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新的考試場地練了一天車,早上六點半一直到下午,一片空曠的地方,既不遮陽又不擋風,早上冷中午熱。一起的有兩個剛復員的小伙子,一個是信陽的,普通話里帶著東北味,他說他在沈陽當的兵。
他說父母在這邊工作,在這邊生活過幾年,問我這邊是不是很缺水,旁邊另一個本地的說不怎么缺水。我想起上大學之前我也從來沒覺得慶陽有多缺水,后來在大學問的人多了,我就去網上查,但除了一大堆數據證明確實缺水外,根本沒有更直觀的了解方法。知道在慶陽吧看到一副趕著毛驢在一個水窖里打出渾濁的水生活的圖片,圖片地點在慶陽的某一個縣,有人回復說她小時候也這樣,那位吧友是同齡人。那么也就是說我小時候在院子和同伴玩潑水節的時候,她需要走很多山路去打水。
隔著柵欄,考試場以外是一片天高地闊。我想著這樣的地方,在這里鏟出一片來堆上水泥,顯得有些礙眼。就好像在市中心,圈一片草地來放羊一樣。
回去的沿途各種在建的高樓林立,有些已經距離市區很遠了。我不知道誰會在這里買房子,記得以前看鳳凰網列出來十大經濟有風險的城市,慶陽排第二。而我弟說他們公司很多人預測,慶陽市明年年底幸存的房地產企業可能只有現在的三分之一。他們公司可能已經不能幸免,所以公司很多人已經開始在謀求后路,開自己的店或者公司。他問我該怎么辦?我說你要相信一個行業老人開始玩完的時候就是新人在這個行業建功立業的時候。我弟得意的笑著點頭。我弟對我就算扯淡的話也會表示贊同,總是讓我裝比裝的很高興。
昨天睡得很早,今天五點多就醒了。有人說自己不斷作死,不斷整死自己。如果不是因為無聊,誰會這么玩?所以還是忙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