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下午兩點鐘,恰好是陽光走到辦公桌的時間,這個季節的陽光不至于刺眼,卻讓人隱隱暈眩。恰好這時耳機里又傳出了那首《消失的光年》,童聲吟唱出的“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正如頑童丟出的石子,在心湖中敲出一片漣漪。莫名的情緒不停泛起,不能抑制的奔向指尖,于是開始了在鍵盤上的胡言亂語。
? ? ?似乎始終是個不善表達的人,無論是碼字還是說話,會支離破碎,會信馬由韁,會意識流,會解構,總之是不正常。而恰恰又充滿了傾訴的欲望,被理解的渴望以及被認同的期望。
? ? ?于是,總是在尋找,試探,而后失望。因此,當有那么一個人在人群中能夠一眼發現你,能聞得出你的味道,能夠跟的上你的步調,心自然是狂喜的。無關其他情緒,只是關乎茫茫荒野長時間獨行后遇見同類的興奮,于是忘乎所以,迫切示好,希望藉由彼此的體溫阻擋寂寞的寒,落漠的冷。于是,閃亮而銳利的眸子變成了勾動地火的閃電,那總在幽幽的微笑也似春風入夢來。
? ? ?喜悅的像個孩子,但卻忘不掉自己是個成年人。而作為同類所共同擁有的理性,足以如鴻溝,如銀河。所謂的成熟似乎就變成了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不能做,所謂的理性也就變成了受制與其他。也許正是因為知道總會結束,心態就變得希望維持的長一點,再長一點。而真正聽到farewell的時候,金剛不壞,百毒不侵似乎也散了功,陷入失去即永遠無法找回的憂傷。
? ? 只是,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而思念與否本就是無關緊要的,該被記錄都被忠實的記錄著,該被Delete的也毫無存身之地,生活就是如此,生活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