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準備結婚的對象因為五十萬把我賣給了他。七年前他強迫了我,七年后我卻主動送上門。 他說:“冷慕雨,七年沒見,你空長了年齡卻沒長腦子。但我可以做你的腦子,護你余生。” 就在我相信的時候,才知我只是替身,這只是一場報復游戲,而他要卻要跟別人結婚了。
第一章? 賣身合同
“脫掉。”他的聲音還是那么的冷冽,就跟七年前一樣。凌厲的眉毛下,那雙眼睛仿佛帶著寒冰。我后背發涼,雙手僵硬著垂在兩側。時隔七年,我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跟他見面。七年前,他強迫了我。而現在卻是我自己送到了他面前。“現在裝清高已經晚了。”他的嘴角帶著譏誚的弧度,滿眼都是鄙夷。“沒有。”我輕輕的說完,握了握拳,讓手指不至于那么僵硬。慢慢的挪到上衣的領口,仿佛血液都集中到指尖。他的目光挑剔的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我的臉上。我不敢看他,想別過眼去。“看著我!”蘇余生不容置喙的命令崩掉了我神經的最后一條線,淚水不期然的掉了下來。他靠近我,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冷慕雨,收起你的眼淚,這招對我沒用!”我呆愣著看他,嘲諷的說:“你不過是要我的身體,還在乎我的眼淚做什么?”他眼睛里仿佛噴著火,大手一下扯住我半開的領口,狠狠地撕開。扣子崩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既然你很想讓人艸,我就滿足你!”他突然將我雙手剪在后面,壓至沙發上。“不……”我想說我后悔了。可他卻直接掀開我的裙子,那晚纏繞我七年的噩夢,再次重現。“蘇余生,你這個混蛋!”他的動作突然一頓,但還沒有給我喘口氣的時間,他更加用力的撞了進去。就像是那一個晚上,像只兇殘的猛獸,瘋狂的占有了我。蘇余生……我默默念著他的名字,屈辱的感覺油然而生。七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來不及思考,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逃跑。現在依然如此。當一切平息,他從我的身上起來。我跌至地毯上,初夏的天卻讓我渾身瑟瑟發抖。我的腦袋懵懵的,胃部向上翻滾,不斷的干嘔著。他甩在地上一張支票。我掃了一眼,上面有很多0,數了一下竟然有五十萬。我揚起頭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嫌惡,我將衣服整理好,“我不要錢,你只要放過方文昊就行!”“冷慕雨,幾年沒見,你竟然變得這么這么下賤,為了這種男人出來賣!”一份合同劈頭蓋臉的砸下來。我來不及感覺到疼,就看到四個醒目的大字“賣身合同”。“我現在覺得有些虧了,你被多少男人睡過?出來賣,也不知道做個修復手術?”我揚起手,狠狠地甩過去。他不偏不躲,生生受了這一掌。“白紙黑字,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他摸摸嘴角,嘲諷的問。我的心“咯噔”一跳,低下頭看合同內容。賣身一個月……我氣的渾身直哆嗦,直接翻到第二頁,上面有我親筆簽名和手指印。這怎么可能!“卑鄙!這一定是你偽造的,這不是真的!”我憤怒的將合同撕了。“這是方文昊親自交給我的!看在我們是老相識的份上,我提醒你,要是毀約,要付十倍的違約金。”我的心里一片慌亂,突然想起一個星期以前,方文昊說買婚房,拿了合同給我簽。難道是那時候?
第二章? 捉奸在床
我跟方文昊這些年雖然一直不咸不淡的交往,可是感情就跟親人似得。他一定不會的!“蘇余生,我不相信你說的。文昊他不是那種人!一定是你做的手腳!”他眸底的寒冰更甚,“好的很!等著法院的傳票吧!”“別以為有錢就能欺負人!我會告你偽造合同!”我莫名打了一個冷顫,從酒店落荒而逃。雖然我不相信蘇余生說的,但實際上,對方文昊也沒有信心。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家,甚至不知道要怎么跟方文昊對峙。三年前,我跟他經人認識。后面知道我媽生了病,他跑前跑后,相當盡心。我媽也一直叮囑我,一定要抓住方文昊。前兩天,他跪在我面前,哭著說他買婚房的時候因為錢不夠,所以挪用了公款。如果再籌不到錢,他就要坐牢了。還說,他的經理看上我了。只要我陪他一夜,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他曾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了我,所以我很感激。雖然“陪睡”這個提議很荒唐,但是我看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心軟了。他說只要幫他度過了這關,以后會好好待我,但一切都是個謊言。回到家里,我推開門,卻看到門口多了一雙高跟鞋。愣了一會兒,聽到里面傳來男女曖昧的喘氣聲。“文昊哥,你什么時候跟表姐攤牌啊!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你這個小浪貨。”“跟你說正經的呢!你讓表姐陪別的男人睡,她還肯不肯把那套房子過戶給你啊!”“當然,我這么費心費力的幫她照顧她媽。她還不乖乖的聽我的話?等過兩天我哄了你姐把那房子過戶到我的名下,我就跟你結婚!”“我表姐長得不錯,你真沒碰過她?”“我心里只有你!寶貝,想死我了。”我愣在當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些年,我們雖然頂著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至今都沒有實質性的一步,甚至接吻都沒有。因為七年前的那一晚,我對這方面似乎有了陰影。他沒有強求,所以我也認為他應該是可以托付的好男人。我一直在看心理醫生,試圖跨過這個障礙。如果沒有意外,今年十月份,我就會跟他結婚。里面的聲音我很熟悉。是我的表妹溫宜晴,她經常來我家,當著我的面也不避諱,文昊哥前文昊哥后的喊著。好友唐穎還提醒過我,注意點他們兩個。方文昊說當她是妹妹,我也就沒在意了。現在想來,我真是一個傻瓜。我沖進去,床上忘我交纏在一起的兩人立刻驚慌失措的分開。他們竟然在我的臥室做!“方文昊,你這個混蛋!”我沖過去想要打他,他猛地一把將我推開。我倒在地上,后背撞在床頭柜上,疼的厲害。方文昊赤裸著下身走過來,那骯臟的東西讓我反胃。“支票呢?”他臉上帶著貪婪。“那合同真的是你給蘇余生的?”我氣的聲音都顫抖了。“清醒點吧!這年頭哪有這么好的事,一個月五十萬。”方文昊說。“就是啊!表姐,我可真羨慕你啊!什么都不用做,躺床上就到手五十萬!”我冷冷地盯著他們兩個,“狗男女!”“冷慕雨,你現在有什么資格說我?現在你也被人睡了吧!我們兩個扯平了!”我揚起手狠狠地甩了這個偽君子一巴掌,我真的想自摳雙目,以前竟然沒有發現他的真面目。
第三章人不要臉
方文昊動手來搶我的包,“支票呢?”我搶不過他,他將包包翻了一個底朝天。“怎么沒有支票?”“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這么不要臉!你特么的自己怎么不去賣?想要錢,讓溫宜晴去啊!”他惡狠狠地推了我一把,“冷慕雨,這些年我方文昊對你不薄,你母親住院的費用,包括現在每天的治療費用都是我跟你合力承擔的。現在不過是讓你陪人睡了一晚,你有什么不滿的!你最好把支票拿出來,不然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他的模樣十分猙獰,若不是剛才聽到他說要打那個房子的主意,我一定還心懷感激。現在這些感激蕩然無存。我憤怒的盯著方文昊:“這些年我媽一直有醫療保險,你只不過有時幫著墊付一下,之后我都如數奉還了。你這樣說,還要不要臉!”“表姐,你這么說就沒有良心了。當初是誰發現姨媽從樓梯上摔下去的?要不是文昊哥,也許姨媽早就……”“你閉嘴!”我憤怒的盯著溫宜晴,“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有什么好丟臉的,文昊哥年輕氣盛,你不給他碰。他不找我,也會找別人啊!要說表姐,你應該感謝我替你滿足文昊哥這么久。”我聽著她無恥的言論,越發覺得我這些年的愧疚都是多余的。我咬著牙說:“方文昊,你休想在我這里得到一分錢!”“反正你賣也賣了,我直接去找蘇余生要錢!”“你卑鄙!”我聽到他要去向蘇余生要錢,想也不想的拽住他的衣服。他將我推開,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臉上。耳邊嗡嗡作響。我被打的眼冒金星。“表姐,你這何必自討苦吃呢!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文昊哥給你當牛做馬這么多年,要點報酬也是應該的吧!”我坐在地上,哭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是不是真的去問蘇余生要錢了。更不敢想象,蘇余生會怎么看我。直到醫院打來電話,我才如夢初醒一般,去了醫院。醫院的走廊上人來人往,不時有哭聲傳來。我看著那些親人離世的人悲痛欲絕,突然心慌氣短。我很害怕。我就只有我媽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讓她再出什么意外。醫生從急救室出來,我迎上去:“醫生,我媽怎么樣了?”“患者心臟已經到終末階段,藥物或者手術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我的建議是盡快進行換心手術。”我一聽就慌了,“我媽這么大年紀了,換心會不會有什么風險?”“風險是有一定的風險,你們家屬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要放棄治療。”放棄治療?“不,醫生,換心手術需要多少錢?”我問。“手術費大概30到50萬左右,術后每年還要服用抗排異藥物,大概1萬左右。”我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是五千塊,原來除去日常開銷,再加上藥物維護,幾乎所剩無幾。我到哪里去找幾十萬……“慕雨,文昊怎么沒來?”“媽,你醒了。”我刻意避開這個話題,但是我媽對方文昊十分滿意,早就將他當成了女婿。她又問了一遍:“文昊是不是工作忙,沒法來?”
第四章十倍違約金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方文昊提著果籃進來了。“伯母,你嚇死我了,沒事了吧!”我憤怒的看著方文昊在這里繼續裝模作樣,卻不能上前揭穿他的真面。他也看穿了我不敢將事情捅出去,臉上堆滿了算計和虛偽的笑容,像往常一樣哄的我媽很開心。我胸口發悶,怒火在胸口亂撞,“媽,我出去一會兒。”“這孩子,好不容易見一面,也不陪陪你。”“沒事兒,她也是忙,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背后傳來的聲音讓我呼吸一窒,雙拳死死的攥成一團,指甲掐的肉生疼。人怎么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他怎么還有臉來見我媽?偏生我什么都不能說,醫生說我媽要保持心境平和,不能再受刺激了。方文昊找到我,我冷冷的看著他。“你還來做什么?”“慕雨,你別這樣……”“別喊我的名字,在你嘴里喊出來,我都覺得惡心!”“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你現在就去找蘇余生把支票拿來,不然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媽!看你媽受不受的住!”“你敢!”我咬住后槽牙,才沒吼出聲來。“你試試我敢不敢!”我看著他兇神惡煞的離開,聽到他跟溫宜晴的對話后,我已經知道方文昊的心機有多深。只不過為了一套房,用盡心機偽裝到如此地步。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情,我還一直覺得他是一個絕世好男人。我捂住臉,深呼吸一口。眼前不期然浮起蘇余生的臉,他那么憤怒,眼睛里隱隱帶著恨意。他為什么恨我?七年前我父親突然車禍,處理完父親的后事,我媽就要帶著我離開。我去找我暗戀的人告別,不想遇到了他,更不想發生了那種事。那天晚上,他仿佛不認識我,無論我怎樣在他身下求饒,他依然粗魯的要了我。最后他陷入昏迷,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落荒而逃。這一別就是七年。要說該生氣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莫名其妙的就丟了第一次。就因為這樣,我跟所有人斷了聯絡,我覺得我再也配不上那個人了。我咬住下唇,覺得有些委屈。方文昊找過他,想必是沒拿到支票。雖然我害怕方文昊將事情告訴我媽,但是我更害怕看到蘇余生嫌惡的眼神。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被上司罵的狗血淋頭。然后一直在醫院照顧我媽,我將那份合同的事情拋之腦后。我開始著手賣房的事情,那套房是我爸死后,別人給的賠償。但是我媽這些年一直不讓動那套房,我覺得她應該是怕觸景生情。所以這件事我是瞞著她進行的。第三天,我收到同事的電話,說法院給了我一張傳票。法院傳票?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蘇余生,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把我告了?十倍的違約金就是五百萬,就算殺了我,我也拿不出啊!我回到病房,聽到方文昊在跟我媽說話。“伯母,我跟慕雨認識這么長時間,我想跟她結婚,您同意嗎?”我氣的肺都要炸了,他怎么還有臉跟我媽說這些。
第五章 人面獸心
“方文昊,你滾,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慕雨,怎么回事?你前段時間不是說,國慶就要跟文昊結婚的?”我見我媽急了,連忙放緩了語氣:“媽,最近我公司忙,可能抽不出時間。”我恨了方文昊一眼,誰料他一副他就知道的模樣,氣的我肝疼。“再忙怎么可能連結婚的時間都沒有了?慕雨,文昊是好男人,你可別錯過了。”我媽苦口婆心,可是她卻不知道方文昊的人面獸心。“是啊!慕雨,房子就快裝修好了,到時候我們就能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了。”方文昊湊過來,拉住我的手。我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他的腳上,碾了碾。方文昊發出豬一樣的嚎叫聲。“冷慕雨,你瘋了嗎?”“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沒看到你的腳。你沒事吧!你還好嗎?”噓寒問暖我也會,方文昊被我氣的臉紅脖子粗,他臉上堆著笑:“沒事,沒事……”我又抬起腳,他連忙退了一步,“伯母,我還有事,先走了。”“慕雨,你是不是跟文昊鬧別扭了?談戀愛鬧鬧小脾氣是可以的,但是婚后一定要收斂一點兒,媽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媽,你別說了。”我聽了心里很難受,到現在她還想著讓我嫁給方文昊,還擔心我以后的生活。我吸吸鼻子,“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哄了她睡覺,我去了一趟公司。法院的傳票果然是蘇余生那個賤人的。我捏著傳票來到蘇余生的公司。他現在很有名,隨便一搜,電腦上都是他的報道。花邊新聞很多,一看就是個種馬。華盛公司足足有四十多樓,也就是說這都是蘇余生的產業?跟這樣的人作對,我……突然有些慫了。沒給我思考的余地,他的車就停在了路邊。兩三個人從我身邊跑過去,殷勤的去開門。低頭哈腰的像是奴才:“總裁好。”我看到蘇余生從車里下來,頭發往上梳,多了一些成熟男人的韻味。不過依然改變不了我對他“人面獸心”的觀感。不然,怎么可以用五十萬買一個女人一個月?他斜倪了我一眼,裝作沒看見我似得往里面走。我咬牙,目中無人的家伙,跟七年前真的如出一轍。我追上去,攔住他的去路。“傳票是怎么回事?”他好整以暇的看我,眸子里依舊淬著冰:“冷小姐是個文化人,而我是個生意人。簽了合同不履行,就走法律程序,有毛病?”“蘇余生!”我大聲吼道。“我耳朵功能正常,如果你想表演獅吼功,可以回家再練。”他蹙眉,冷峻的臉上帶著慣有的嘲諷。真的很討厭啊!我壓低聲音:“蘇余生,你是精蟲上腦了?是個女人你都上?”蘇余生猛地彎了腰,俊臉貼近我的,我的心口一滯竟然就那么呆住了。“說實在的,你的確不算是個女人。但是合同是我簽的,我含著淚也會“上”完的。”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我的臉紅的發麻,氣的呼吸都要顫了。這個大種馬!混蛋!
第六章你的節操呢?
蘇余生說,要么賠錢,要么就陪他一個月,沒有商量的余地。我從華盛出來,仿佛一個戰敗的公雞。為什么是公雞?因為他說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他還要。是他有病,還是我有病?我長吁短嘆,給唐穎打了一個電話。唐穎很快就出現在約定的咖啡館里,她身上還穿著上班的香奈兒套裝。其實我挺羨慕她的,家里有錢,腦子又好,自己還特別有出息,現在開了一家律師所。聽我說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她不可遏制的笑了起來。“我一定是交了一個假朋友。”我無力吐槽。“我早就說過,那個方文昊就是一匹披了羊皮的狼。”“這是狼被你黑的最慘的一次。”我說。“好啦!你早點看穿他的真面目也是好事,怎么愁眉苦臉的?你不要告訴我,你舍不得。”“我現在愁的是那份合同,要賠500萬啊。”“不然我先借給你?”“你借給我,也要我有能力還啊!那份合同我根本就不知情,算不算無效的?”“像你說的,那份合同上面有你的親筆簽名和手紋。你也沒有證據證明你是非自愿的。更何況,蘇余生那人不好對付,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我聽到沒希望,感覺人生都灰暗了。“其實我覺得蘇余生不錯啊!看他的樣子,床上技術應該很OK,正好能夠治愈你的……”“你再說,我打你了。”我無語的看著這個損友,她雖然知道我有障礙,但是一直也不知道罪魁禍首是蘇余生。想起七年前的那次,再想想前幾天那次。分明,沒有進步好嗎?“咦,你的臉怎么紅了?想到什么齷蹉的事了,講來聽聽。”唐穎大呼小叫的,我的心都要亂了。又跟她掰扯了一會兒,中介所打來電話,房子交易必須要房主親自簽字才能生效。房主是我媽的名字,如果讓我媽答應賣房,簡直比登天還難。她一直心心念念把那房給我做嫁妝,萬一刺激到她,我怕自己會后悔。我跟唐穎分開后,又去了華盛。這次我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很大,很明亮,甚至比我家現在租住的房子還要大一點。我看著坐在辦工作前的他,有些恍惚。曾經的小伙伴都已經功成名就,那人的成就應該不比蘇余生低吧!可是搜蘇余生的時候順帶搜了一下,根本沒他的消息。“你想清楚了?”我回過神來,清清嗓子,“你先幫我再開一張支票。”他抬起頭,深邃的眸子里是我不懂的情緒。我不服輸的看過去,就像是唐穎說的,蘇余生這家伙長得人模狗樣,我就當收錢“嫖”他。我不吃虧!“我記得誰說自己是很有節操的。”“節操被狗吃了。”我恨他一眼,蘇余生啊,你就是那條狗,你造么?就如同我鄙視他,他也十分鄙視我的掏出支票刷刷的寫了一張支票。我接過來,一看竟然只有二十萬。“什么意思?三天你扣了三十萬?你大爺的。”我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他眉頭緊蹙,似乎對我罵臟話很反感。記得小時候就是,他跟我們玩不到一塊,我覺得他一本正經,從來不找他玩。后面因為那人跟他是朋友,才捎帶著他。
第七章我的男神
“那三十萬是保證金,如果你不守約,我看著扣。”他的語調不疾不徐,說出的話卻讓我咬牙切齒,“不愧是資產階級,以剝削為前提,壓榨勞動力。”“你忘了,勞動的人是我,你可沒費什么力……”他的眼睛里仿佛閃過一道流光,我莫名的想起前幾天,雙腿莫名地發緊。這個大流氓!我收回剛才的話,他的一本正經根本就是裝的,也就是俗話說的“悶騷”。“你是不是在報復我小時候揍過你?所以這么整我?”我絞盡腦汁想到的只有這個,他小時候罵我豬,說我不可能有男孩子喜歡,所以我揍了他。現在我只恨時光不能倒流,不然當時一定狠揍他!他似乎是覺得我幼稚,也不答話。只是隨手扔過來一把鑰匙。“晚上八點,綠岸苑,2201房。”我看著他,心里詫異,難道不是這件事?走出華盛,心里面其實還是有些難過。我到底是把自己賣了,真的有點討厭這么沒原則的自己啊!我打車去了銀行,兌換了支票后立刻趕去醫院,交了手術前期的費用。從收銀臺出來,方文昊猛地竄出來,將我的銀行卡搶了過去。“你拿到錢了?”“關你屁事!”我將繳費單子放進包里,去搶銀行卡,雖然里面剩下不到幾千塊,可是給方文昊,我還是覺得心疼。方文昊一把將我推開,這時候我真的很恨男女之間的身體構造。“你還不還我?”“告訴你,冷慕雨,今天你要是不拿錢給我,我這就告訴你媽你賣身!”我拿起包包劈頭蓋臉的朝他打去,這個人渣!真的慣的他!他退出去老遠,在那邊叫囂:“你給我等著!”我沖他揚揚拳頭:“滾,下次見到你,我一定把你揍成豬頭,讓你媽都認不得你!”我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但是平靜之余又有些擔心。也許我不該逞一時之快。我轉身往回走,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他。我搓搓眼睛,下意識的躲到墻跟處。葉子宸,我的男神。他身上穿著白大褂,臉上永遠帶著溫暖迷人的笑。尤其當他的目光看向你的時候,你會覺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但是……不是現在。他突然看向這邊,似乎還想過來。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看到我了,嚇得我立刻轉到樓梯口飛速的爬了兩樓。心臟就快跳出胸口,我大口大口的喘氣,覺得自己實在太慫了。其實也沒什么啊!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就好,怎么要逃呢?我悵然若失的回到病房,他穿著白大褂,難道成為醫生了?這個職業挺適合他的。“慕雨,你怎么魂不守舍的?怎么了?”“哦,沒事兒。只不過公司說要加班,我晚上得去趟公司。晚上你一個人我不放心,我請了看護。”我背過身去,假裝倒水。不想讓我媽看見我此刻的表情。從小只要我撒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公司忙你就去,花錢請什么看護?我自己沒事兒。文昊也工作忙嗎?”我心里將方文昊狠狠罵了一頓,這個該死的人渣,灌迷魂湯的本事跟他的人品一樣6!“嗯,他也很忙。別心疼這點錢,不然我工作怎么安心啊!”陪我媽聊了會天,吃了晚飯,我朝綠岸苑出發。
第八章不是睡覺?
人分三教九流,就連住的地方也是。綠岸苑是北城的富人區,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貴。也是托蘇余生的福,我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踏入這么富麗堂皇的地方。找到他的家,順利的進去。里面的裝潢著實讓我大吃一驚,原諒我真的是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這蘇余生祖上肯定積德了。我橫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往身上裹了裹,果然比幾十塊的地攤貨手感好多了。安靜下來后,我不禁想起葉子宸,他會不會已經忘了我?疲倦襲來,我恍恍惚惚回到了那時候,看到葉子宸沖我笑。“葉子宸……”“冷慕雨!”一聲怒吼在耳邊響起,一只手拍在我臉上,我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入目的是蘇余生冷冰冰的臉。“怎么了?”“我讓你來我家,是來睡覺的?”我站起來,一團漿糊的大腦瞬間恢復正常,“難道不是?那我可以走了?”我作勢要往外走,他長手一撈,我就被禁錮在他的懷里。他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冷慕雨,你在挑戰我的耐心,扣一萬!”一萬……我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要扣一萬?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你這屬于違約,我有權要求解約。”“解約?我覺得這些年你空長年齡沒長腦子!選男人的眼光依舊那么差!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他的話像是鋒利的刀刃,一下下戳進了我的心窩里。我過得真的很糟糕,我承認我不聰明,也不能干。自從七年前那一晚,我變的特別自卑,我覺得自己不干凈了。方文昊的噓寒問暖讓我一度認為自己找到了依靠。到頭來,他是為了房子,甚至還把我賣了!“所以你覺得我不夠慘,還要順勢來踩我一腳才甘心是嗎?”造成這一切的人,難道不就是他嗎?他有什么資格說我?“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是嗎?五百萬是嗎?我把這條命賣了去,也賠給你!”我氣的理智全無,一心想離開這個將我拉入地獄的男人。他把我緊緊摟住,低頭堵住了我的唇。我拼命掙扎,拳頭砸在他的胸口,他卻想把我吻到窒息。這一晚,他抱著我,不斷的要我。從沙發到床上,再到浴室。我在他身下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嗓子都啞了。我只記得在陷入昏睡前,似乎有個聲音在耳邊一個勁的喊我名字。我翻了個身,就睡著了。清晨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想起昨晚的瘋狂,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竟然沒有犯病!難道負負得正?因為是蘇余生,一回生二回熟?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在吵架,說解約的事情,為什么還是做了?身上跟被車子碾壓了似得,仿佛一碰就散。這個禽獸!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半。我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往外面走。剛打開門,我整個人愣在那里。門口站著一個女人,確切的說這個女人我認識。沈欣蘭是我高中時的校花,長得好看,成績也好,人緣也好。她跟唐穎是同一類人,可是我能和唐穎做朋友,跟她卻不能。別人都說我長的像她,尤其眼睛跟嘴巴。可是,我卻不覺得。蘇余生也說不像,我記得那次在籃球場,我聽到他對別人說我沒她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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