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時候
小A找到我說“我們一起喝酒吧”
于是，我們找到一個小店就都喝醉了
臨走還錯帶走店里的酒杯
一段時間，小A打電話給我
“找個地方喝酒吧”
我起身就去，說一些生活和夢想
一直喝到淚流滿面
再往后，小A說，他已經不那么善良了
我們一起對著天空發呆
我說“我們喝酒吧”
于是，我們大口吞并，醉倒在地
又后來，天旋地轉
店里老板的房子在人間愈加越低矮
我找小A喝酒，他說“已經不能再喝醉了”
我們像瘸腿的馬夫，對著不到三分之一的酒發呆
再后來路過這家小店，聽說
店里的老板已經死了，電線被掐斷搭在屋檐之上
我們硬生生的被魚刺卡住，屏住了呼吸
停頓，卻一直聽不到店里的哭聲
那些笑容變得寂靜
我們拿出當初拿走的酒杯
各自斟了一杯
坐在地上
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