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他,不知道你還介意。” ? ? “只是好久沒聽過他的名字了,愣神也不過是對喜歡他那段時日的反應吧,而現在是真的談不上喜歡了。”
晚上和舊友鐘姑娘聊天,舊友么,聊天大多扯著過去不放。她曾是我晚上寢室熄燈還要擠同張床密語許久的人,常是被擾的人吼我們別吵才睡去。后來,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也就格外知曉那些時日的可貴。鐘姑娘陪我度過了極度難熬的一段時間,那些日子總念著一個不太喜歡自己的人,夜里常會因他白日里的一些行為胡思亂想睡不著。鐘姑娘擔心在意我,才每夜聽我說他,想來她知道太多關于我和他。他阿 ,江先生,真的,那時候我該是愛極了他的。可是后來的時日想,那真的可能是愛嗎?卻又真的,時至今日我仍然找不出別的詞形容解釋我那時候的行為。鐘姑娘同我寒暄說起江先生,江先生的名字已經許久沒聽,一瞬間聽來也覺得無愛無恨了,心想我以前竟是和擁有這個名字的人糾纏那么久么?明明聽來也不是那么好聽的名字,以前吶,是怎樣在紙上一遍一遍的寫他的名字,是怎樣從嘴邊一遍一遍的念出他的名字,又是怎樣覺得這世間最美好的字眼就是他的名字。鐘姑娘許久沒聽到我回應,說“算了,不提他,不知道你還介意。”我緩過神來笑著回應她“只是好久沒聽過他的名字了,愣神也不過是對喜歡他那些時日的反應吧,而現在也是真的談不上喜歡了。”鐘姑娘是最清楚我和江先生感情之事的人,她知曉江先生是怎樣撩我追到我冷落我,我又是怎樣冷淡到熱情又到心灰絕望。有時候想起自己那樣心心念念,胡思亂想,患得患失,覺得自己是瘋了。江先生卻像是久經沙場之人,自是拿的起放的下,冷暴力來的猝不及防。我也是藏的極深的人,心里百般苦,表面上也是鎮定自如仿若無事之人。畢竟在江先生之前,在別的什么人那我沒受過這樣的苦 。我那樣熬過了一段日子,他又來找我,突然心中澄明,是自己喜歡錯了人。他明明只愛自己,找不找我他完全看自己心情,不在乎我是不是想他需要他,覺得我不找他了可能心里沒他了又想來找點存在感。明白的那一刻,突然死心了。人真奇怪,折磨自己許久的煩心人事,一瞬間的明白通透竟也不需要發生多大的事。那之后 ,刪掉了江先生所有的聯系方式,我向來如此,決心斷干凈之人事必不會讓自己有回頭的余地。
“你想過回頭嗎?聽聞他在找你。” ? ? ? ? ?“不了。”
鐘姑娘說起江先生,連帶著記憶也被翻醒。沒人提及他的日子,我像失了場憶。在失憶的日子里我活的風生水起,去圖書館看看想看的書,和三兩好友去喜歡的城市旅游或是怎樣,都是我喜歡的生活。想起網上一句盛行的話“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我比誰都酷。”是阿,無牽無掛,不必成日里患得患失真是樂得自在。鐘姑娘問我“你想過回頭嗎?聽聞他在找你。”我沒有任何的猶豫的回她“不了。”為什么要回頭呢?以后的日子那么長,我怎么可以在一個并不是多喜歡我且不負責任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總覺得回頭對自己太殘忍了,像是在放任別人欺辱。我怎么會不知道江先生在找我,一個人若是真的想找你,怎么會找不到。我在一日中午同朋友吃完飯回寢室,在寢室樓下面被他突然沖出來拽著到墻角。他問我知不知道他在找我,問我為什么突然這樣對他,問我可不可以重新開始,他問了很多,我自始至終只是笑,他有些慌了松開了手。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只說“你不過是不甘心,你除了自己還會愛誰,你走吧,就當是最后一次見面了。”那之后,江先生再也沒找過我,聽說他身邊又有了新的人。而長路漫漫,世事艱辛,他與我再無瓜葛,真好。
“你怎么還是單身?你以前總是不能忍受一個人的阿。” ? ? ? ? ? ? ? ? ? ? ? ? ? ? ? ? ? ? ? “這一次,我可能要單身好久了。”
在大學里,我認識了許多人,可又不認識什么人,總覺得那些又算哪門子認識阿。剛入大學的人大多對戀愛充滿了憧憬,去各種院系看男生,生怕錯過眉目清秀的。倒是我,朋友常打趣,像是個老人般,對男生常是懶的多看一眼,也無意于戀愛之事。戀愛么?我也真是不在意,一個人的日子就要好好享受,況且,戀愛之事也不是說想戀愛就可以阿。和鐘姑娘叨了許久,問起我感情的事情。我告訴她現在一個人挺好的。她驚訝的問我“你怎么還是單身?你以前總是不能忍受一個人的阿。”我認真回答她“這一次,可能要單身很久了。”是阿,我以前總是不能忍受一個人,才常常談一些注定會分手的戀愛,現在不能再將就了。怎么說,戀愛這東西,是一種時常散發著甜蜜又酸臭的東西。有其惱人之處,更多時候是覺得甜蜜吧。經常聽到室友在寢室和男友開視頻聊天,實話說那種甜蜜勁是我所羨慕的,可是人家是相親相愛阿,而我上哪找相親想愛之人。有時候我也會深夜睡不著,想自己可能這輩子都遇不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可能吧,那是人偶爾孤獨作祟,我更相信,我阿,還有大半生怕什么。單身不可怕,而我們也不要將就。“你怎么還是單身?”我想,我喜歡的人在來的路上,他只是有些慢,但我會等,無所謂時間。待他出現,我定會帶著他去找你,告訴你我阿單身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