,勞動日同等“地位”。
說謊的人“形態各異”,有的用腳,有的用手,還有的用臉……不過最常見的還是用口比較多。他們通過自己的口,把黑白顛倒,鹿變為馬,生變作死。有的獲得了權力,有的獲得財力,也有的獲得人力。有的為人,有的為己。
記得法國有位“謊言家”,好吧,這里把他比喻為“謊言家”,是因為他在1925年,成功的把堪稱世界奇跡的埃菲爾鐵塔給賣了,而且兩次!這確實堪稱奇跡!因此他也被譽為最自信,最有天分的“謊言家”。在這之后,他逃到美國繼續作祟,可能是怕自由女神被“拐賣”,于是美國政府結束了他的謊言“演繹”生涯,他也就此擱淺。
諸如此類,相信許多學習繪畫的人,應該對米格萊恩不陌生,并不是的畫技高超,而是他的造假能力太強。這個人剛開始并不被繪畫界看好,鼻子四處碰灰,所以他心存怨恨。渴望成名的他,用了五年的時間,煞費苦心,精敲細琢磨的高仿了十七世紀荷蘭藝術大師福梅爾的一幅畫,他自信足以以假亂真,事實是他真的以假成真,甚至成了檢驗真假的標準,從此他成了“大師”,徹頭徹尾的‘大師’,還獲得了大量贊美與金錢。不過這個人最后突發心臟病于獄中。真是“可惜”了這個城府極深,畫技高超的“大師”了。
這些成功的謊言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打敗,于是“謊言家”也越來越少。極少的生存下去,因為真理在慢慢長大,不過也不乏有些生命力極強的,長壽的。
大多數人都讀過或者聽過童話故事,我也不例外,小時候也總是幻想著生活在那里。后來漸漸長大了,發現離那個世界越來越遠了,不是距離遠了,也不是時間的問題。而是現實世界不斷給我們灌輸世界的現實,讓我們分不清童話和現實哪一個才是謊言。是自我催眠?還是真的存在?為什么會存在那樣一個世界?明明有人在說謊,卻又堅定的相信?可見一斑,這就是它長壽的秘訣。
最無力的,是來自他人的謊言,因為你不揭穿,有人會為你揭穿;最有力的,則是來自自身的欺騙,因為你會瞞自己很久,也會瞞別人很久,當被揭穿的時候,你會用另一個謊言繼續麻痹自己,催眠自己,直到再一次落入謊言的中心點。我把這種謊言歸為灰色謊言,介于黑色和白色謊言之間。
還有,在經過無數次的欺騙與被欺騙之后,有時候會發現說謊的人不盡是感到厭煩,甚至還有些可愛,還讓人感到心酸。那些可愛的人,經得住真理的考驗,或者說它本身就是真理的一員。
記得前陣子看過一個故事,一位老鋼琴演奏家,在國外參加音樂會。家里的老伴惡疾復發,送到醫院時,生命垂危,可能是在活這個世界的最后一天,子女很想告訴父親,讓他們好見最后一面。老母親卻執意不肯,她說:你爸爸一輩子喜歡音樂,每次的演奏都尋求完美,如果因為我,讓他的音樂生涯留下一塊黑點,我就是走了也不開心,讓他安心的去完成他的演出。她心里何嘗不想再見他最后一面,看他最后一眼吶。只是她不能因為自己的最后的想,去破壞老伴一生完美的音樂形象,想到這她哽咽了,懷著感恩和一絲后悔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也曾真切的感受過,這種謊言所帶來的美好和遺憾,因為這些說謊的人,心是平和的,是善良的,是把遺憾和痛苦建立在自身的,他們出發點是無私的,它不為己,它為愛自己的其他人。
黑色謊言過于荒唐和殺傷力,它基于人的貪婪欲望,一旦成型,就會造成對人和社會的恐懼與不安;反觀白色,則具有關愛與親和力,它形成的因素是愛與被愛,在乎與被在乎,它的出現為謊言建立了另外一個形象;灰色是最特殊的也是最棘手的,因為能夠揭穿它的只有本體自己,但它卻有“援兵”無數,真正戰勝它的人并不多。
這些謊言可以說是圍繞著我們成長,老去,和我們最近最貼切的,另外還有一種古往今來不斷更新的,總是接踵而來。“謊言越傳越離奇”,因為特殊性與重要性,我把它歸為做紅色謊言,又或者叫它傳言或傳說。
幾乎每個國家都多少有封建傳說存在,在歷史悠長歲月里,或許是因為某個人某個集體,編織的“美夢”,他們四處散播,寫成書籍,編進史冊,流傳至今。
西方的復活節,傳說死者復活的日子。華特·迪士尼創作出了家喻戶曉的米老鼠,迪士尼的創辦人。他的一生可說是充滿傳奇,甚至連死后也是。有一說法是迪士尼臨死前要求將自己的身體冷凍起來,等未來科技更發達后,再將他解凍復活。其中最著名的說法是,他的遺體就藏在迪士尼樂園的某個角落…聽著孩子們的歡笑聲,靜靜等待自己復活的那一天。但事實上,華特·迪士尼在1966年因肺癌引發心肌梗塞去世,死后遺體火化。但“迪士尼冷凍遺體”這個傳說在美國相當家喻戶曉,甚至還被《周六夜現場》拿來調侃過,當然這過于滑稽可笑,事實也證明了它確實滑稽可笑。
農村都流傳了很多關于神鬼的傳言,也經常聽老一輩的人也經常說起。其中印象最深的,是我們村口有座小橋,也著實小的可憐,橋下面是個公共“廁所”,那時候家家戶戶用電燈的很少,有也就是那種閃著微弱銹黃色的燈,有的家里還沒有用上電,很多還是以煤油燈為主。因為燈少,所以夜里外面有什么顯眼的東西都會看的特別清楚,就像看見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那般。就在這漆黑不見五指的曠野里,有一只白兔精,它體型接近狗,身上閃著白色的強光,像透明的美玉,老輩兒人說它在這幾百年,已經成精了。可不是嗎,要不怎能長得那般碩大!它專門給人“帶路”,特別是夜里回家的人,它會把你的路線改變,變得漫長,至于它有沒有害過人,有多少人見過,也無從考證,也沒有關于這樣的蜚語,講故事的長輩也是帶著聽說的口吻說的。再后來關于它的傳言也越來越少,最后出現是在20多年前,在有人開始不相信的那一天,多年以前的傳聞似乎也被破解了。
隨著時間流逝,科學的翅膀日漸豐滿,大多數傳聞也漸漸消失,農村的一些靈異事件也一個接一個在真理的面前現了原形,顯得格外的脆弱。
還有真理不能破解的呢?當然有。
古代文明的長河里的鬼怪傳說,無論是海底,陸地還是天空,只要是任何我們能想象,甚至不能想象的地方,都會被某個人或某個群體編制出各種各樣的傳說,或許他們真的見過,或者是在夢里見過,他們先是欺騙自己再去向他人行騙,我把這類人叫做“謊言攜帶者”和“謊言傳播者”,但是他們為什么會四處散布謠言,則原因不一:是被上帝收買?被“謊言寄生蟲”控制?或者說謠言者本身就是一種傳染源?其實還有更多疑問有待解決。
文章開頭我曾說過,謊言似乎成了一種“自然景觀”。這種景觀在人類文明開始時就出現了,甚至時間還要靠前。歷史上第一個說謊的人,我也無從知道,史書上并沒有記載,現代學者也不曾深究,畢竟沒有哪一所名校會研究這種張嘴就來沒有學術性的東西,即使有我想那也一定不是真的。
我有一個疑問,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人打娘胎里出來,就會說謊?為什么單純天真的孩子,會在某一天回家后突然向你施展了這一“秘術”。在你當場識破后,還教育他說小孩子不能說謊話。其實這句話是有問題的,你為什么會說小孩子不能說謊,而不是做人不能說謊,難道大人就可以說謊話!我并不知道她們這樣說的原因,可是有一點很明確,久而久之可能會在孩子的心理形成一種暗示:小孩子不能說謊話,等我長大了就能了。這就跟說小孩子不能抽煙,不能喝酒一樣,讓他意識到原來是年紀大小的問題,然后等他有了小孩,他也這樣教育他們:小孩子不能說謊話。就這樣一代傳一代,世代“傳承”,使我們正常的邏輯觀點偏移,重心則轉移到表面上,無法真正的看清真理原本的模樣,和一些現象的本質。
但事實又證明,“人類的食糧一大半是謊言,真理只是極少一點”,我不知道一個只有謊言的世界是怎樣的糟糕,同樣的我也不知道充滿真理的世界是如何的美好。我只堅信“謊言的船駛不遠”,無論是出于怎樣的心思,有一天都會在陽光下燒灼。
人不可能沒說過謊話,只要你的謊話邏輯正確,對自己和別人不構成任何傷害,呵,你可以去試一試,盡管去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