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中午,我吃過飯,沒有去午睡。坐在老杏樹下看書。樹上的蟬奏響歡快的音樂,一陣慵懶的興奮蕩漾在綻滿魚尾紋的臉上。我伸了伸手臂,躺在搖椅上,書覆蓋在那張扭扭捏捏的臉。
古靈精怪的女兒,五歲,她也沒去睡。找了個破桶和洗臉盆,準(zhǔn)備練習(xí)架子鼓,和樹上的蟬合奏。
叮叮當(dāng)當(dāng),咚咚咚。吱一聲,蟬驚恐的飛走了。接著是砰的一聲,這門開的有著豐富的感情色彩。哈哈哈!驚了母老虎的覺,小丫頭片子要挨罵了,我有點幸災(zāi)落禍,臉上抹了一層淺淺的微笑。
“裝,你裝,老娘睡會,你一中午敲個破桶。現(xiàn)在佯裝看書,豬八戒看書,你嚇唬哪路神仙。″妻子的河?xùn)|獅吼真的練到了爐火純青。
我抬頭看著妻孑因生氣而發(fā)白的臉,象似剛剛打過粉底。莫名其妙的感覺,無可奈何的目瞪口呆。回頭尋女兒,只見桶和臉盆在身后。女兒躲在遠遠的墻角作鬼臉。
我冤呀!千口莫辯,無處喊冤。這是正大光明,光天化日之下坑爸爸。我努力構(gòu)思,讓她嘗嘗嫁禍的味道。
傍晚,我把供在菩薩面前的三個大蘋果,一個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囗,我得意的笑了笑,專等妻子回家。
丫頭在做作業(yè),我站在一邊等著回來的母老虎發(fā)彪。生氣了,真生氣了,母老虎拿著蘋果,邁著虎虎生風(fēng)步伐去尋丫頭。
“誰啃的,是不是你?”
我悄悄地笑,準(zhǔn)備看女兒受委屈。
“媽媽,你笨,我的嘴能咬那大的囗子嗎?”
我震驚女兒的聰明,接下來的事會發(fā)生什么……我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