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12 周一 雪
還是不起題目了,這樣能讓我把想說的話說完,我知道真正的作家或者寫手,她們一定是邏輯清晰的,不像我想起啥寫啥,只為了籌夠一千字,聽起來很可悲,反正我也沒指望這些文字能讓我吃飽飯,它能滿足我說話的欲望和寫字的欲望,就可以了。
其實我今天想講一個故事,認認真真的講一個故事,我可能寫不好,但我發誓每一個字我都嵌進去我的喜歡、想念還有愛。
它關于一個姑娘。
我寫過她,也寫過我們,可我這次沒打算從開頭講,那就從后來開始講起吧。后來她如愿以償去當兵了,武警,我覺得威風極了 ,作為她親密無間的朋友我覺得臉上特有光,走到哪都想提一提,跟學妹們提一提,跟學弟們提一提,學校的人都知道了,我就跑去跟七大姑八大姨都提一提,好吧,我承認我家親戚少,甚至沒什么親戚,所以七大姑八大姨都是語文上的夸張說法,如果這段文字不小心被我高中語文老師看到了,估計又會板著臉,用他身高的優勢斜眼藐視我,鏡片后面的眼睛里寫滿了嫌棄,然后再透過幾百度的鏡片向我反射出一條訊息:“她不是我的學生,我不認識”。這讓我想起了我的高中班主任,他就是這么做的,但豬腳不是我,是我同學。高中時代,尤其是到了高三,即使已經年滿十八周歲,異性之間的荷爾蒙吸引仍舊會被視為早戀,更何況是在那樣處處充滿硝煙氣息的高三戰場里,可我同學就是這樣巧妙的撞在了槍口上,還是班主任那把重機槍上。那天傍晚,下課后同學們都吃的飽飽的準備著上晚自習,(在我們這所以“衛生”為首要的學校,任何艱難時刻都不會影響學生們的食欲,所以高三結束時大家都胖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小情侶也會找各種機會在一起嘮嘮嗑,我同學就是在走廊里跟男朋友在一起嘮嗑時,被同樣吃完晚飯回來的班主任和鄰班幾個老師撞了個正著,鄰班老師碰了碰我們班主任說:“你看這是哪個班的學生啊,真是···” 老董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不是我們班的,不認識。”就慌忙走掉了,后來的情況是,晚自習上課前,又給我們上了好久的思想教育課。好吧,扯回正題,贏是本性,想贏是人們骨子里的東西,我就想贏,不過不是贏她,而是贏一種選擇,從她走得那天起,我就知道了我們已經為各自的人生做好了選擇,而且沒有回頭路,也不能回頭。她要做護國的軍人,我要做考研的傀儡,她選擇了穿上軍裝保家衛國,我選擇了穿上西裝運籌帷幄,她說我不愛國,我說你們軍人以后都是我們這些不愛國的納稅養的。我知道,她的路看起來更明朗一些,她的選擇給了她肯定的答案,而我的選擇還存在no的可能性,而這種可能性的存在讓我想贏,做夢都想贏著醒來的力量在她走后的幾個月里一直這樣支撐著我,直到室友說:“她都跟她室友打電話了,也沒見給你打,還是室友親吧,虧你之前對她那么好·····”直到我也開始難過了,直到這個被隱藏起來的心情被所有人看穿并大聲告訴你這就是事實,你的處境就是這樣的尷尬和難堪,直到我再也騙不了自己了,直到那種被“拋棄”的心情占據到了我一半的心臟,我還在對自己說:沒事,開始是室友,后來是爸媽,再后來是男朋友,再再再·····總有一天會輪到我的,不著急,總會輪到的。閑言碎語總會有,白羊座又是一個把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人,嘴上說著很生氣,心里還是會偷偷想念,說著看透了,心里還是會原諒和等待······只有當難過承受不住時,才會想找人分擔,我跟雪兒說我很難過。雪兒說:“如果有一天我也走了,而且很久很久不給你打電話,你會不會也為我難過?”我不喜歡這種如果,也討厭這種假設,這種難過的情緒讓我很沒安全感,我給不了答案也不想給答案,因為在她問我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想著,過年去她的城市,跟她一起過年。我身邊的人大概都知道我討厭在家過年,而事實是在我家也是過不了年的。我驕傲,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我低頭,也不允許我在當事人面前承認難過,這就是為什么很多人說我狠,一旦分手就不會和好的狠,一旦說了不聯系,就不會再聯系的狠,你們說的“狠”不是我的,那驕傲才是我的,我自己的。
你懷疑過友情嗎?即使受過傷害,也去愛吧,那天我在微信平臺里這樣寫道。我時常想念她,想念的頻率和想我前男友的頻率一樣多,不同的是我相信,始終相信,即使不知道自己相信的是什么 ,也想著要肩并肩一起戰斗,在各自的領域里一起戰斗,所以我總是一個人。事實上,我也享受這樣的生活,它讓我越來越獨立,越來越堅韌,也越來越自由。
后來?后來你要相信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昨天她給我打電話了,因為想念。
她說,她很好,很平安。她說,我下個月就發手機了,到時候給你們開視頻,好好說。
她說,我就幾分鐘的打電話時間。她說:我給室友帶電話是因為辦手續事太多了。
我說:想你,很想你。
掛了電話跟雪兒說:我想哭。
她說:念念不忘,必有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