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 ? ? 和朋友聊天說到吃飯是在家吃好,還是在外面吃飯省時間,以及吃飯當中的浪費。我聯想起每次回家,尤其節假日父母都盼著我們能回去吃個飯聚一聚。節日帶著孩子先去看老人,是一直遵從的事項。

? ? 每次回家(回婆家),婆母會早早打發公爹去臨村上,買回豬肉,排骨,白條雞,各種蔬菜,各種面食。每次回家都會吃撐。回到各自小家里,好幾天都不愛吃飯,就是撐著呢的后遺癥。

? ? 先說回到家,在院子里支起灶,坐上過年酥菜的大鐵鍋。灶膛里伸著火。準備燉排骨了。過了一大會,看到鍋里咕嘟咕嘟的冒大泡,院里彌漫著排骨的香起。小孩子們很好奇灶膛里燒的火。這些從小在城市長大的孩子,這些是沒見過的生活體驗。

? ? ?客廳里姊姊弟妹婆母包水餃小隊,已經包了兩蓋簾的餃子。伙房里小叔子赤膊上身脖頸上搭一條毛巾不住的一邊擦汗。一邊翻炒著鍋里的菜。動作麻利一看就是經常在家掌勺的。不一會叫人饞涎欲滴的炒菜菜上桌了。伙房收尾的每次都是公爹,汆肉丸子和炒糊氣雞,就該做了。

? ? 等到最后,(好飯不怕晚嗎)整一大桌子的菜,加幾大盤水餃,全家人圍成一圈,邊吃著邊聊。戰線拉的很長。

? 婆母是舊時代過來的老人。每次我跟姊姊都勸少包點水餃,少做點菜。經過多次回合知道也是白說。婆母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當媳婦的怕吃不飽,啥都是往多里弄。這該是婆母為人兒媳時的缺憾嗎。不得而知。

? ? 整個的回家是很快樂的,唯有都要走的時候,是最令人惆悵的,回程的車子啟動,回頭看倆老人還站在大門口隨著離開的車子張望。只能盼著下次勤回來幾次,已了思親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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