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歲的自己,像個可有可無的人。
目前處于專升本考試失利的我腦中還在回想當時去找關系,別人說“只要你過線了,那什么都不是問題。”
考試成績出來了別人卻只是回了一句“我會觀泣的。”
當初讀這個專業是爸媽選的,說“到時候出來了有人帶”,可是讀完大學爸媽口中的那個某某某再也沒提及過,父母順手則是好像做出了這輩子最重大的決定:“一切你自己做主。”
要知道我昨天還是被學校被父母寵愛的“未成年”啊!
我突然有點想哭。
從那個瞬間好像突然明白了這世上只有自己靠的住,別人給的承諾都只是曇花一現而已。還好早就給自己找了一份工作給自己留了一條后路,突然想起《小時代》里面的宮洺和顧里手中永遠捏著“Plan A和Plan B”,看來時時刻刻有Plan B也是對自己負責的一個重要的表現。
前幾天一直掙扎在不能上學和不想工作的崩潰邊緣,A君一直耐心的開導我:“我不知道出去工作到底好不好,因為我也不想工作。可是,去工作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買自己喜歡的衣服,可以做有大把的時間去實現自己的夢想。”
Let me think about it.
我曾經想為一個人專門開一個公眾號跟他說晚安,可是老天爺都不待見我讓我的微信在電腦登陸上無限陷入“賬號或者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的死循環。
我曾經想把自己的故事寫成小說卻不料搬家時被父母當成廢紙隨手就把自己的20萬純手工稿丟棄在了垃圾桶里。
我曾經想把自己的手頭的專業甩手一扔然后沖向文藝小青年的人堆里靠著寫作為生。
可是我知道,這些是現狀不允許的,也是一輩子都不可能被父母認可的作為。父母大概覺得的你學了什么專業就要做什么,不然你還能做什么?
我偷偷去知乎搜索哪里有草根平臺,再然后我就遇見了《簡書》。
我開始瘋狂的對身邊的人和事進行記錄,對自己的感覺一遍一遍進行重溫,我打了許多電話,看了許多留言,翻了許多朋友圈,我發現20歲的自己變得越發感性,一點一滴的言語都可能影響我一整天的心情。
我給自己留的后路是跑到一個小縣城做了招投標,剛開始說好三個女孩一起來,后來因為第一年沒有五險一金有個女孩選擇臨陣脫逃,然后那個女孩正好是和我一起來的女孩的大學室友,她的父母見她心煩意亂,說:“要不然你也回來吧,別在小縣城委屈了自己。”,然后她聽了家人的話,做了不到半個月辭職,跑到父母安排的公司做了三天,在第三天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對我說:“我好像被坑了,我根本不知道我過來是做啥的,我就在這坐了三天。”
我苦笑。
她走的時候迫不及待,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待下去,還和自己爸媽演了一出苦肉計讓老板沒有任何的挽留能力。我當時也勸過她“既來之則安之,再小的公司也是五臟俱全的。”
可是她還是走了。可是我依然留在這。
同學走之后辦公室里的氣氛很奇怪,也很尷尬。每天大家都一聲不吭的上班、下班、再上班、再下班。老板娘把我拉去談了話,跟我陰一下陽一下,我覺得她可能真的把我當成了不諳世事的小屁孩。我也并沒有反駁。因為自己老早就計劃著怎么跳槽,只是沒想到同學走得如此之快,我也不得不把很多事往前推了兩個月。
她走之后又來了一位招投標專員,晚上他加了我微信跟我道出“我也是跟你一個學校畢業的學長”,我當時在手機那頭喜極而泣,覺得自己生命中的貴人好像出現了,就如那句網絡用語:世界如此之大,我還是遇見了你。
學長對我很好,要做的事情都會一步一步教我做,會發個模板讓我提前一天晚上研究,去開標的時候會告訴我怎么察言觀色,我突然有點不想走了,只是單純的因為他的到來。
這樣的平衡僅僅只維持了一天,老板娘帶過來的一個親戚打破了這樣的平衡,所有的專業上的事都與我沒多大關系了,我該笑還是哭呢,我又覺得自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了。
媽媽打電話過來說:“你一個人在那我真的很擔心,擔心你年齡又小性格又沖,從來沒想過你會考不上,如果是個本科學歷該有多好啊。”
我說:一個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論他處在一個什么樣的環境,在一個什么樣的地位都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專科出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不代表拿了本科文憑我就能知道干什么。
媽媽接著說:“至少起點會高啊。”
我說:“現在的社會起點,有些人別人生出來就比我起點高了,還會在乎你區區一個文憑嗎?”
我們倆的對話沒有繼續下去,我知道繼續下去又該扯到結婚生子,別人看不看得上你,你以后能有什么樣的生活這些海市蜃樓的東西。所以我選擇掛斷電話。
可是二十歲的生活還是要繼續,不能像掛斷電話那么簡單一了了之,我努力放正心態,在工作上學到一切我能學到的東西,在下了班之后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里寫著稿子寫到半夜,這樣晚睡早醒的日子成了無限循環。
我很開心我遇見了《簡書》,就算工作再怎么不順心、和父母有再多的爭吵、或者是A君很忙沒時間顧及我也有《簡書》聽我沒完沒了的述說著,就算沒人瀏覽沒人關注沒人喜歡我也很努力的寫著,我蜜汁自信覺得自己早晚會出版自己的書。
20歲的自己可能真的很迷茫,但是我覺得夢想還是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如果你們喜歡可以點個喜歡或者和我留言,我是剛剛20歲的一個應屆畢業生,只講自己心情的畢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