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代(21)

又到吃飯時,吃了飯,鄭彩文收碗筷,我與她抬著桌子到樓梯的板壁前放下,那少婦拎著個被染了藍黃兩色的草編成的提籃(底為狹長方形,約6X30X30公分,沒蓋),內似有條被單。她神色忐忑,步履遲疑的樣子:“小阿弟,我考慮再三,只有如儂所說,拿出鐵一般的證據來,拆穿她指罵我的種種淫蕩行為不存在,才能讓伊閉口。可小阿弟、妹妹,我一個人去有點害怕,你們一定要陪我去。“我一口答應了。

鄭彩文忙收了碗筷,放在天井的水龍頭北邊的一口底在上的水缸上,沖了沖手,一起走。我走在最前,鄭彩文最后。我們一跨出工場,煤球店老板娘看到那少婦瘋了樣地撲上來,我忙上前攔住她:“老板娘,儂定定心。儂罵了人家三天,總要人家出來,現在人家來了,儂總還得讓人家辯白一下吧。”她吼了起來:“儂是幫伊的,儂個小赤佬,是不是伊也讓儂嘗過滋味了,儂強出頭來。”我大吼一聲:“閉嘴,一條瘋狗,亂咬人,告訴儂,儂惡意謾罵、肆意誹謗是要負責任的。今朝被儂謾罵誹謗的人只是前來與儂把事情講明,讓儂明白她沒有做過對不起儂的事情。”從回仁里、對面房子里、對面小路里、七浦路東西面邊來了許多人,圍著看熱鬧來了。煤球店老板娘猛地伸出右手來抓那少婦的臉,被我一把抓住,又伸出左手要抓那少婦的胸部,被鄭彩文擋住了。她撒潑耍賴要躺地上,我一把將她攔腰兜住,在鄭彩文的幫助下送她到坐的凳子上。

那少婦走到她面前,站定了:“我不是來與儂吵架的,就是來讓儂看看明白,儂所罵得事兒可能存在嗎?”煤球店老板娘一下子竄起來,又伸手抓那少婦的胸部,那少婦拎著籃子退了一步:“儂不用來抓,儂口口聲聲罵我有一對白白大大的奶奶,我就是給儂看看明白。”這句話使煤球店老板娘愣住了,人重重地坐回凳子上。那少婦又對她說:“第一,當儂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后,儂一定要叫儂后老板出來,講明白為啥要這樣無事生非、造謠、污蔑、敗壞我的名聲。”“對對,好好。”這是圍觀的街坊鄰居不約而同喊出來的。那少婦朝煤球店老板娘走近一步:“能不能到儂店里儂的房間里去,當著這位阿弟和妹妹的面,我們把事情講清楚,行嗎?”煤球店老板娘不假思索地回答:“就在這外面,當著大家的面。”那少婦看了下圍觀的群眾,圍觀的群眾涌動起來,有人喊道:“在外面好,在外面好!”我一聽,這是飛的聲音,喊的人一下子沒了聲音,顯然,是有人在維護正義呢。

那少婦一咬牙:“好,儂要保證,弄清真相后,儂一定要叫出儂后老板來,當眾還我清白。”“對,對!公平、公平!”有人大喊。煤球店老板娘低下頭想了想:“好,儂證明不了清白,我一定要當眾撕豁儂只爛污*,我決不允許別人與我搶老公。”那少婦從草籃里取出條六尺大床的床單,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圖,忙接過來抖開,讓鄭彩文幫著,把坐著的煤球店老板娘和那少婦一起圍了起來,兩人四手拎著被單布的一條邊伸向空中,只是還缺一人能將被單兩端的合縫處捏住。人群中的小王蟹立即過來在外面幫忙,一手將被單兩端的頭在空中拎住,一手在中間捏住了。在布幔中,那少婦兩眼盯著煤球店老板娘,先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顯露了矗起的奶罩,然后,又解開了當胸的奶罩上下的鋼絲扣,奶罩向兩肋垂下,垂下的奶罩像圓鼓鼓的圓柱體,坦露出胸膛:“儂看看,我有沒有儂罵出來的白白大大的奶奶?”那少婦只有一對小小的饅頭般大的奶,她的奶頭也很小如電鈴按鈕。煤球店老板娘睜大了眼睛看到這光景,一下子蔫頭耷腦了。

那少婦迅速地扣上奶罩,胸前又凸出了一對。當鄭彩文收好被單,煤球店老板娘背朝天,手捧臉地坐在凳子上。我對她說:“老板娘該把儂后老板叫出來了。”那少婦這時理直氣壯地說:“還我清白。”煤球店老板娘恢復到平時的樣子,輕輕地說:“到阿拉店里去說好嗎?”我吼了聲:“喂,煤球店老板出來!”那老板聽到話,蔫蔫地從煤球店出來,圍觀的人們自動讓出一條路,讓他走到煤球店老板娘面前。煤球店老板娘橫了他一眼,又背朝天,手捧臉,躬著身坐在那里。于是,我拍了下煤球店老板的肩:“為啥無中生有地亂講人家?”“我,我沒辦法。她一定講我搭伊(頭朝那少婦點了點)有那事,我講沒那事,她就捏住我的卵蛋黃,不講她就用力,我就只好說有那事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那少婦的胸部。“那怎么每天又有新料呢?”我又問,這時煤球店老板娘像瘋了樣站了起來,大吼道:“好了,好了,別講了。”這下圍觀的群眾也不答應了:“事體還未講清楚,不能就這樣算了。”煤球店老板娘歇斯底里地擠出人群回店里去了。煤球店的后老板被圍在核心里,人們齊聲地喊:“講,講。”“第一天晚上,她依舊要我講搭伊的事,我講不出,她還用老辦法,我只好講人家有對大大白白的奶奶了。至于說我的那東西,原是她(指老板娘)說過的。昨晚又要我講更具體的,我只好講以前她要我對她做的動作了。”那少婦橫了他一眼:“沒出息。”

我本來憎恨他亂講,可聽了他遭受的“酷刑”,又覺得他也蠻可憐的:“她怎么對你那么狠毒?不過,后老板,儂是個男人,怎么在女人面前那么沒用?”后老板哭了起來,他慢慢地邊哭邊說:“當年,我師父死在大熱天里。大熱天,人不得不天天洗澡,我是在天井水龍頭前洗,她洗澡讓我幫她在澡盆里放好水,端到她房里去洗的。可她既不拉上朝向店堂的玻璃窗的窗簾,有時,門也不關上,所以我偷偷地看過她洗澡。有天,我沒去看,卻聽到‘嗵’地一聲,接著聽到她‘啊’的一聲,就沒了聲響,只看到水往店堂里流。我慌了,就推開門,一看,她光光地躺在地上,浴盆翻了。我忙上前去,搖她,喊她,她只是閉著眼,不吭聲。我心慌意亂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上,只見她沒反應,再看她,又叫了幾聲‘師娘’,她動了動,微微地張了張眼睛。這時的我,心怦怦地跳,見她胸部一起一伏,就去摸她胸部了。她的心在跳,呼吸平和,又一時糊涂我的手摸到她奶奶上了。她一下子按住了我的手,張開眼,眼光喜悅,我一下子就趴了上去。當完了那事后,我翻身下來之間,她一下捏住我的卵蛋黃,說我強奸了她,我害怕起來,不過她卻一笑,說以后,我這輩子一切都得聽她的了,只要有一點點不老實,欺瞞她,她就捏碎我的卵蛋黃。”聞此,我不禁仰天而噓,人群中也是嘖嘖一片。我最后問了那后老板一句:“那,她(指那少婦)是清白的了?”“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淫威可怕。”這是我的結論,也是面對那少婦、鄭彩文及走到鄭彩文右側來夸我能干的小王蟹和剛才起哄過現在站在我身邊雙眼盯著那少婦矗出的胸部的飛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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