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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里有貓和你
? 夢里夢到醒不來的夢,浮現你被軟禁的紅。輕吁一口氣,悠悠坐起。抬眼望去,窗外的落葉膩了一次又一層。“又一個老秋天唉,”我說,瓶中的康乃馨仍有幾分亮色,白襯衫卻自顧自地發著黃。劇烈的安靜,洗漱,吃飯,上班。防臟污,防餓死,防廢棄。也悠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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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一只貓,看它從懵懂到慵懶。幸得垂憐,在路口的肉販手下救了一只瘦貓。臟到看不清臉,洗干凈之前挺喜歡它。洗干凈之后,就不怎么喜歡了。它的眼睛太像你,生氣也像。曾有一位先生,貓狐媚,但我養來發覺也不太差。它臥窗臺,我倚殘桌。一起聽風快速地穿過樹葉,再回來。手邊的茶水燙了又溫,涼了又熱,如也如也。
? 只有在歇斯底里后才病態地渴望一份寧靜,笑到肺部瑟瑟發抖才學會如何微笑。房子里是松木的地板,赤腳踩在上面。有些涼,一絲一絲地滲入毛孔。躺上去剛開始會覺得硌骨,過一會就踏實了。蜷成蝦子,回歸母親子宮,安全又溫暖。
? 無意奉談,不喜他人涉足。時事,財經皆為過眼云煙。聽花鳥魚蟲,數北斗幾何。未曾看出云卷云舒。生性即懶,無可救藥,也不必救藥。
? 留下來的小家伙占山為王,在我手上狠狠地來了一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也就任它去了,有時會寫信給你,從未收到回信。倒是有過幾通電話,以字換音,也甚欣慰,但久而還是覺得有些虧損,便罷了筆。
? 你初為人婦,門前的櫻花開了一些。你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冒昧一問:“生活是否切斷了那根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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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有人敲門問路,捎來些煙火氣,我才發覺,我還在這里。
? 上山之路頗為坎坷,尤其在墨夜之中。困的時候,星大到沉入瞳孔里,登頂之后,太陽圓的像顆鴨黃。我從未這樣看過它,感到十分驚奇。便與它談詩談詞,從風花雪月談到月升月落。它竟如此健談。
? 回屋,喵的一聲回應。我把我的整個我沒入水里,滿身痕跡,無從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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