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平安夜我過得極為空洞……
也沒有出去到中央大街去看哈爾濱夜晚的星空多么美麗,因為我從昨夜里就開始拉肚子,一天一宿的折騰讓我筋疲力盡,腳步發飄,腦袋空白。
早晨起來,妻子非要拽著我去了一趟社區醫院。
進了醫院里面是一屋子人,老人,孩子,男人,女人,讓人看個病都有種想逃避逃離的感覺。
好歹是在妻子的堅持下,讓醫生開了三種藥,心中焦急焦躁的逃離開醫院,耳邊還停留著劉醫生的建議:我還是建議你去醫院做胃鏡和腸鏡檢查一下腸胃……
我還是回家在床上吃了藥捂汗吧,從來沒有過想靜靜的感覺。
回到家中吃過了藥,真的靜靜悄悄的時候發個微信給我媽媽,沒有回,視頻聊天也沒有接聽,于是打電話聯系我媽媽,原來是我九十多歲的姥姥住院了,也是拉肚子,上吐下泄的,媽媽說:打了幾瓶點滴好多了,已經可以吃東西了,還說先不要告訴大家,免得麻煩大家,每一個人都很忙,要不是我不停的問,也是不想讓我知道的。
我說:我要聽聽我姥姥的聲音才好放下心來,媽媽將電話給到了姥姥手中,一會聽到姥姥熟悉的聲音說:我沒有事了,你不要惦記我了,我挺好的,過兩天我就可以回家了,沒事就好,我的心情略略輕松了一小下。
我安慰了幾句,就停止了通話。
不一會,手機提示音想了幾聲,又不停的想了幾下。
我一看手機上妹妹傳過一些過去許久的視頻和相片,她是從來不在手機上發已經發過的相片和視頻的……
我告訴她,昨天我拉了一宿的肚子,渾身上下沒有勁啊,這平安夜突然覺得失去了平安的一種恐懼感點點的藏在心里面的某個縫隙之中。
誰知她也有氣無力的語音傳過來說:她也是啊,拉了一宿的肚子,還告訴我吃點整腸生。
我告訴她說:我一下吃了三種藥,一種是諾氟沙星,一種是蓋生菌凍干粉,一種是慶大霉素。
我一邊與她說著語音,一面慶幸沒有告訴她姥姥也拉肚子,還在醫院里面住著。
人過了中年,這每一個平安夜的平安是倍感珍貴了。
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否能夠還像從前一樣無憂無慮的平安夜里唱著“平安夜”真平安。
不一會女兒也發過來一段段語音,那輕松的快樂,無憂無慮的心情竟好似還在昨天的那個我。
我想:憂慮的情緒,健康的恢復中只能隱藏在我的內心,該輕松快樂的時代我們不能去影響她們,哪怕是無意中也應去避免。
看著她和她妹快樂的在異地的各自學校都能各自快樂的過著平安夜,我竟也在莫名的被感染著……
我的女兒,莫非是上帝賜予我的天使?
有天使在你身邊就好了,還有什么事情可以去抑郁寡歡呢?
即使我的生命逝去,不是還有我的天使為我續航嗎?
而我和我的弟弟妹妹不也是媽媽媽的天使嗎?媽媽每一天的快樂和平安不也是有我們的守護嗎?
而在醫院里九十多歲的姥姥,不也是因為媽媽和老姨在自己身邊的守護才快樂著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