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埃文·威廉姆斯是新媒體的關鍵先生的話,喬納·佩雷帝的風頭現在遠遠蓋過了他。在熱火朝天的 SXSW 上,佩雷帝語驚四座。
他說,原來我們拼命地、盡可能多地把流量從他處導向我們自己的網站,這是絕大多數站點所采用的傳統模式。
現在,我們會有一些改變。我們不再把流量導回 BuzzFeed 作為焦點。相反,我們會利用象 Instagram 、Tumblr 以及其它一些渠道,就地提供內容,就地變現。
Techcrunch 的標題極富創意,一下抓住了要點。原文如此:BuzzFeed’s CEO Says Modern Media Is About Pushing Actual Content, Not Links 。BuzzFeed’s CEO 說現代媒體要推送的是實在的內容,而不是鏈接。
RECODE 的標題也做得不壞:BuzzFeed’s New Strategy: Fishing for Eyeballs in Other People’s Streams 。BuzzFeed 的新戰略,在他人的溪流中釣魚,在他人的流量中抓眼球。
而芝加歌論壇報網站的導語是這樣寫的:奧斯汀,德克薩斯,網絡媒體公司 BuzzFeed 在這里聲稱他們更關心自己的內容被多少人分享,而不是關心有多少人點擊;他們并不在乎有多少流量被導回自己的站點,他們在乎的是自己的內容是不是在他人的網站或者APP上是否被閱讀和分享。
喬納·佩雷帝顛覆新媒體的觀念,已經好多次了。這一次,他甚至把導流的概念也踩在腳下了。他究竟要干什么?相關報道汗牛充棟。做內容的人,不能不認真研讀。
關于喬納·佩雷帝,我曾寫過幾篇文章,其中一篇中的一段是這樣的:
其實,喬納·佩雷帝與博客并沒有多少直接的瓜葛,他更喜歡用代碼寫?作,而不是用文字。他與博客的緣份,是從被前新聞學教授肯·萊勒引見給赫芬頓女士開始的。作為赫芬頓郵報的四位共同創始人之一,這位MIT媒體實驗室出身?的碼農,對于博客以及博客新聞模式,有了深刻的理解。但是,他不是博客,他異化了博客,最終超越了博客。我的意思是,他創辦的Buzzfeed超越了赫芬?頓郵報。
赫芬頓郵報與Buzzfeed可以被視為孿生姐弟。引見佩雷帝進赫芬頓郵報的肯·萊勒,是Buzzfeed的董事會主席。兩位赫芬?頓郵報的共同創始人創辦并經營著Buzzfeed。所以,兩者之間的關聯,也就可想而知了。事實上,Buzzfeed正是佩雷帝在赫芬頓郵報時的一個實驗?創意。
沒有佩雷帝,赫芬頓郵報會不會有今天的成功,我不知道。但是,沒有赫芬頓之旅,佩雷帝沒有經過博客們對他的煎熬與壓榨,他的成功決不?會如此快捷與到位,這個IT小子對于新聞與博客新聞網站的理解,決不會有今天的境界。赫芬頓郵報目前展現出來的“病毒”新聞特征與技術導向特質,毫無疑問?包含著佩雷帝的巨大貢獻。而在赫芬頓郵報的學習與積累,也使他有機會迅速地站到赫芬頓的肩上。
從外表上看,赫芬頓郵報與Buzzfeed幾?乎是完全不同的兩類網站,一個比較嚴肅、主流,一個比較輕狂、非典。其實,Buzzfeed只是在各個方面都更為激進、走得更遠一些而已。在強調整合、強?調UGC內容(博客)、強調互動(社區體驗)、強調分享(重視社交網絡病毒傳播)、強調原創幾個方面,兩者的差異只是五十步與百步的距離。似乎赫芬頓郵報?在原創方面強過Buzzfeed,但是,2014年紐約時報的創新報告,正是由Buzzfeed而不是由赫芬頓郵報獨家首發的。Buzzfeed也象赫芬?頓郵報一樣,擁有一支來自頂尖傳統媒體的職業記者編輯“夢之隊”。
十分有趣的是,紐約的“硅巷”(Silicon?Alley)在打造新媒體方面的成就,一點兒都不遜色于舊金山的硅谷(Silicon?Valley)。這種集群效應的產生,紐約的財經、金融、科技、藝術博客們居功至偉。
我?本人曾經硬著頭皮看了兩個星斯的Buzzfeed,每天看,一看就是幾個小時,試圖鬧明白這個網站究竟是怎么玩的。這是為千禧一代制作的網站,我這把年紀?的大叔要消受實在勉為其難。但是,Buzzfeed的各項統計數字明擺在那里,讓你不能不對大叔肯·萊瑟和小伙佩雷帝的成就稱奇,并好奇地琢磨他們究竟是?怎么做的,有些什么可以稱道的地方。Buzzfeed超越了赫芬頓郵報,就目前的勢頭看,徹底甩下赫芬頓郵報,需要的也只是一點點時間。而赫芬頓郵報還不滿十歲,?新媒體上的地標性建筑,切換得有多快。
吃透博客赫芬頓郵報的技術小子佩雷帝用技術與算法戰勝赫芬頓郵報,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當然,在這場零和游戲中,他們都是贏家,他們之間的競逐越激烈,他們贏得越多,分得的蛋糕份額越大。輸家,另有其人。
順便說一下,SXSW 的確是一個怪怪的地方,在哪里 IN 和 OUT ,瞬息萬變。在那里,戴谷歌眼鏡已經OUT了,IN的是戴蘋果手表。 OUT 和 IN的最新清單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