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里

昨天下午五六點的時候困的實在抗不過去了,所以從床頭拽過被子睡了半個來小時,雖然時間不長但也稍微緩和了一下困意。其實實話講,如果不是因為晚上有集體作業要完成,估計我會直接洗洗睡了,等第二天在起來了,因為這樣的事,以前在家里干過,畢竟我是稱職的“睡神”,一個自認為靠吃和睡長到172厘米的奇女子。

晚上完成了作業,洗漱完九點半多,因為宿舍貼了晚上十點后停水的通知,所以比以往洗漱早了半個多小時,可能因為困或者別的什么原因吧,頭頂有些疼,本來決定十點鐘就睡了。但是想入手一款防曬霜,關鍵自己又是個百分之八十五完美主義,所以推薦貼里的各個牌子記在紙上,又根據下面留言,一一考慮它們的優缺點,有的太白,有的太油,有的太干,有的又退不開,反反復復,又去百度,最后一個來小時終于確定了,隨后又去旗艦店看了一下評價,購買目標也就訂了下來,因為想了想明后天有活動,還是緩緩下單。

折騰完這些,也快十一點了,上了趟廁所,我也終于可以睡覺了。啊,但是怎么也睡不著了,以前雖然不能說想睡就能睡著吧,但是醞釀十分鐘左右差不多。可是今天晚上直到室友說“十二點了,我該關燈了”,我居然還是巨清醒的,天吶,我失眠了。

不過還好,熄燈之后的十來分鐘里,我找到了睡覺的狀態。但是睡的一點也不踏實,做夢不斷啊,先是夢到了自己的高中同學,大部分都報名當了兵,并且都是大二的時候準備,大三大家都不在學校去了部隊當兵。我不知最后怎么的,也隨幾個人拿了報名表去報名,場景好像發生在一間辦公室,每人填了一張表,不合格,又返工,隨后,我們被安排下去。部隊差不多到處是同學,但每一個人的命運不一樣,我不知有什么能力,可以看到他們看不到的“認命紙條”,越來越懸了,后來又不知怎么的,跟著哥哥姐姐和爺爺去了果園,我也就醒吧了。

夢嘛,毫無邊際,荒唐的要死,醒來,聽到室友清楚的喊到“去上海”,因為之前有被一次次科普過室友晚上打呼,說夢話,抽泣的表現。(我一般睡覺早,睡著了和死豬一般)所以沒有任何驚訝,翻身,繼續睡。

不過,我又做夢了,這次好像蠻屬實,我在夢里哭泣,傷心,和老媽抱怨自己被忽視沒有人照顧,不過夢里的我還留在小時候。又醒來,感嘆,看來我把現實里不敢做的事發泄在了夢里。小時候,老爸走后,老媽就從家庭主婦,一下子變成職場女性,農村求生計的工作,沒有周六日,沒有朝九晚五,有的是黑白班穿插上,有的是每天十小時的超長工作時間,和工人為多掙錢自己組織的加班。老媽很忙,要么不在家去上班,要么在家睡覺。所以我的小學畢業前,我和老弟的生病,爺爺奶奶負責。我和老弟的午飯,叔叔伯伯姥姥姥爺負責,不過只是老媽上班,爺爺奶奶下地的時候,大部分還是奶奶負責。我和老弟的生活起居,爺爺奶奶負責。我們的作業,自己負責,一開始老媽還會幫我,但小學五年級的水平,她知道簡單的告訴我一些簡單的答案,至于方法,大概她自己也說不清,但后來,也就全靠自己。

當時心里也憋屈,尤其下午放學家里沒人的時候,就是在外面各處游蕩也不愿意回那個家門,因為太安靜。也是因為大家都很忙,所以,老媽脾氣不好,奶奶脾氣更差,只要惹到她們,老媽會采取冷戰,無論你認錯或是做什么她都無動于終,不過最害怕她一個人落淚。奶奶采取暴力解決,要不是言語要么就是武力。所以一般招惹下場都很慘淡,試錯過后,都會對她們分外小心,不敢有抱怨,也不會吐露真心在次煩她們的心。好像記憶里脾氣最好的就是爺爺,因為她也常常被奶奶罵。

不過現在好了,我們也都大了,家里也不似一開始。我反而變得越來越“叛逆”,和老媽可以無話不談,在親戚家也可以不在膽怯,我常和老媽講,漸漸大了之后,膽子也大了。其實慢慢發現是底氣足了。以前總感覺自己是個累贅,在別人家就是寄人籬下,多少會有拘謹。

不過,昨晚的夢卻把小時候不敢講的,都哭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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