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慵懶的一天,不想學習,不想工作。
翻了幾頁柴靜的《看見》,數年前看過幾頁,忘記具體出于什么原因,擱置了。看《圓桌派》,網絡幾近癱瘓,每兩分鐘就要緩沖半天。
跟外教Barry聊天,這家伙,中文說得一個溜,義烏方言都能講幾句,全靠跟人聊天學的。Barry很少坐辦公室,但如果在,總會逗逗大家,活絡一下氣氛。在門口迎頭碰到,會立馬并腿,胳膊下垂,畫個半圓,作出一個“please”的姿勢,讓你先過。聊到之前離職的一個男同事,新疆人,可能自覺有些“異類”,以為能跟Barry惺惺相惜,平時喜歡找他發發牢騷、聊聊八卦,以此拉近彼此關系。但Barry不領情,他說人不能把情緒帶到工作上來。“比如臥室,如果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人是沒辦法好好睡覺的。如果你跟我抱怨,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三次,對不起…你懂我意思嗎?”
我懂,Barry。雖然你法語口音的英語說得還沒中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