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賀《社交網絡》上映13周年

希望今后能繼續喜歡它的一切

Chapter Three @我是病號12138

P.S. 本章出現的音樂作品為翻唱 原作Lost Stars-Adam Levine music.163.com/#/m/song

人生就是這么奇妙。

四人組意猶未盡地哼著happy的調子（Mark發誓他沒有）把視頻傳到了Facebook上，看著新視頻和幾天前的音頻播放量幾乎是并駕齊驅地增長時，并沒有想到他們的受眾度會這么廣泛。

“Wardo別往廁所跑，他們會在門口堵著直到你受不了出來的！”Dustin猛拉一把想開男廁門的Eduardo，兩個人趔趄一下，腳步沒停地跟著Mark和Chris往雜物室跑。Chris搶先一步拉開雜物間側面一扇不起眼的小門，四個人喘著氣魚貫而出。

哦，不管是食堂的騷亂，還是雜物間那些被絆倒的架子和工具，這些事都不能完全怪他們，畢竟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些。

三十分鐘前，Chris和其他三人看了第不知道多少遍剛剛上傳的視頻后，Eduardo表示自己該去吃點東西，以防社長再以迎新活動的理由抓他回鳳凰社沒日沒夜地工作，心情很好的柯克蘭們就跟著他們的主唱一起去了最近的食堂。

最開始一切都很平和。哈佛的每個食堂都如此，就算在正常的進餐時間，也基本保持著井然有序，各個小團體都互不打擾，一邊吃飯一邊忙手頭未完成課業的學生也從來不會少，更何況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所以即使他們走進去時Dustin還在哼著happy的調子，也沒有人愿意多抬頭看他們一眼。

事情發生在選菜的時候。Chris早早盛好了一盤炒飯坐在座位上邊看手機邊吃，Dustin去咖啡機那里倒咖啡，Eduardo給mark扣了一勺花椰菜，在矮個男生還沒來得及抬頭怒視自己之前快速地說：“因為Dustin告訴我你昨晚喝了半打啤酒，今早去上計算機理論課的時候頭還是痛的。這是報應，mark。”

Dustin在事后反復強調這時他就聽見靜悄悄的食堂里屈指可數的幾個人突然開始竊竊私語。

Mark還是不依不饒地往Eduardo盤里瞄了一眼，發現他那份菠菜燉肉也大面積覆蓋著菠菜，才翻了個白眼，伸手拿了一罐可樂。

這時有個女生突然沖到餐臺前，紅著臉端詳了他們幾下，對著Mark說：“你是Mark嗎？”

Mark的復雜腦回路還沒來得及得出一個結論，那個女生就又沖著Eduardo提高了音量說到：“那你一定是Eduardo了！”

Eduardo并不習慣被不熟悉的人直呼名字，但還是保持著禮節問道：“是的，請問你是？”

隨著這個半路殺出的女生激動的尖叫，食堂里所有的人都像腳下生風一樣圍了過來。Chris抬頭發現大家都撂下刀叉撲向Mark和Eduardo，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是怎么回事，就聽見Mark慌忙喊了自己的名字。這下可好，人潮瞬間分流，一部分滯留在餐臺，一部分朝著Chris和Dustin的所在地飛奔而來。Dustin當機立斷地拍了Chris一巴掌，讓他回過神來跟著自己朝mark他們跑去。

Mark本來也是不想叫Chris的，畢竟如果這些人是因為上學期他做的那個女生排名網而找他尋仇的，他可以話里帶刺地好好嘲諷他們一下，再不怎么走心地道個歉，事情一定會平息，就像他做過很多次那樣。可這次不是，面前的人群臉上都帶著圣誕節一般的光輝，仿佛自己和Wardo是拯救世界的超級英雄。

惡，mark可不怎么習慣這種事。

Chris伸長胳膊越過人墻，拽住了Eduardo的手腕，Eduardo下意識的去揪mark的袖子，三個人跌跌撞撞地從人群中心擠出來，mark的拖鞋都差點被踩掉。

然后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四個已經跑出幾十米遠的人看了看并沒有人跟上來，這才擦了擦汗，面面相覷。

“Wardo，別告訴我那些人從巴西追你追到了這里。”Dustin靠在了行道樹上，用手給自己扇著風。

Mark白了他一眼：“你見過把我們當明星的黑幫嗎？”

此話一出，本來還想開口的Chris和Eduardo互相看看，心下明白了大半。

“伙計們，咱們出門的時候視頻的點擊量是多少？”Chris拿著手機，邊劃動邊問。

“我記得是8000多吧，怎么了？”Dustin湊了過來。

“你們看。”Chris把手機朝向了另三個人的方向，屏幕上是他們四個還穿著正經衣服在唱happy的視頻預覽圖，下面的播放量赫然寫著4.1萬。

“哦天哪，這實在是……”Eduardo用雙手從下到上耙梳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看了眼面色激動的Dustin，一臉笑意的Chris和也緊盯著自己的mark。

“我想食堂是回不去了，回宿舍叫個外賣，我們再商量這件事吧？”

僅僅這一段回宿舍的時間都讓播放量漲了將近一萬，更不要提mark電腦上小窗口能看到的實時播放量，數字仿佛不知疲倦地上漲，即使是在3點半這個大多數人都在上課的當口。

Dustin激動地在房間里邊說話邊走來走去，桌上的外賣盒子都差點被他左右揮舞的雙手摜到地上。剩下的三個人可以說是在各想各的事，但他們還是一字不落地聽著Dustin的話。

沒有哪個男孩不想在學校組建一支樂隊，在各個活動上大放異彩，得到別人的青睞吧？現在機會來了，就仿佛夏天陽光下的冰激凌，冬天雪地里的熱可可，一切都是那么的恰當且順理成章。但如果真的這么走下去了會有多少困難？最終一切會變成什么樣呢？會有人記住他們嗎？至于這樣的問題和弊端，生活中倒是從不缺乏。

Mark坐在電腦椅上。今天這位網癮少年少有地不想碰筆電，他得承認自己被那個不斷飆升的數字吸引了注意力，畢竟在如今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點擊量如此集中和快速的場景已經不多見了，人們更喜歡去刷新更新的資訊，從而讓自己得到更多的信息。而現在，他僅僅是設置了自動刷新，就能看見同樣和不同的賬號在視頻下方不斷地堆疊著留言：

“小哥哥們終于露臉了！這也太帥了吧！”

“聽著歌笑出了聲LOL”

“So sweet！！！”

“所以說我更關心最后是誰在上面”

“還想聽這個樂隊唱歌+1”

與此同時，PPAP那邊的留言也在與時俱進地增加。大部分人都在記錄這個翻唱視頻的播放量已經達到了全網前幾名的水平，其中不乏從happy轉戰來的觀眾，許多人都表達了“路轉粉”的心情。

人生不就是這樣嗎，Chris想。做某些事，被自己或他人記錄下來，讓這份記錄變成美好的、無可替代的，幾十年后，還能作為一份時光的遺物，供別人評價。

Eduardo還在反復聽耳機里自己的聲音。他眼前閃回著幾天前自己握著話筒架的手還有點顫抖、排練時Dustin的鼓點也有時會打錯，Chris總是抱怨自己的貝斯音過于不突出，更別提每每到后期處理的時候，mark就陷入了暴君模式，身邊的低氣壓連自己都得避讓三分。但不知是不是當時唱的太過投入，現在Eduardo也是邊聽邊微笑。這將成為自己大學四年里最美好的一個插曲。

又或許。

它不必只是一個插曲？

Mark站了起來，伸手攔住了還在走來走去的Dustin，用一種純粹而認真的眼神看向Eduardo和Chris。

“我們應該成立一個樂隊。”

Mark 是有一種魔力的。比如上述這句話，他甚至沒有用上疑問或者請求的口吻，僅僅是平淡的宣布，就讓人有種點頭稱是的沖動。所以，就算問題和弊端再多，剩下的三個人還是認為現下最緊要的事，就是坐下來靜下心商量這個樂隊的提議。

成立樂隊，毫無疑問，被全票通過了。可是在Chris“樂隊最重要的就是名字，名字就像Eduardo一樣，是我們樂隊的門面”這番說辭的蠱惑下，柯克蘭們首先開始討論樂隊名，由此也引發了相識以來最無足輕重，但也最激烈的一次爭執。

“你說的那是什么玩意？Facebook是社交平臺，這根本不能作為樂隊的名字！”Eduardo實在是受不了仗著自己有專業撐腰的Chris，從床上由趴轉坐，用眼神暫且壓制了希望以“Facebook是我們發布音視頻的地方，這算是一種紀念”為論調的文學少年；而另一邊，mark則幾乎無視在宿舍白板上亂涂亂畫的Dustin，并且義正言辭地指出“不是所有樂隊都能以AC/DC這樣奇奇怪怪的名字出名”，即使他自己也在手邊的稿紙上不斷涂畫一些象形符號，看看能否湊出一個驚世駭俗的名字。

熱火朝天的討論終止于mark無意間投向自己筆電的眼神。這個今天失寵的電子產品正不懈地閃動著主人忘記關閉的命令提示符。白色光標消失再出現，讓mark回想起自己建立家用的社交網絡時的情景。那時候他遠比不上現在的自己，但卻充滿信心和向前進發的欲望，和不顧一切的勇氣。

“我想，為什么不叫HELLO WORLD呢？”

Chris就像那種大公司里隨處可見但又比他們優秀一萬倍的公關。他在接下來的幾天內迅速地申請了樂隊專用的Facebook、ins、twitter賬號，并且開始有條不紊地運行他們，轉眼間各個賬號的粉絲都飆升到十萬左右，帶動著四位搖滾青年的個人賬號也漲粉無數，源源不斷的私信涌進信箱，叮叮咚咚仿佛永遠不會停下來，迫使他們統統把手機關了靜音。

所以Eduardo差點沒看到那通家里的來電。等他發現屏幕一閃一閃的時候，震動已經到了最后一下。他忙不迭地拿過手機，邊滑動解鎖邊向mark他們示意“先走了”，然后一邊下樓一邊調通話記錄，在推開柯克蘭宿舍大門的同時撥通了媽媽的手機。

出乎意料，或者說是情理之中，是自己父親接的，雖然Eduardo知道，生意外的那幾部手機父親總是拿混，但畢竟從沒出現過現在這種情況，他還是把電腦包背在右肩，同時用葡語向父親問好。

“Dudu，我和你媽媽，還有兄弟們都想知道你今年圣誕還回來嗎？”父親聽上去挺高興，但是Eduardo看著伏在自己腳步之下的薄薄一層寒霜犯了難：“呃，不行爸爸，我是說，我剛剛參加鳳凰俱樂部，圣誕時有很大的酒會，社長需要我來幫忙策劃，我最近就已經開始忙這事了，所以，圣誕的時候，我可能回不去了……”

“沒關系Dudu，”自己母親的聲音擠了進來，“那你春假的時候還是會和以往一樣回來對吧？”得到自己肯定的答復之后，母親繼續說：“那就沒關系了，圣誕正好和朋友們聚聚，好好處理你俱樂部的事情吧，你知道你爸爸有多重視這個。哦對了，你知道嗎Dudu，你二哥現在就在我旁邊呢，他今天給我們看了你唱歌的視頻！”

What？！！Eduardo腳下緊急剎車，捏緊了手機，不管內心的嘶吼，干笑了兩聲：“Figo？”

“嘿，”回應他的是自己兄弟的調笑，“Vera發給我的——她還沒回來，得等到學校放假了——聽說在他們學校都很火啊Dudu，連爸爸都笑了，你唱的真的不錯。”

“哦爸爸你聽我說，這只是我和幾個同學在玩而已……”

“沒關系的兒子，”這下他可算是知道自己的父親為什么今天這么有興致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想過，成立樂隊，把自己的頭發留長，拿著吉他站在聚光燈下，什么的，我知道你能處理好。好好策劃那個酒會。春假見！”

最后一句是自己媽媽和兄弟說的。

不知不覺間Eduardo已經走到了Elliott樓。他把手機揣回口袋，呵了呵凍僵的右手，拿鑰匙開了門。

自己的吉他還躺在床上。

Eduardo嘆了口氣，迅速地把它裝進琴箱，坐回電腦桌，開始自修下節經濟概論的內容。

請點擊鏈接食用@兩斤特歪創作的圣誕番外

圣誕期間人人都忙，但這種忙碌是不同于一年里其他362天的那種，讓人從灰質層到腳趾尖統統透著疲乏的累，而是一種欣喜的、能驅趕心內雜念的累，就好像你只用擔心圣誕樹上的彩燈有沒有掛好，土豆泥的調料放的夠不夠，余下世界里的一切都和你無關。尤其是在狂歡夜的晚上，喝口酒，再瞧瞧吧臺對面笑著向你拋媚眼的女生，gosh，人生何求？

Mark他們昨晚明顯是因為鬧到太晚了，竟然破天荒地近十點才起床。四個人從Eduardo房間的角角落落里爬出來，帶著宿醉的頭疼去查看自己的手機。

所有社交軟件都被消息灌爆了。平時的圣誕節，至少mark的手機會很安靜，畢竟愿意給他發圣誕問候的人就不多，更何況這些人里還有一大半知道他不過圣誕。然而今天他的手機也滿屏都是小小的紅色99+，更不要提剩下三位，他們埋頭專心看著信息，挑揀那些有用的，看著粉絲的私信為要不要回復而猶豫不決。

還有比這更無聊的狂歡節開始嗎？！

雖然mark會這么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昨天來之前Dustin就沒收了他的電腦導致他現在沒事干，可是看在窗外小路上已經有情侶開始清晨第一個吻的份上，他需要比看那些無意義的電子賀卡之外更有意義的事情！

“Wardo，鳳凰社的酒會可以用來表演嗎？”mark說這句話之前連腦子都沒滾一下，一定是的，因為酒會昨晚就結束了，他明明是知道的，但他現在真的連借口都懶得找，只要讓自己不用再拴在iPhone的鈴聲上，別說是鳳凰社的酒會，讓他去sanders表演都行。

“啊？酒會昨晚——或者今早也有可能——就結束了啊？但是如果你想表演……”Eduardo抬起頭，棕色的眼睛直視mark，讓他想到了昨晚馬克杯里的熱巧朗姆酒。

Wardo的笑容就像酒里漂浮的棉花糖。

“我知道！”Dustin只穿著襪子就飛奔過來，“中心廣場那里有社團圣誕表演臺！我們可以去那里唱歌！天吶第一次登臺！”

Eduardo看向Chris，只一小會后者就妥協了，并且“貼心地”在各大社交軟件都發了動態，提示粉絲一個小時后在哈佛中心廣場，hello world將會進行自己的第一場對外演出。

毫無準備，甚至連唱什么歌都沒定的四個人，匆匆收拾一番，裹好大衣，踏著昨晚留下的一層雪，向廣場進發。

靠著欣喜若狂的人群遮蔽，四人組終于在沒有被認出的情況下擠到了演臺后面。音樂社的社長，一個留著半長頭發，穿著很夸張的演出服，伸出一只紋著拉丁文的手去握Eduardo的，然后把他們領進了臨時的后臺。出乎意料的溫暖讓他們不約而同地脫了大衣，只剩mark和搖滾青年社長自始至終把手插在口袋里，只是氣勢完全不同罷了。

“大約十五分鐘后我們社就要開始休息了，你們可以在那時候登臺。樂器，都在這，隨便拿，鼓一直擺在上面，希望你帶了習慣的鼓棒，”他看向Dustin，“All right？說真的我也很喜歡你們的歌，只要你們不成立新的音樂社團，就算Chris不打這個電話我也會幫忙的。你們準備一下吧，我要上臺了。”

看著社長拿起自己的吉他走遠，Dustin才偷偷舉起手：“我們是不是還沒商量過唱什么？”

“呃，我相信我們的默契，是吧Chris？”Eduardo答非所問。

沒有排練，沒有預演，甚至樂器也不是他們自己的。

mark突然懷疑起自己的決定。

柯克蘭四人組絕非浪得虛名。他們花了五分鐘討論各自能背下來的譜，并找出了全面符合的歌，又花了五分鐘調試樂器，最后花了五分鐘在“你這樣真的很不帥”“我覺得我以后出道了要配一個全天跟妝的化妝師”“我覺得我可能需要喝口水”的爭論中，為彼此打理了一下本來就不剩多少的形象。

“我相信我們就算這樣也是全校最帥的。”Dustin從外套里變魔術一般掏出兩根鼓棒，拿在手里揮了揮。

“反正是圣誕節，底下站的人都不一定還清醒著。”mark很置身事外地把合成器背在肩上，調了調背帶位置。

“OK了嗎大伙？”Chris拍拍琴身，示意Eduardo先上臺，而主唱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對剩下的三個人比了個加油的口型。

臺下的人比想象中的更多。大家都熱切地看著臺上，不時低下頭發兩條動態。Facebook已經被這個話題占領，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是那個見證者。

信息時代。Eduardo在話呼聲中調整話筒架，突然想到mark經常掛在嘴邊的這句話，他抬頭看面前由手機閃光燈組成的熒光，笑著扭頭看看身后的朋友們，掃了一下弦。

Please don't see

我懇求你不要只是在意

Just a boy caught up in dreams and fantasies

那個陷入美夢和幻想的我

Please see me

也請求你能看到一次

Reaching out for someone I can't see

我竭力去碰觸那遙不可及的人

Take my hand, let's see where we wake up tomorrow

握緊我的手,守候我們未知的明天

Best laid plans sometimes are just one night stand

最好的策劃,有時不過只是短短良辰

I'll be damned, Cupid's demanding back his arrow

我終將失去愛神的眷戀,悲哀地陷入詛咒

So let's get drunk on our tears and...

所以不如沉浸在眼淚中,然后......

God, tell us the reason

萬能的神,難道不能告訴我們

Youth is wasted on the young

為何年少總在輕狂中虛度

It's hunting season

狩獵的盛季中

And the lambs are on the run

軟弱的羔羊無止境地逃避著

Searching for the meaning

卻也幻想找到自己的價值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我們也都是失落的星辰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卻也企圖照亮這無止境的夜空

Who are we

我們再怎么追求

Just a speck of dust within the galaxy

也不過是宇宙長河的滄海一粟

Woe is me

我真可悲

if we're not careful turns into reality

以為也許不經意間能夢想成真

But don't you dare let our best memories bring you sorrow

可即便這樣,我也不允許你將我們的回憶當作羈絆,當作痛苦

Yesterday I saw a lion kiss a deer

昨天我目睹一只獅子輕吻了一頭小鹿

Turn the page maybe we'll find a brand new ending

翻過陳舊的昨天,或許會迎來嶄新的明天

Where we're dancing in our tears

而那時我們相擁而舞,而泣

And god, tell us the reason

但萬能的神！求你告訴我

Youth is wasted on the young

青春都浪費在何等無知上了

It's hunting season

到了獵手出沒的季節

And the lambs are on the run

注定被獵殺的羔羊只能盲目地奔走

Searching for the meaning

祈禱自己能發現自己的價值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而我們也只是黯淡的繁星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天真地想肩負起光明的沉重

I thought I saw you out there crying

我以為你會為此而獨自落淚

I thought I heard you call my name

我以為你會為此而呼喚我名

I thought I heard you out there crying

我以為你會為此而獨自哭泣

But just the same

但只是我以為而已

And god, give us the reason

該死的上帝啊！你怎么解釋

Youth is wasted on the young

人類最好的年紀偏偏最揮霍懵懂

It's hunting season

弱肉強食的季節

And this lamb is on the run

可憐的羔羊繼續在奔跑中度日

Searching for the meaning

尋求所謂你的旨意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但我們不過是角落不起眼的星星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渴望點亮黑暗的宇宙

I thought I saw you out there crying

我以為這樣會看到你的眼淚

I thought I heard you call my name

我以為這樣會得到你的依賴

I thought I heard you out there crying

我以為這樣會聽到你的啜泣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但我們只是被埋沒的群星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陷入點亮夜空的美夢與幻想

But are we all lost stars

沒錯我們只是被上帝遺棄的星星

Trying to light up the dark

竭盡全力去碰觸那遙不可及的人

一曲終了。歡呼聲和閃光燈，好像又下起了雪。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