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
主角:阮清歡鶴安
簡介:三十年前,他穿到以武為尊,弱肉強食的修仙世界。 他是帝國第一世家長子,卻被女帝賜婚給沒落的一個宗族,還是以入贅的方式。 十年前,他為了妻子的修煉一途嘔心瀝血,甚至挖了自己的極品靈根給她,幫她進入圣地修煉。 沒成想,愛妻上岸第一劍,斬上他! 再回自己家族,他憑借激活的系統卷土重來。 多年后,他一舉逆襲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橫推整個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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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日風勁,陰沉的天氣似是醞釀著一場大雨。
相府內院,阮清歡正翻看著陪嫁的單子,翻找到了鋪面這一頁。
不得不說,祖母和爹娘為了不讓她在相府中低人一等,給的陪嫁著實豐厚。
城東旺地的鋪子就有兩間,城西的酒樓一間,除此還有京城的田莊和一處竹林別苑……這還不包括實打實的銀子。
就算將來她被休離相府,抱著這些家財都能過上奢靡無憂的日子。
她真想不通,原主當初為何那么想不開,為了一個心中沒有自己的男人,將自己活成了最可笑的樣子。
一紙休書趕出相府,死在了入冬前的冰冷湖水里。
阮清歡喝了口茶,惋惜的嘆了口氣。
她不是原主,對這個狗屁丞相沒什么興趣,她要趁著在相府混日子這兩年,將手上的資產經營好,等將來自立門戶時,讓鶴安瞧瞧,離了他,她能過的更好。
城東的鋪子每年全靠收租,那么好的地段實在可惜,若收回來自己經營,生意好的話,營額會是現在的數倍不止。
城西的品鳴樓還可以,老字號,生意紅火,暫時不需做什么變動。
就在阮清歡琢磨城東一間快到期的鋪面,適合做什么生意時,一陣風吹來,將桌上的單子吹了一地。
變腰撿拾的功夫,夏蓮急匆匆跑進來,神色又急又氣。
“怎么了,慌成這樣?”
“少夫人,相爺他……他……”
見她委屈不甘的模樣,阮清歡猜到了七八分,定是鶴安將柳月如帶回府了。
面上卻佯裝不知道:“日后要改改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子,有什么話慢慢說。”
“相爺他……帶了個姑娘回府,就安置在……安置在暢春園旁邊的院子里。”夏蓮想想就生氣,昨天小姐才嫁入相府,相爺掀完蓋頭就離開了。
今天她出云才知道,昨晚相爺就將這個女子帶了回來,這簡直太過分了,分明就是顧意讓小姐下來臺。
夏蓮更多的是怕,怕小姐往后的日子不好過。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夏連還想說什么,但見少夫人平和的目光,不自覺將抱怨的話都咽回了肚子里。
房門關上,阮清歡若有所思。
原書中,在他們成親當晚,鶴安接到柳月如的求助信,親自將人收留進相府,當晚便惹出一場特大的鬧劇,在柳月如到暢春園向她請安時,原主當眾打了她兩巴掌。
此事惹怒了鶴安,將柳月如護回了客房,就此也再沒回過暢春園。
直到被休出相府,阮清歡依舊是完璧之身,這對于一心想得到鶴安的她來說,算是最大的侮辱了吧?
按說,如果她腦子清明一些,以阮清歡的天姿國色,再嫁個好人家也不是什么難事。
就算不嫁,經營好這些鋪面私產,一個人也能過的風生水起。
偏偏她就著了魔障,與一個又一個出現在鶴安身邊的女子爭風吃醋,最后迷失了自己。
**
午飯時候,偏廳中的碗筷都已擺好,鶴安剛落坐,丫鬟便將柳月如請了過來,他的目光不由往外探了探,沒看到阮清歡的身影。
前去暢春園請人丫鬟回來:“相爺,夫人說身子不適,就不出來用午膳了,請相爺不必等她。”
鶴安清冷的眸子縮了縮,沒有說話。
柳月如面色為難:“鶴大哥,少夫人不來,你我單獨用膳恐怕不好,要不,月如就先回房了。”
“不必,用飯吧。”
鶴安沒吃幾口便起身回了書房,原本神色憂郁的柳月如得意的揚了揚唇角,她身旁的丫鬟小聲道:“都說阮家的姑娘是脾氣火暴的草包,只可惜,她沒過來鬧一鬧。”
柳月如瞪了丫鬟一眼:“別胡說。”
“小姐教訓的是。”
回了書房,鶴安拿起一本文書看了起來,他最近新婚休沐,只有個別要事才會送到府上。
將這些事情處理妥當,交給江齊。
而后問一旁的江明:“老爺和老夫人離開時,可說過何時回來?”
如今府中多了個外人,父親和母親在家,能避免不少麻煩。
江明:“老夫人沒說,但每次去福緣寺都要兩三日吧。”
“嗯。”鶴安思忖片刻:“一會,你去暢春園說一聲,就說府上有客人,夫人有空的話,可以同她說說話。”
江明:“是”
江明剛打開書房的門,便看到少夫人從院門前經過,像是要出門的樣子:“相爺,夫人好像要出門。”
鶴安從窗邊看過去,只見阮清歡一身華貴的絲錦長裙,蘇繡的褙子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在看她面色紅潤,神態平和,一點也不看不出昨晚獨守空房的委屈,反倒一臉從容且不在意。
明天就是回門的日子,她就不怕他不同她一塊回去?
江明剛要出去,又被鶴安叫了回來,吩咐江恒、江臣暗中跟著,自己則若有所思的坐回書案前。
這就是傳說中,專橫跋扈、目中無人、心胸狹隘的阮家嫡女?
鶴安隱隱覺得,她與傳說中簡直判若兩人,之所以昨晚沒有回房,并非全是因為柳月如的事,他是想借此磨磨她的性子,卻沒想到,對方卻一點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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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今兒這天恐要下雨,咱們非要去城東看鋪面嗎?”
“嗯,其中一間大的鋪面就要到期,我想看看,那里適合做些什么。”院清歡扯開簾子往外看了看:“風這么大,等一會說不定便將云吹散了。”
夏蓮真想不通,少夫人怎么還有閑心關心鋪面的事,將相爺和那個女人扔在府上,也不怕真出什么事?
忍了又忍,夏蓮擔心道:“少夫人,您就不怕……”
“怕什么?”
“怕相爺胡來?”夏蓮一臉沮喪:“如果老太太知道您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指不定多心疼呢,還有夫人,您當初嫁到相府,她就一百個不愿意,現在搞成這樣,可如何是好?”
“等明日回門,你要管住嘴,萬不能胡說八道。”阮清歡叮囑:“若爹娘和祖母問起來,就說朝中有要事,相爺被召進宮了。”
夏蓮一聽,驚得瞪大眼:“少夫人明天打算自己回門?”
那豈不要讓旁人看笑話?
第2章
自打回了相府,夏蓮就有些魂不守舍的,在看少夫人,神情愜意,悠然自得,一直盤算著城東鋪面做些什么才好。
就眼前相府中的境遇,夏蓮想不通,少夫人怎么還有心思琢磨做生意。
外面的小雨下了有半個時辰,風停了,趴在貴妃榻上聽雨也不錯。
從城東回來,阮清歡的心情一直不錯,那間快到期鋪子地勢很好,周圍商業繁榮,免不了有老板周轉不開急用錢的時候,若在那里開間檔鋪,生意必然不錯。
越想越開心,阮清歡仿佛已經看到,將來生意紅火的局面。
恰在這時,窗外的半月門前出現兩個人影,柳月如一身素色衣裙,身后的丫鬟為她撐傘。
看他那弱柳扶風的樣子,若不知道實情的,當真會升出一絲憐憫之情。
阮清歡卻對她了如指掌,如此裝柔弱、扮可憐,也就在鶴安那個直男面前能有點用。
書房中,江臣向鶴安匯報了阮清歡出行的情況,鶴安斂眉:“她沒回阮府?”
“沒有,王妃離開東街后,又到蘇記糕餅鋪買了些吃食,之后便回府了。”
鶴安斂眉,本以為,她是回阮府告狀去了,不想只在東街轉了轉。
江明取了熱茶過來,將自己看到的事稟明丞相:“大人,我剛回來時,見柳小姐去了暢春園。”
夏蓮對柳月如抱著股子敵意,若非少夫人讓她進門,她早將這女人趕出去了。
柳月如進了門,十分恭敬有禮,朝著阮清歡福了福身:“月如見過姐姐……”
“柳姑娘此話差矣,你我不熟,還是叫我少夫人好一些。”
“月如見過少夫人。”柳月如神色僵了僵:“月如今日,是來向少夫人請罪的。”
“月如知道,昨日是您和鶴大哥成親的日子,昨晚鶴大哥為了安置我,耽擱了回府的時辰,讓少夫人新婚夜獨守空房,是月如理虧,還請少夫人責罰。”
鶴大哥,叫的還挺親。
夏蓮一聽,當即火了,就要上前與柳月如理論,卻被阮清歡打斷:“夏蓮,這屋子太悶了,將門窗都打開。”
待門窗打開,清涼又含著泥土清香的氣息飄進來,阮清歡這才問夏蓮:“這兒會,腦子可清明些了?”
夏蓮:“……”
夏蓮木訥的點了點頭,但心里的火氣一點沒消,叫個人都聽得出來,這個柳月如就是來找茬的。
柳月如被晾到一旁,神色不大自然,預想中,阮清歡大發雷霆、與之撕扯的情形沒有發生。她出乎意料的冷靜,反倒讓柳月如不知該怎么往下繼續了。
等了半晌的阮清歡突然問道:“柳姑娘,說完了?”
“啊?”
“你想說的,我都知道了,如果沒有別的,就回去吧。”
柳月如:“……”
柳月如眸光往窗外一瞥,不經意看到外面有個人影,雖說天色暗了點,但她一眼就看出,那是鶴安。
腦子里飛快的轉著,柳月如突然噗通一聲跪到地上,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少夫人,是月如不好,擾了您和鶴大哥的新婚,可我真不是有意的,求求您原諒我,收留我在相府住些日子。”
“你這是哪兒的話,相爺即將你帶了回來,便允了你在此住下,至于住多久,你只管去問相爺就好,若他允你一直留下,我也不會阻攔的。”
柳月如:“……”
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若非阮清歡背對著窗戶,她甚至覺得,她就是故意在鶴安面前演戲。
阮清歡讓柳月如的丫鬟將人扶起來,在她們離開前,阮清歡突然開了口:“對了,我平日里喜歡清靜,若有事,你大可直接去找相爺,不必來我這里請示。”
她竟讓柳如月有事直接找他,還說如果他永遠將人留在府上也不會阻攔?
院外,鶴安眉眼微斂,轉身走了。
柳如月快步出了暢春園的門,卻沒看到鶴安的影子,不甘心的朝書房的方向望去,氣得直跺腳。
回了書房的鶴安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雖說不喜歡小心眼的女子,但今日阮清歡的大度卻沒讓他感到絲毫高興,相反有種被無視又不在意的感覺。
而這個人,還是他昨日迎回府的新夫人。
“江明,你說,少夫人今晚演的戲如何啊?”
江明正要退下,聞言,只得停住腳步:“大人,依小的看,少夫人不像在演戲,倒是柳姑娘……少夫人只是不屑與之爭辯而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柳如月今日所言,是想挑起少夫人的怒火。
江明也沒想到,傳聞被寵壞的商賈嫡女,遇事能如此冷靜不亂,淡然處之,讓自己一直處于主導地位。
暢春園中,打發了一直嘮叨不停的夏蓮,阮清歡長長呼出一口氣。
雖說她與鶴安并無感情,但好歹暫時也是名譽夫妻,被一個女人上門挑釁,多少心中有些意難平。
難怪當初原主失了分寸,這個柳月如是個妥妥的綠茶,想來早就打聽清楚原主的個性,故意前來挑釁,給鶴安演了出被悍婦主母欺辱的戲碼。
踏入浴桶之中,被溫熱的水氣包圍,阮清歡舒服的靠著桶沿閉上眼,靜靜的琢磨著,如何才能安安穩穩的混過這兩年。
或者,直接將柳月如納進王府?
不行,原劇中,過些日子,鶴安的表妹也會過來,到時兩人爭風吃醋,鬧的不可開交,最后以柳月如搬離王府,表妹被送回家中,才結束了這場鬧劇。
當然,鬧劇之所以會一發不可收拾,自然有原主的功勞,所以鬧到最后,鶴安一個女人也沒留下。
其實鶴安并非好色之徒,相反他一點都不懂女人,阮清歡這么一鬧,加上柳月如和表妹,相府之中雞犬不寧,這才在一氣之下休了阮清歡。
直男一個,這種真不適合托付終身。
房門被打開,腳步聲朝屏風之邊走來,阮清歡以為又是夏蓮:“我不是說了嘛,柳月如的事就交給鶴安那個笨蛋打理,你就不要操那份閑心了。”
“還有,明日回門,就按我白天說的,萬不能提相府這些事,就同祖母和母親說,萬事都好,如若你敢多嘴,小心我回來罰你。”
看似恐嚇,阮清歡說完自己卻笑了:“當然,如果你表現的好,待到你將來嫁人時,我自會給你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顧自說了半天,也沒聽夏蓮回個話,阮清歡意識到不對,突然睜眼,就看到剛穿過屏風,神色異樣的鶴安。
而他的目光,正落在阮清歡露在外面的半個棉軟之上。
一聲驚叫響徹整個相府,阮清歡雙手環抱身前沒入水中,鶴安這才回過神來,轉過身去,快步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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